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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明表情陰冷地看了她一眼,果然,車子在路邊停下,繼而,一架直升機在五分鐘後突然抵達。
阮玉糖笑了,朝陳嘉明豎起了大拇指,道:“陳嘉明先生果然準備周全。”
二十分鐘後,墨夜柏等人追上來的時候,原地隻剩下一輛空車,而陳嘉明和阮玉糖,早就不見了。
......
陳家。
阮玉糖站在陳嘉明所居住的小樓上。
這小樓說不得簡陋,但是對於陳家這樣的家族來說,隻能算是看得過去。
小樓的位置很偏僻,站在小樓的閣樓上,能看見半個陳家。
陳家很大,很繁華,蒼翠的植物點綴滿園,還有小橋流水,隻是看著,便覺得寧靜雅緻。
當然,前提是忽略那些不時經過的巡邏隊伍。
那些人都穿著當地服飾,手裡端著武器,氣勢淩人。
這還隻是明麵上的。
陳嘉明給她遞了一架望遠鏡過來。
阮玉糖架起望遠鏡,陳嘉明說:“你前方三點鐘的方向,那幢小樓,就是陳嘉華的住所。”
阮玉糖轉了一下方向,朝三點鐘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一座花團錦簇的白色小洋樓。
“嗬!”她放下望遠鏡,輕笑道:“那個廢物的待遇可是比你強多了啊。”
陳嘉明臉色陰沉,道:“他的好日子冇幾天了,陳淮南那個老東西可不會容許一個廢物一直占據著好資源,很快,他就得從那裡滾出去。”
“他的腿是你打斷的。”阮玉糖道。
陳嘉明陰森森地笑了,“當然,我早就想那麼做了。還得多謝墨家主和神醫給我製造了那麼一個機會,真是出了我心頭一口惡氣!”
“你這麼恨他,莫非你的腿不能走路,與他有關?”
陳嘉明陰森森地道:“他可冇有那種本事,是他媽。
我這身體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他媽害了我媽,也害了我,從小到大,他又一直以欺辱我為樂。
我打斷他兩條腿,讓他變成一個廢人,僅僅隻能算是第一步吧!往後餘生,我會叫他品嚐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阮玉糖不置可否。
她有些累了,緩緩走到一旁的小沙發上坐下,天已經快要亮了,她困了。
陳嘉明見她麵露疲態,眼神不禁陰鷙,“你該不會是來我這裡躲避麻煩的吧?”
阮玉糖睜開眼睛,瞧了他一眼,道:“不錯,不然我為什麼讓你抓我回來!”
“嗬嗬......”陳嘉明發出陰森森的笑容,“若是三年前,我也就認了,可是現在的你......”
“現在的我,也依舊可以吊打你!再說了,你不是想讓我治病嗎?”
阮玉糖漫不經心地說。
陳嘉明臉色一沉,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
阮玉糖睨了他一眼,懶的理會,直接閉上了眼睛休息。
陳嘉明眯了眯眼睛,突然話風一轉,道:“你為什麼躲墨夜柏?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好,莫非隻是假象?”
“哼!”阮玉糖輕哼一聲,“你覺得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我先生,我還會躲嗎?”
陳嘉華的臉色突然變的陰森,“那你就不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會找來的。”阮玉糖道。
“那你豈不是白躲了?還憑白連累我!”陳嘉明臉色一沉。
“陳家得罪了我,難道不該付出代價嗎?”阮玉糖冷笑。
“再說,你們陳家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你們和那個組織有冇有關係?”
阮玉糖忽然睜開眼睛,眸光銳利地射向陳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