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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豆腐，賣新鮮好吃的豆腐勒。”“大娘，要來塊兒豆腐嗎？今早剛做出來的，瞧，還冒著熱氣兒呢。”不一會兒攤子前麵就圍了一圈人，都好奇的看著麵前這白白嫩嫩的豆腐，不停的詢問。“老闆你這豆腐是豆子做的嗎？”“可不是嘛，我醜時就起來忙活了，做起來可麻煩著呢”“老闆，你這豆腐怎吃呀，是這樣直接吃嗎？”“直接吃也可以就是冇什味道，你可以直接加辣醬涼拌著吃，用油煎著吃，煮湯麪都可以，下飯的很”“老闆，你這怎賣的啊？不會很貴吧。”“不貴，不貴，這一塊三文錢，可以炒一大盤呢，夠一家人下飯的了”眾人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有覺得貴的，有覺得很合適，有猶豫冇吃過擔心不好吃的，有躍躍欲試準備嚐試的，聞著麵前豆腐散發著的濃鬱豆香味兒，不少人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老闆，給我來一塊兒，這是三文錢”。“誒，好勒，”迴應著客人，同時手腳麻利的拿出剛順路在雜貨店買的油紙給包上。有了第一個人嚐試，後麵陸陸續續有不少人也掏錢買一塊兒，雖然很多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覺得要是不好吃哪下次就不買了。慢慢攤子前人少了，豆腐還剩半板冇賣，王秋菊擔心的看著麵前不在熱鬨的街道，連剛不停收錢激動的心情都冷靜了下來，心打算著等會兒背著竹筐沿街叫賣一下看看。正想著心的打算，街道口跑過來一個人影，等到了豆腐攤前還不停的喘氣。“老，老闆，豆腐，豆腐還剩多少，我都，要了，一共多少錢？”“這位小哥，你剛是來買過豆腐吧？”看著麵前有點熟悉的麵孔。“對，剛我來買了一塊，我是福緣樓的學徒，剛我師傅讓我來買些新鮮的菜回去，我看你家豆腐不錯，就買了一塊，回去照你說的涼拌了試試確實好吃，結果被我師傅和掌櫃的發現了，覺得新奇就都嚐了嚐，這不，覺得你家豆腐味道不錯，就差我來多買點回去。”小哥一臉微笑的解釋著，打開了手上食盒的蓋子，“剩下的都給我裝這吧”。“誒，好，剩下的還有10塊，一共30文。”王秋菊笑的一臉高興的迴應，一邊用油紙麻利的裝好放進小哥的食盒。“給，老闆，你點點看可是30文，哪你明天還來嗎？”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銅板迴應道“來，明天這時候，還是在這條街”。“行，要是明天酒樓還需要豆腐，我就再來，我先走了啊，樓正等著用菜呢”說完提著食盒轉身飛快的走了。看著手的銅板笑的一臉開心，把錢袋藏好，麻利收拾了東西放在竹筐，背著到鎮子口找大伯一起坐牛車回家。“姐，你說娘豆腐賣的怎樣了啊？這會兒賣完了嗎？”我無聊的問著麵前正在選豆子的大妮。“我們家豆腐這好吃肯定好賣，主要是怕別人冇吃過所以不敢買”大妮也有些猶豫的說道。“可以做試吃啊，不知道娘想冇想到辦法，唉，我應該早點想到提醒一下孃的。”忍不住歎氣到。“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娘厲害著呢，又不是第一次賣東西，放心吧”。“嗯嗯，也是”想到上次娘賣菜的樣子，放心不少，怎也不可能賣不出去，無非就是賣的慢一些，放下思緒專心的幫著大妮挑選黃豆。剛到巳時（9點）的樣子，外麵想起來娘跟人說話的聲音和牛車經過的聲音。我倆高興的放下手的黃豆，激動的跑過去開門，看到門口娘正在跟大伯爭論，乖乖地叫了大伯。“不要，你給我錢乾嘛，都是親戚幫個忙的事”。“哪有白耽擱這長時間的，誰坐牛車不要給錢，你給開了先例，以後還怎讓人坐車給錢，快收下。”娘把手的銅板再次遞了過去，看著大伯一臉想走卻被娘拽著板車停在原地。“大伯，你就收下吧，往後還得麻煩你天天跟今天這樣送我爹孃去鎮上呢，你不收他們都不敢再麻煩你，哪怕租別人家的牛車也還是會給錢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聽到我的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小鬼大，不過確實是這個理，你就收下吧，往後都跟今早一樣的時辰過來就行”娘笑著再次伸手遞過去。大伯歎了口氣隻得收下，數了數退了五文給娘“大家包車都是一次給的15文，多的你拿回去，既然是長期買賣，那就這說好了，明天我會準時過來的。”說完揣好錢就轉身牽著牛車走了。拿著東西等回到院中，娘就被我倆一把抱住不停的誇誇。“娘，你怎這厲害，這快就賣完回來了”“對啊，對啊，娘你好厲害啊，我們還擔心你會賣不完呢”“姐，你不是擔心的賣不出去嗎？”“嘿嘿，我們家這好吃的豆腐怎可能賣不出去，我纔不擔心，我隻是想娘了。”娘一臉開心的看著我們撒嬌，拍了拍我們的肩膀“好了，都別撒嬌了，快鬆開，難道你們不想知道我們今天一共賺了多少錢嗎？”聽到孃的話，我和大妮興奮的拽著娘往堂屋走，乖乖在桌邊坐好等著。看到我們一臉期待的眼神，冇有再賣關子，從懷掏出一個灰色的布袋子，沉甸甸的放在桌上。“哇，好多錢啊，我從來冇看到過這多錢”，大妮激動的盯著錢袋不錯眼。“真的好多啊，娘，咱們能買肉吃嗎？”我一臉期待的看著娘。“想什呢，今天我算了一下也就賣了一百二十文，扣除剛剛的十五文，隻剩一百零五文，還要扣除我們前期零零碎碎花出去的，估計今天也就掙個五十文就不錯了，我打算一會兒還要再去做兩個豆腐框，又得花一筆，剩下的錢哪夠買肉的哦”聽到孃的話，隻得失望的趴在桌子上歎氣，還以為一夜暴富了，哪知道還在原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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