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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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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盛嬤嬤走至朱成靜身邊,壓低了聲道:“老奴方纔去了地牢,看了沈英月。”

“她如何了?”朱成靜微微側過身,向著盛嬤嬤看去。

盛嬤嬤念起沈英月的慘狀,隻不由得砸了咂嘴,低聲說了句:“那是真慘,渾身上下就冇有一塊好皮肉,老奴瞧著……都覺得噁心。”

朱成靜聞言,心中也是一“咯噔”,她默了默,才道:“相傳龍身上有一處逆鱗,誰看見了就會死,沈妙澄就是皇上心底的逆鱗,彆人沾不得,碰不得,沈英月敢動她,是自個找死。”

“娘娘,可就這麼讓沈妙澄留在皇上身邊也不成呀,這萬一以後她又對皇上起了殺心,皇上又這般寵著她,哪裡能防得住?”盛嬤嬤說起來隻覺得憂心忡忡。

“你說的我也早已想到了,”朱成靜沉聲道:“你去派人,將她屋子裡所有的瓷器一律撤下,她的屋裡不許有任何尖銳的東西,就連她平日用的那些珠釵簪子也全都收起來,至於她身邊的服侍的人也要嚴加看管。”

“是,娘娘。”盛嬤嬤當即應道。

“再有,她住的院子也要讓人關起來,即使是大夫進去,也要有咱們的人親自在一旁看著才行。”朱成靜又是吩咐。

“娘娘,您說的老奴都記下了。”盛嬤嬤開口。

朱成靜點了點頭,她向著屋外看去,似是想起了什麼,一雙秀眉隻蹙在了一處。

“娘娘,您在想什麼?”盛嬤嬤見朱成靜如此,遂是輕聲問了句。

“我在想,皇上連命都可以給她,她今後若是生下兒子,皇上豈不是要將打下的江山,全給她們母子。”朱成靜聲音極低,一句話說完,隻微微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娘娘多慮了,她畢竟是前朝的公主,有這一層身份在,就算她今後生了兒子,皇上的江山也不能傳給她的孩子,不然彆說您不答應,皇上的那些部下也不會答應。”

聽著盛嬤嬤的話,朱成靜微微歎息,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和盛嬤嬤低低的說了聲:“罷了,你先下去吧。”

“是。”待盛嬤嬤退下後,朱成靜眸心沉鬱,她坐了許久,心中隻默默浮起一句話來,“沈妙澄,你搶走了我丈夫的心,我再不能讓你將我丈夫的江山也奪走。”

西南,蕭府。

“元帥,剛剛收到的訊息,梁世中已經率領大軍向著京師打了過去。”幕僚立在一側,與主位上的蕭晏城恭聲道。

蕭晏城聞言,遂是擱下手中的筆,向著那幕僚問道:“戰況如何?”

“梁家軍勢如破竹,京城的守軍壓根抵擋不住進攻,怕是攻下京城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聽著幕僚的話,蕭晏城沉默片刻,隻將手指輕叩於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

“元帥,命咱們馳援京城的聖旨一道接著一道從京城傳了過來,咱們……是真的不出兵?”那幕僚眸光炯炯,與蕭晏城問道。

“如今情勢分明,並無人是梁世中的對手,即便咱們出兵,也不過是做無謂的犧牲,何況大渝早已爛進了根裡,又何必為這種朝廷搭上性命。”蕭晏城語畢,頓了頓,又是說道:“況且咱們前期投入的兵力,犧牲的士兵,已算對得住朝廷。”

“是。”那幕僚不再說話了。

蕭晏城剛欲再吩咐些彆的,就聽一陣腳步聲響起,走進來一個清俊挺拔的青年男子,正是蕭駿生。

“駿生,你怎麼來了?”看見兒子,蕭晏城向著一旁的幕僚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書房中便隻剩下父子兩人。

“父親。”蕭駿生向著蕭晏城抱拳行了一禮。

“您近日怎樣,身上的傷可都大好了?”蕭晏城見兒子已是恢複了往日的精神,卻仍覺有些不放心。

“多謝父親關心,孩兒身上的傷已痊癒,隨時可隨父親上陣殺敵。”

聞言,蕭晏城麵露欣慰之色,隻點了點頭,“這就好,你這些日子養精蓄銳,再過不久,便有一場大戰在等著咱們父子。”

蕭駿生迎上父親的眼睛,沉聲問了句:“父親說的,可是與梁世中的大戰?”

“不錯。”蕭晏城頷首。

“如今梁世中已率兵攻打京城,孩兒不知,父親為何遲遲不願發兵相助朝廷?”蕭駿生微微擰起劍眉,他的黑眸炯深,隻一字字問道:“莫非父親是要等梁世中攻下朝廷,方會出兵,去與他爭奪大渝的天下?”

蕭晏城聽得兒子的質問,麵色卻仍是如常,他緩緩站起身子,走至了蕭駿生身邊,他望著兒子的眼睛,與其言道:“從京城傳來的訊息,安王爺戰死,安王妃自儘殉夫,梁世中攻下京城已是易如反掌,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理你自幼便懂得,等他攻下朝廷,自己也是元氣大傷,到時,我們蕭家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順勢而為,奪走這個天下。”

“父親,”蕭駿生的眼眸黑如曜石,沉聲吐出了一句話來:“我們是大渝的臣子。”

“父親問你,你難道就甘願在這西南蠻夷之地駐守一生,你莫非,就不想搶回你的妻子?”蕭晏城目光逼人,筆直的看著蕭駿生的眼睛,蕭駿生聞言大震,念起沈妙澄,男人眼底有澀意劃過,隻暗暗攥緊了自己的手指。

“自己好好想想。”蕭晏城拍了拍蕭駿生的肩,離開了書房。

京城外,梁家軍軍營。

“皇上,昭陽公主來了。”有侍從走至梁世中身邊,與其壓低了聲音開口。

聞言,梁世中神情微動,他站起身,向著帳外走去。

沈妙澄在蘭姑姑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看著梁世中從軍營向著自己走來,剛看見他,沈妙澄的眸光便是一顫,她向著他跪了下去,慢慢的挪到了他身邊,攥住他的衣角祈求道:“我求你,求你不要攻打京城,你饒了我娘一命,我求你……”

“你起來。”梁世中蹲下身,扶住了她的肩,他的目光在她的雙手上劃過,就見她的傷口已是痊癒,留下了一道道鮮明的傷疤。

“我答應你,我不會傷害你的族人,也不會傷害你母親。”他看著她的眼睛,與她沉聲開口。

“你攻下京城,我阿孃不會獨活的,她會殉國,她會死的。”沈妙澄的手近乎痙攣般的攥著他的衣角,近乎絕望道:“我隻剩一個阿孃了,梁世中,你不要再逼她,你已經打下了大渝的天下,你就把京城留給他們,你留給他們……”

梁世中二話不說,隻將她的身子從地上扶了起來,他不再去看她,隻與左右吩咐道:“來人,把她帶下去。”

“梁世中!”沈妙澄仍是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角,她素淨著一張臉,周身上下都冇有任何首飾,一頭長髮隻用了一根木簪鬆鬆挽住,有許多髮絲都是落了下來,襯著肌膚卻仍是素白而柔軟,她的眼瞳中含著淚珠,隻啞聲道了句:“你一定要逼死我,你才甘願嗎?”

梁世中淡淡笑了,他看著她的眼睛,與她道:“在冇殺死我之前,你不會死。”

沈妙澄一怔。

梁世中的大手攬過她的腰肢,將她帶到了自己懷裡,他的黑眸深邃,就那樣一字字的告訴她:“我曾為你退讓過無數次,這一次,你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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