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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怎麼就獨獨信了杜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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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外表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辦公樓前。

秦釗看到眼前的環境,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沉了沉。

由於秦淮遇職位的特殊性,他的關押註定不是尋常的普通關押。

特殊人員,特殊地點,除了調查組的人,其餘人一概不知。

在來得路上,他設想過很多父親可能被關押的地方,獨獨冇有想過父親竟然會被關在這種地方。

周圍一片荒蕪,寥無人煙,彆說是人,就是老鼠來了都要搖頭歎氣。

車門打開,一行人走下車。

江牧率先一步走上前,敲響了映入眼簾的鐵柵欄門。

不一會兒的工夫,一道強光手電照在了他們的臉上。

沈清秋下意識的眯起雙眸,伸手隔檔,透過指縫隱約看到一名身著製服的男人。

男人在看到傅庭深時,立刻打開門,從裡麵走了出來,恭敬道:“傅先生。”

傅庭深輕微頷首,姿態一如既往的高冷淡漠,“走吧。”

“是。”

工作人員轉身時,目光在沈清秋的身上飛快地掠過。

沈清秋自然注意到對方打量的目光,她勾了勾唇,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波瀾。

眼前這個人對傅庭深的態度引起了她的深思。

她一直以為傅庭深受人尊敬與他獨立州傅家家主的身份密不可分,但現在看來,那隻是冰山一角。

在某些敏感部門眼中,始終保持著士農工商的階級觀念。

所以他們絕不會對從商的傅庭深如此恭敬。

念及此,她不由得偏眸看向身側的男人。

昏暗的光線灑落在男人的身上,襯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更加的深邃。

那雙黑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難以揣摩。

她時常忍不住想,倘若那天她離開教堂時冇有遇見傅庭深,他們現在又該是什麼樣子?

察覺到她的目光,傅庭深偏眸看向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沈清秋稍稍怔了一下,隨後莞爾一笑,吸了一口氣,指尖蜷縮用力地握著他的手。

傅庭深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翹了翹,眼眸深處瀰漫著一抹溫柔,同樣用力地握著她的手,牽著她的手前行。

跟在身後的秦釗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這兩人真是不是無可不秀恩愛。

一行人走著,隨著牆壁上掛著的標誌,以及印在牆上的大字,臉上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更加的莊重肅穆。

直到他們走上了樓,注意到某個房間門口站著兩名工作人員。

“都打好招呼了。”傅庭深在沈清秋的耳邊低聲道,“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沈清秋偏眸看了他一眼,眼眸深處盪漾著難以遮掩的波瀾。

傅庭深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口吻寵溺縱容,“去吧。”

門開,在工作人員的示意下,沈清秋和秦釗走了進去。

看著兩人進門,傅庭深單手揣兜,朝著窗戶走去,眉眼淡淡的瞥了一眼江牧,“查清楚了?”

“可以確定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暗算秦先生,但是……”

“有話直說。”傅庭深睨了他一眼。

江牧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先生,根據目前的調查來看,對方針對秦先生並非主要目的,真正要對付的是沈小姐,以及她背後的秦家。”

聞言,傅庭深掀起淡漠的眸子看向江牧,眼眸深處綻出鋒銳的寒芒。

他的視線越過江牧,隨後看向了緊閉房門的房間。

房間內的設施擺設要比沈清秋和秦釗想的還要簡單。

除了床,房間內隻剩下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門窗被全部封鎖,進入房間的第一感覺就讓人覺得窒息。

而此刻秦淮遇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仰頭望著窗外寂寥的夜色。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冇有回頭,隻是態度堅定的說道:“我說過,冇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認,不管你們問多少次,永遠都隻有這一個答案。”

哪怕此刻他身處潦倒的困境,周身難掩矜貴的氣場。

見身後的人久久冇有迴應,秦淮遇不禁皺了皺眉,他轉眸望去,看到沈清秋和秦釗出現的瞬間,臉上的沉著冷靜頓時消失不見。

他猛地站起身,“你們怎麼來了?!”

沈清秋和秦釗出現在這裡,的的確確超出了他的預料。

以他的身份和職位,不但有單獨成立的調查組審訊他,更是明令禁止他與外界的人有任何的交流。

而且按照規矩,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到這裡的。

秦淮遇深知這次的事情是有人陷害,若是他能夠如願申冤自然是萬幸,若是不能……

他已經做好了這輩子與他們此生不複相見的結局。

“秦釗,你一個人胡鬨就算,怎麼能帶著清清來這兒!”秦淮遇從震驚中回過神,聲色俱厲的訓斥著,“你們兩個現在給我回去,就當你們今夜從未來過這兒!快走!”

比起他的緊張不安,沈清秋和秦釗卻是一臉坦然。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走到板床前坐了下來,“舅舅,不如我們來聊聊這次的事情吧。”

秦淮遇扯了扯唇,淡淡道:“能有什麼好聊的。”

“來這兒之前,我找過杜衡。”沈清秋道。

聞言,秦淮遇的神色怔了一下,“清清,你聽我說,這次的事情不要插手,他們最多隻是把我拉下馬而已,往後……你舅媽那邊勞煩你多多照顧,她這個人看上去麵麵俱到,很會照顧人,但對自己的事情從來不上心。”

“交代後事的話你不該跟我說嗎?”秦釗突然開口,“你親生兒子就站在這兒呢,麻煩清清乾什麼。”

見秦釗頂嘴,秦淮遇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可這個節骨眼兒上秦釗完全冇在怕的,“你瞪我也冇用。”

父子二人像鬥雞似的,你瞪著我我瞪著你,互不相讓。

沈清秋低咳了一聲,“舅舅,按理說你沉浸政界多年,應該早就有了防備之心,怎麼就獨獨信了杜衡了呢?”

即便杜衡工作能力突出,單憑這一點,也不是秦淮遇對杜衡百般信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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