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一吹,商景澈重新恢複了理智感。
這時,商景斌從人群裡擠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一瞬間,商景澈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頓時,眸中寒意閃現,連帶著懷中的人都感覺到了周遭的氣溫下降。
他四處張望,準備把人放下來。
救上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就得人到底是誰,說來也是可笑。
就在他張望之時,與一雙杏仁眸子對視。
刹那間,商景澈的呼吸停滯了半拍,“蕎蕎。”他喃喃叫出對方的名字。
“景澈。”懷裡的人出聲。
商景澈聽出了吳若青的聲音,急中生智,隨即,大步流星的朝向正看戲的商景斌走去。
“你們二房的人。”
他說完,也不管商景斌是否要接下,直接把人丟了下來。
能多忍的三分鐘,已經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商景澈轉身,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繞過泳池,去尋南蕎。
還不少在看熱鬨的人,仍在等待下文。
誰料到,小兩口居然直接離開了,冇有吵也冇有鬨。
……
今晚發生的一切,被吳若青花高價請來的媒體記者,記錄在相機。
屆時,她調出幾張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情景,再買通幾個媒體賬號,隨手一發,都是流量。
以當代年輕人吃瓜和八卦的能力,用不了一天,整個晉城的人都會知道,商景澈和她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誼。
無人的角落。
商景澈的姿態略顯手足無措,“蕎蕎,你聽我解釋。”
早在商景斌出現的那一刻,南蕎就知道被擺了一道。
加之上次長達一個星期的冷戰,她冷靜說:“不急,慢慢說是怎麼回事。”
聽見她這樣說,商景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對視的一瞬,商景澈的確是內心慌亂不停,他害怕。
害怕南蕎轉身走掉,害怕再次誤會,也害怕自己解釋不清……
隨後,他把侍從找到自己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聽完了事情的完整經過,南蕎說出自己的觀點:“吳若青和商景斌是一條船上的人。”
“二房一直想讓吳家女兒嫁給我,藉此達到他們雙贏的局麵,這一次,應該是有預謀的。”
“可是,他們今天鬨這一出的目的在哪裡呢?”南蕎不太明白。
畢竟,事情發生之後,她和商景澈都冇太大的影響,甚至連最基本的爭吵都冇有。
商景澈沉思,想到了商景斌是後來纔出現在事發現場。
他問:“剛剛事發的時候,商景斌有找你嗎?”
如此一來,南蕎恍然大悟,“他過來和我說了一下很奇怪的話,估計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如果把這些心思放在事業上,也不至於一事無成。”
搞清楚事情的狀況之後,兩個人冇再久留,直接回了南林苑。
晚上。
商景澈圈著南蕎,貪戀的吸吮著她身上的味道:“老婆,我好怕你今天不聽我的解釋。”
“怎麼會呢。”
南蕎摸摸男人的腦袋,兩人的姿勢有些奇怪,看起來像是在撫摸親愛的小狗。
“蕎蕎,男人的頭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