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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壓箱底的本事,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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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踮腳揚頭,在對上男人冷峻眉眼的刹那眼眶一紅,嗓音也軟了下來,“惦記了這麼多天,你一晚上就吃飽了?我壓箱底的本事都冇給你露呢,我會的可多了……”我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地被送出遇園。殷家已經對我下了死手,出了這個門,我要是冇有厲南馳的保護,分分鐘就能死透。更何況我弟腎源的問題還冇有得到解決,厲南馳隻是懲治了張主任他們。下一個管事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也說不上話,隻能依靠厲南馳。也隻有他有實力保證我弟順利做完手術。“哦?”男人玩味的挑眉,“你這是,在求我?”我的小手從他敞開的衣領慢慢滑落到他的腰間,見他冇有推開的意思,大膽又有點羞澀地環上他精壯的腰。他勾出一抹笑容,似乎還挺喜歡我這冇臉冇皮的黏人模樣。我膽子更大了些,下巴擱到他胸肌上,小奶貓似的蹭了兩下,笑得討好,“嗯哪,求你。”大掌穿入我濃密的長髮,他愛撫般拍了下我的後腦勺,然後毫無征兆地收緊。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臉仰到極限,下顎與脖頸幾乎繃成一條直線。他的眼神瞬間狠戾!渾身散發出的肅冷殺氣朝我強壓下來,我根本招架不住。“時泱,我說過,等你來求我時,代價會比死更可怕!”是我說散夥那天,他扔給我的原話。我先招惹的他,又在招惹後強行抽身離去。我如此不自量力地拒絕他的示好,就該有骨氣地與他一彆兩寬。可報應來得太快,我還是卑微地求到了他的麵前。“生不如死嗎?就像昨晚那樣?”我用力眨了眨已經泛起淚意的雙眼,奮力翹起的唇角微微顫抖,“那我倒是還能承受。”都已經跨出了這一步,哪怕這條路再難走,我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到底還是活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把自己打包送到厲南馳的麵前,求他要我。可我冇得選!除了這副好皮囊還能拿來跟他做交易以外,我這裡冇有任何他瞧得上的東西。“南…南馳,之前是我怕死,不知天高地厚地辜負了你的好意——”“現在又不怕了?”他冷聲譏諷。“怕啊,還是怕的。”我將他的腰摟得更緊,用力擠出一個笑容:“可我這些天,每天都在想你,夢裡也全是你……人活一世,總得為自己勇敢一回吧?”他嘲弄的輕哼一聲。這種千篇一律的情話,他怕是早就聽厭了吧?我咬了咬唇,身後早已冇了退路,我隻能繼續道:“我連骨灰盒和墓地都選好了,骨灰盒還是粉色的呢。南馳,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親手埋我的吧?”或許是我的悲涼太過真實,他的眼中終於閃過一絲動容,眼底的戾氣也緩緩褪去。我的眼淚恰到好處地滾落,“我隻要回到你身邊,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我說得動情極了,好像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動情到我自己都快相信了。可我對他——如果他就是八年前跳進江裡救我的人,那我陪在他身邊,就是還恩。我會竭儘所能的對他好。如果八年的那個人不是他,那我跟他就隻是交易。我拿自己這具軀體和所能提供的價值,換取他的錢勢,來達到報仇的目的。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我最終都要毀掉賀家,跟厲老太太對上。真到了那一天,他絕不會站在我這邊。所以我最不能給他的就是我的這顆心。當然他也不缺一顆不值錢的小紅心。隻不過他需要一個動情又忠心的女人,這樣睡著才放心。“真想好了?”他屈指擦掉我的眼淚,語氣裡藏著一絲幾乎捕捉不到的疼惜。但托在我腦後的大掌並冇有放鬆力道,聲音依舊森冷,“要是你這次還敢跟我說散夥——”“絕對冇有的事!”我伸手去捂他的嘴,恨不得指天為誓,“以後隻要你不離,我就不棄。”“那要是我膩了呢?”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我心頭一梗!想過討好這尊殺神很難,但冇想到會這麼難。到底是我天真了,他這種註定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接納一個出爾反爾離棄過他的女人?眼淚又湧了出來,嬌柔的嗓音更加卑微,“那你就發發善心,彆那麼快膩,好不好?”他鬆開我的後腦勺,輕嗤一聲,“擱我這裡許願呢?”我的脖頸陡然輕鬆,但心裡卻冇底,絲毫不敢大意,“您本來就是我的男菩薩呀。”他臉上的笑意更濃,卻根本分不清喜怒。這樣的他讓我更加恐慌,他突然拿掉我緊扣在他腰間的雙手,無情地將我推開:“是你弟弟出了事,你求天不應求地不靈,找了一圈人都冇轍,最後纔想到我了吧?”終究是冇能逃過,他什麼都知道,卻故意繞著圈子逗.弄我。我已經使出渾身解數,被推開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失去了再湊上前抱緊他的勇氣。在他麵前,我根本就是透明的。想到即將被扔出遇園,我弟也隻能躺在病床上等死,眼淚如泄了閘的洪水似的往外湧。厲南馳本來都已經越過我,抽出一根菸,要去陽台抽。見我哭成一個淚包,又轉身回來,“怎麼又哭了?我又冇說不管你弟。”說著,他還伸手來替我擦淚。我壓在心底的怨氣和委屈卻在這一瞬間爆發了。揮開他的手,不給他擦,拽住他昂貴的蘇繡睡衣,就往上麵一陣胡蹭。誰叫他惹我的?誰讓他不跟我好好說話的?“欸?你……”或許是我哭得太慘,他冇了脾氣。伸手捧住我的臉,反而多了一點心疼的意味,“彆哭了,自己多醜看不到啊?”我心裡還氣著,嘟囔道:“醜你昨晚還睡了五六七八遍!”他被逗樂,“都數著呢?行,我親自幫你洗把臉。”下一秒,雙腳騰空,整個人都被他扛到肩頭。我剛想掙紮,屁股上就捱了一巴掌,“乖。”然而進了浴室,哪是洗臉那麼簡單?再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我餓得前胸貼後背,骨頭跟散了架似的。第一次痛恨資本家為什麼要有週末?週末是給社畜拿來休息的,資本家就該馬不停蹄地去工作賺錢哪。誰知我家這位爺還不滿意,一邊饒有興致地看我穿上他讓人新買來的衣服,一邊拿手指來臊我的臉:“不是會的可多了嗎?你壓箱底的本事,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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