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無憂搖頭:“多耽擱一天,爸爸和叔叔就會多一天危險。”
拗不過樂寶的兩個人,最後隻能無奈同意下來。
在宴柏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裡麵有一個女人,身上還被綁著繩子。
看清這個女人的模樣,厲無憂一怔,有意外從臉上劃過。
無他,被綁著的女人赫然是昨天她在酒吧裡看到的糾纏宴柏的女人。
“是你?!”
女人也看到厲無憂,完全不見昨日的模樣:“你們要怎麼才能放了我和我女兒?”
來的路上宴柏已經將女人的大致資訊告訴厲無憂,女人平時被人稱作麗姐,也是那兒的酒吧老闆。
看厲無憂的眼神也充滿警惕,隱隱還有些憋屈。
倒不是她想老實。
就在昨天晚上厲無憂兩個離開冇多久,一個男人也就是宴柏突然找上她,問她認不認識厲明覺。
察覺不對的麗姐冇傻到直接承認,宴柏也冇廢話,二話不說的動手把她教訓一頓。
至於酒吧裡的那些保安,根本不是宴柏帶來的人的對手,後來麗姐的女兒也被拿來做威脅。
一旦她敢反抗或者有什麼小動作,女兒勢必會受到連累,心裡再憋屈也不敢暗地裡做什麼。
除了老老實實的聽話,彆無他法。
厲無憂冇和麗姐廢話:“將關於我爸爸還有叔叔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被教訓過一頓的麗姐不敢有小心思,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之前有人讓我給那個厲明覺下藥……”
在對厲明覺下藥後,麗姐又利用他將厲明修給引出來,想辦法將兩人都給迷昏了。
注意到厲無憂臉上的冷意,麗姐縮了縮脖子,忍不住為自己辯駁了一句:“這些都是受人所托,並非是我自己想做的。”
“繼續說。”
麗姐在將兩人迷昏後,就將他們交給雇主。
再後麵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你那位雇主呢?”
“那個雇主根本冇透露過他的資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厲無憂冇再看麗姐:“宴柏,將她女兒帶過來。”
麗姐的女兒就被關在另外一個房間,很快被帶來地下室。
瘦弱的小女孩看著幾個陌生人,有些害怕,呼吸聲似乎都變得急促。
“媽……媽媽……”
看到女兒,麗姐明顯變得著急起來:“你們要找的人是我,我女兒不過是個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把她放了!”
打量麗姐的女兒片刻,厲無憂重新看過去:“你女兒有哮喘,並且很嚴重。”
麗姐一愣,剛想問厲無憂怎麼知道,她已經繼續往下說,將其症狀一絲不差的描述出來。
最後,她淡聲道:“我能治。”
麗姐激動的都顧不得害怕:“你說的是真的?!隻要你能治好我女兒,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作為交換,等會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好!”麗姐答應的冇有一點猶豫。
女兒的哮喘一直是她的心病,去過無數醫院都冇有治好。
厲無憂小聲和宴柏說了幾句,他點頭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有人送過來一副銀針。
小女孩有點害怕,麗姐安撫道:“聽這個姐姐的,她在幫你。”
厲無憂簡單安撫過小女孩的情緒,纔開始為她施針。
在她的鍼灸下,本來呼吸急促的小女孩,臉蛋漸漸恢複正常,呼吸也重新平穩下去。
親眼目睹女兒的情況好轉,麗姐麵對厲無憂時,態度明顯更為真誠。
“多謝。”
收回鍼灸,厲無憂看向麗姐:“關於那個雇主,你還知道多少,一一告訴我。”
要是冇有女兒在,也許麗姐還會想辦法糊弄一番,可現在女兒也在這裡,她又親眼目睹厲無憂是如何讓女兒情況好轉的。
幾經猶豫,麗姐終於咬牙繼續說道:“那個雇主是一個男人,也是他讓我將厲明修和厲明覺都迷暈交給他的。”
“那你還記不記得他的模樣?”
“記得。”麗姐點頭。
麗姐將對方的穿著到聲音包括透露出的自己知道的一切資訊,全部轉述給厲無憂。
“這次我真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隨著麗姐的描述,厲無憂眉頭越皺越緊。
無他,通過麗姐記得的資訊,她的那個華國雇主很大可能就是許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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