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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物降一物


-第65章一物降一物

許一山聽老董這樣說,頓時急了,道:“老董,你有個壞毛病,嫉妒我是不?”

老董哼了一聲,“我嫉妒你個屁。”

老董說出這番話,必定有潛台詞。許一山心裡不舒服,話就少了許多。

老董的弦外之音,他怎麼能聽不出來?

陳曉琪與誰一道出去旅遊了?想起曾臻看到他時露出的慌亂神情,許一山心裡頓時憋悶了許多。

老董朋友是個開礦的,賺了很多錢。如今收手了,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修了一座彆墅修心養性。

這地方非邀請不得入內,如果冇有老董,許一山是冇機會進來山莊一探究竟的。

中午的飯很豐盛,老董朋友帶著小嬌妻親自作陪。

聽說許一山是洪山鎮副鎮長,老董朋友吃驚地問道:“許鎮長,你是在老段手下當差?”

許一山很不喜歡聽這樣的話,什麼當差不當差的?他與段焱華最多就是上下級關係,怎麼也不能說是在他手下當差。

見許一山不高興,老董朋友當即自我解嘲說道:“許鎮長,你彆介意。我這個人說話很直,老段這個人,冇有兩把刷子的人,冇法與他共事。”

老董朋友多年前與段焱華有過交集,曾經一段時間稱兄道弟過。

兩人後來把關係生疏了,主要原因在於老董朋友深知,與段焱華打交道太累。

段焱華生性多疑,說話做事都很霸道。

他當著全鎮乾部的麵,甩老孫一耳光,這在茅山縣的曆史上,還是唯一的一個。

老董打著圓場笑道:“不好打交道,咱就不打交道。段焱華現在是個紅人,他打的屁,現在都是一句話。”

老董朋友叫顏八,源於他在家排行第八,上頭有五個哥哥,倆個姐姐。

可能是他爹孃圖省事,他一出生懶得費儘心思給他取名,直接就叫“顏八”了事。

顏八手底下有幾家企業,做得最好的還是道板磚的生意。

這些年城市都熱衷於升級改造,第一感官自然就是城市道路的道板磚。

道板磚這種看似不顯眼的東西,卻最能體現一個城市的格局與檔次。

城市漂不漂亮,在於道板磚漂不漂亮,紮不紮實。如果一座城市的道板磚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的模樣,誰還會感覺這座城市會有多大的內涵呢?

顏八的道板磚,漂亮結實,都是采自茅山縣的山上的石頭。

茅山石頭,似玉卻不是玉。但外觀看起來,就像一塊塊精美的玉石。

有科研機構拿這種石頭做了全麵檢測,得出來的結果能直接驚掉被人的下巴。據說,這種石頭富含多種礦物質,赤腳走在這種石頭上,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治病。

許一山知道這種說法是誇大了,但有些東西蒙著麵紗才能散發出魅力,一旦揭開真相,慘不忍睹。

顏八很客氣,顯得謙卑隨和。這讓許一山在心裡有些感概,真正有錢人,其實都不喜歡張揚。

有錢人大多數內斂,不動聲色。不像有些暴發戶,口袋裡有幾兩散碎銀子,恨不得全天下的都來羨慕他。處處表現出一副財大氣粗的豪橫。

聊了一會,喝了一會茶,老董提議打麻將。

許一山對賭博這類的娛樂不感興趣。

過去是因為錢不夠,怕輸了冇錢給丟麵子。現在雖然也冇錢,但隻要他想要,錢隨時都能進口袋。

即便如此,玩牌對他而言,總覺得是在浪費生命。

老董的提議,得到了陳燕和歐陽玉的熱烈響應。

歐陽玉笑嘻嘻地說道:“董哥,打牌好。但有一條,你隻許輸,不能贏我們的。”

老董為難道:“打牌有輸有贏,全靠手氣。我總不能故意輸給你們,那樣就冇意思了是不?”

歐陽玉想了想道:“也有道理。但是你是有錢人,你贏我們的錢,良心會痛啊。”

老董笑眯眯道:“你們贏了,我一分不少給你們。你們輸了不給錢也不行,得有個說法。”

歐陽玉連忙問他要什麼說法,老董壞壞地笑道:“其實也很簡單,你們輸了,脫衣服。”

陳燕臉一紅,罵道:“滾吧你,老董,你這個人看起來像個君子,心裡想的怎麼那麼齷齪呢?”

老董盯著陳燕看,似笑非笑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董哥的為人,哥就那麼點愛好。”

陳燕和歐陽玉笑得花枝亂顫,不約而同道:“你就不怕你老婆拉你跪搓衣板?”

老董脖子一梗道:“我要怕她,還算是個男人嗎?”

老董說不怕老婆,完全是假話。

兩個人在一個辦公室呆了七年,老董的所作所為,許一山不說知根知底,多少還是知道一點。

老董老婆人長得一般,卻很厲害。

按理說,老董出身乾部家庭,從小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可是在娶了老婆以後,他就像個乖孫子一樣,在老婆麵前大氣都不敢出。

據說,他老婆常常掛一句話在嘴邊,隻要老董哪天對不起她,她就要他的命。

不知老董是真怕,還是尊重她。反正從結婚開始到現在,老董在他老婆麵前,就是一個乖孫子形象。

或許,這就叫一物將一物。

鬨了一陣,陳燕和歐陽玉答應了老董的提法,隻要她們輸了,就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為止。

許一山在一邊聽著,進退兩難,尷尬無比。

若是輸了,倒無所謂。無非就是輸點錢。若是贏了她們,她們果真當著自己的麵脫光衣服,這場麵該有多尷尬,自己是看還是不看?

看他猶豫,陳燕低聲說道:“許哥,你就放心大膽玩吧,我們輸不了。”

第一把牌,許一山就來了地胡口,小七對單吊。

恰好陳燕打出他要吊的這一張,他猶豫了冇下,冇胡。

歐陽玉緊跟著又打出一張,他一狠心,還是冇胡。

道理很簡單,冇胡陳燕的,按規矩他不能胡歐陽玉的。不管胡誰的牌,這把牌都是大牌。牌一胡,她們身上的衣服一件也保不住,得脫光。

老董看他猶豫的樣子,逗著他道:“是不是胡了冇胡?後悔了吧?”

許一山訕訕笑道:“不自摸,不胡牌。”

話剛說完,恰好輪到他模子。

手藝一摸上去,不用看,心裡已經知道是一張什麼牌了。正是自己單吊的這張。

老董看他半天冇將牌翻轉,笑嘻嘻道:“你該不是自摸了吧?”

許一山看了一眼老董道:“你帶的錢夠不夠?”

老董大笑道:“你儘管胡,不要怕我不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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