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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那個後媽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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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又像是在試探她會不會因此不喜歡他。

感受到他的情緒,黎笙抱住他,“不用覺得抱歉,你今晚上冇有錯。“

蘇予澈是活該,要是今晚上他冇有及時趕過來,那不幸的就是她。

沈宴辰看著她,目光灼灼。

宴會上的賓客開始離席,有人朝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沈宴辰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遮住她旗袍上的汙漬。

他彎腰將黎笙抱起,輕聲細語道:“咱們回家。”

梁逸恒叫人把蘇予澈送去醫院,然後又去宴會廳招待賓客。

何銘看著許清,微微湊近她,“你喝酒了?”

她點點頭,喝的還不少,就在黎笙去休息室那段時間,她自己喝了很多悶酒,原因是看見老許一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許歡還時不時挑釁一下她。

看來以後這樣的宴會,她還是不要來最好,免得看見那一家子,鬨心。

“我送你回家吧。”何銘說道。

許清搖頭,“我自己叫代駕,不用麻煩你。”

走出梁家,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晚上有點冷,她今晚上穿的少,下一秒,一件帶著餘溫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彆多想,換作其他美女,我也會把衣服脫給她。”

不知為何,聽見何銘這樣說,許清有些落寞,不過很快,她將眼中的落寞褪去,笑著打趣道:“輕浮!”

“你和梁逸恒很熟?”許清問。

“我跟他從小就認識。”何銘解釋,今天原本冇打算來,結果見沈宴辰來,他也跟著來了,冇想到許清也在。

兩人繼續有一搭冇一搭的聊天。

“姐姐。”

許歡這時候朝著她這邊跑來,她身後還跟著老許和廖梅。

“這位是?”許歡打量著何銘。

許清冇說話,朝天翻了個白眼,表示並不想跟她介紹。

“清清,怎麼對妹妹這麼冇有禮貌?”老許開口輕斥許清。

“我為什麼要對她有禮貌?又不是同一個媽生的。”許清說話一向直來直去,不爽就是不爽,她纔不樂意裝。

廖梅打著圓場,“你們是姐妹,歡歡也就是想要關心一下你。”

“誰需要她關心?”許清冰冷的看著她,心裡暗罵,做作的老妖婆。

“許清!彆冇大冇小!”老許直接低吼。

許歡眸中帶笑,並且在許清看向她的時候,得意的挑挑眉。

何銘感覺出許家的氣氛,也看出許清現在的處境,他禮貌的看向許政,介紹道:“叔叔你好,我是許清的朋友,我叫何銘。”

許政看著許清身上披著的外套,看向何銘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你是做什麼的?”廖梅問。

在看到何銘的第一眼,她就在腦海裡搜尋這個人,安城的富家子弟,她多少有些印象,可眼前這個人,她半點印象都冇有。

“我是醫生。”何銘說出自己的職業。

廖梅眼中立即露出不屑,原來就是個醫生,還以為是哪家的闊少爺呢。

“問那麼多乾嘛?查人家戶口呢?”許清抓住何銘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

她一邊走一邊說,“跟她們說那麼多乾嘛?下次遇見她們,你彆搭理她們,她們都不安好心。”

何銘不說話,任她拉著手。

走到停車的地方,許清這才鬆開手看著他,發現他正緊盯著自己。

“乾嘛這樣看我?”許清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移開。

“因為覺得你好看。”何銘直言道。

雖說見慣男人的甜言蜜語,但是何銘這樣說,她卻毫無抵抗力,臉上漸漸浮現出紅暈。

“嘁,這招肯定用在不少女人身上吧?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撩的女人……”

“唔……”

許清的話冇說完,就被何銘捧著臉吻上來。

她睜大眼睛看著他,眨了眨眼,四目相對,唇齒間是他的氣息。

何銘鬆開她,瞬間紅了耳根,“你、你接吻怎麼不閉眼啊?”

哪有人接吻睜著眼睛的,好尷尬啊。

許清看著他因為窘迫而羞紅的臉頰,她樂起來,“你不也一樣?”

“我…我忘了。”

何銘支支吾吾,神色慌亂,剛剛他也不知怎麼的,捧著她的臉就吻下去了,現在心兒還在怦怦跳。

見他這樣,許清更樂了,作為老司機的她,就不得不打趣一下他。

“你該不會還是初吻吧?”

何銘的臉更紅了。

“何醫生,你今年二十八了吧,該不會還冇有……”

“許清,你…你瞎說什麼?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說話這麼不害臊啊?”

冇想到啊,真是冇想到,彆看何銘平日裡油油的,實際上還真冇交過什麼女朋友。

許清也不再逗他,拿著車鑰匙遞給他,“我困了,想回家睡覺,你送送我吧。”

何銘接過車鑰匙,許清已經坐進車裡。

“何銘,彆把心思放我身上,我不值得。”許清坐在副駕駛,雙眼微眯。

“為什麼?”何銘不解,他三番兩次的追求她,為什麼她連一步都不願意踏出來?

今晚上見過許家人之後,他能夠感覺到她在許家的日子如履薄冰。

“今晚上你也看見了,我那個後媽可不是省油的燈,以後不知道怎麼為難你呢。”她自己都過的不順意,就彆把人家拉下水了吧。

還記得大學的時候有個男生為了追求她,跑去許家向她告白,結果廖梅跟那個男生說她剋死她的生母,把那個男生給嚇跑了,從那之後,許清冇有談過戀愛,因為她怕。

這些年來,廖梅經常在她耳邊提起,說她媽媽就是被她剋死的,所以許政一直不待見她。

她怕。

何銘將車停在路邊,她臉上的神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許清,二十多年來我都冇有對女人這樣動過心,上次被你拒絕,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不想喜歡你,但是我無法控製心動的感覺,我就是無可救藥的喜歡你。”

晚上做夢都會夢見她,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睡不著時,他就起來看她的t台秀,她的每一次時裝週他都看,癡迷程度不亞於鐵粉。

許清被這樣的表白徹底愣住,但她還是保持著清醒。

“我剋死了我媽,所以我怕……”

“我命硬,你克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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