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翎殊大致瞭解了係統觀測，程子羽說她可以試一試，她略一思索，調到昨天他洗澡的片段。
控製室內，四麵八方的電子螢幕，滿是旖旎的風光。
觀測確實好用。
程子羽手比腦子快，捂住她的雙眼，“不要看。”
他保持捂眼的動作，把孩子推出屋，在她的手裡塞玩具汽車，“寶寶乖，自己玩一會，我去給你衝奶粉。”
簡翎殊安靜地喝奶，程子羽再進控製室，叮囑係統主體：“不要什麼都給孩子看！能刪就刪，不能刪就打碼！”
係統主體：“挺好看的啊，美人出浴，彆人想看我還不給呢。”
程子羽：“不要觀測我！！！”
教訓完係統，剛出門，正好碰見玩具車撞碎了收藏品花瓶，小孩不好意思地仰起臉，“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有個零件壞了，冇刹住。”
頭好疼。
“我等一下幫你修，你先去寫作業吧。”
他有氣無力地指揮機械仆從掃地，自己去把那杯冰水喝完。
一邊喝一邊點開通訊器，檢視家長群裡發的月考成績排名，還好，成績還過得去。
好個什麼啊！
班主任特意私信他，簡翎殊和齊允走得太近了，她總是替那男生刷飯卡，希望家長注意引導孩子。
簡翎殊正擺弄著最新款遊戲機，臥室門敲也不敲地被推開了，她立刻藏起遊戲機假裝學習，程子羽冷冷地用教鞭把門關上。
“你啊，真是趕著去討好齊允。”
她被摁在書桌上揍，想伸手去擋，手背也捱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教鞭落在皮膚的擊打聲，男人陰陽怪氣的嘲罵聲，壓抑的哭腔，經久不息。
打到教鞭斷了，程子羽眼底的猩紅退散了些許，簡翎殊的下半身痛到麻木，此時一點點地失去痛覺，她都懷疑自己要癱瘓了。
身後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她冷嘲熱諷：“你乾脆打死我唄，再也不用操心了。”
“簡翎殊，你年紀小不明白，齊允配不上你，你隻是被新鮮感迷昏了頭。”
簡翎殊慢吞吞地從書桌下去，雙腳落到地麵站得很穩，原來冇癱瘓。
“冇事了就出去，深夜闖進女性的臥室，於禮不合。”
她和程子羽冷戰了幾天，那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和自己玩，程子羽又直接進來了，畫麵有一瞬靜止的沉默，她忍無可忍地大吼：“敲門！會不會！？”
敲門的話簡翎殊百分百不準進，他隻好省去了禮貌。
程子羽立即轉身，用咳嗽掩飾尷尬：“對不起，我知道了。”
“你不是能觀測嗎？你不知道我在乾嘛？”
“它建議我彆觀測自己去看，對不起。”
簡翎殊頭皮發麻地穿上衣服，盤起腿，手心托住臉頰，“有事嗎？”
他拎著嚴嚴實實的書包，走到她麵前，“你們老師說你總是不寫作業呢，是不會做嗎？不會的我教你寫。”
那當然是因為她的作業都是齊允代筆的，程子羽不讓她和齊允玩，就冇人寫了。“我不喜歡寫作業。”
程子羽自顧自地開了她的書包，拿出習題冊，翻到最新的空白頁，“寶寶，彆的小朋友都寫作業，我們不當異類好不好？”
簡翎殊：“不好。”
他掏出新教鞭：“你寫不寫？”
簡翎殊：“寫。”
簡翎殊行雲流水地答題，一邊思考一邊咬筆桿，作業寫完，一支筆報廢半支，程子羽悄悄下單了磨牙棒。
她收到磨牙棒的時候，第一反應丟進嘴裡嚼嚼，味道不錯，喜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