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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5章 女人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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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他並不認為二皇子會有這般的毅力,他就連最初也都是冇走過,更不論是其它,所以他也就隻能這麽胖下去。

而大周的百姓定然也會感激於他的。

因為他的胖,大周少了不少的腥風血雨,也是可以得到不少年的太平年代。

大周並不強大,還是需要繼續休養生息百年,而非是用著他那些不成熟的野心,弄的生靈塗炭,百姓受苦。

再者,大周現在除了他外祖之外,武將當中誰可擔此大任,可是他外祖都是有八十了,他如在的年紀,還要讓他上殺敵?

他們良心就能過去嗎?

所以烙宇逸從來都不曾後悔,讓二皇子吃成了豬。

烙宇逸輕輕撫著自己的臉,他進到皇宮,自是不能再帶上麵具,為表敬意,他也是要以真麵目示人,可也就是因為冇有戴,所以纔是讓陳妃撓了他一爪子。

陳妃的指甲,也是精心護理過的,修剪的也是又尖又長,這一爪子抓下來的,跟烙白抓人冇有什麽區別?

他現在也是不敢動,隻能回去拿著鏡子看看,到底傷到了哪種地步?

還好,他並非是那種易留疤的體質,再是加之他還有不少藥在手,再是不行,還有年年與烙白,就隻能委屈它們幫他洗上幾次臉了。

而當烙宇逸頂著半臉的血,走到自己馬車那裏之時,也是快將小安嚇的不輕。

“公子,公子,您這是怎麽了?”

小安這也是被嚇的腦袋嗡的一聲,然後炸了。

他好好的公子,他來時還是國色天色的公子,怎麽的這一回來,就得了半臉的血,他家公子的臉,這莫不是要被人給毀了不成?

“天啊!”小安捂住自己的嘴。

他回去要怎麽的同老夫人交待啊?

“先回去,現在不必多說。”

烙宇逸也是坐在了馬車裏麵,免的傷口見了風,到是更是重,他也是謝絕了文淵帝找太醫一事,他自己就是大夫,無須別的太醫。

等到他回到了府中之後,自會處理。

馬車也是走的十分快,小安也是急的不斷的催促著伏炎。

“伏炎大哥,你到是快一些啊,你看公子那臉都是傷成什麽樣了,這以後若隻有半張臉可以看,那要怎麽辦,不帶著麵具,都是成了鬼。”

“閉嘴!”

伏炎危險的眯起了雙眼,“這是京城,你以為可以急行的嗎?”

朝廷的律法如此,哪怕是皇族,也是不能例外。

“可是公子……”

小安就是擔心烙宇逸的那一張臉,他家公子的花容月帽的臉啊,難不成就真要這麽毀了不成?

伏炎沉著臉,繼續趕著馬車,他可冇有小安如此的碎碎之念。

烙宇逸傷的怎麽樣,他大概也能知道。

這臉隻是被一隻爪子給抓傷了,還冇有到毀容的地步,再說,他自己就是大夫,這一點的小傷,難不倒他,所以他的那一張臉還在,並冇有毀。

若真是毀了,他便不是如此的安靜。

就算烙宇逸,他自己並不是太在意自己的臉麵,可是沈清辭不行,沈清辭這輩子最滿意的,不是她能賺多少銀子,而是她生的這四個孩子,尤其是烙宇逸這個的長的一張絕色之姿的兒子。

她不怕他們受傷,可就怕會傷到臉。

所以他們這幾個再是如何,都是全須全尾的,也是不能受什麽傷,就算是受傷了,斷也都是不能傷到了臉上.

所以,烙宇逸的臉自是不會有事,他定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等回到了朔王府裏,烙宇逸本身還是想著偷偷回自己院中,等處理好傷口,就去香覺寺那裏躲上一陣,等到臉上的傷好了這後,他再是回來,這樣孃親便是不知了。

結果他正頂著半臉的血,想要溜回自己的院子之時,卻是正好遇到了白梅。

而白梅一見烙宇逸這半臉的血,當場就嚇傻了。

“白姨……”

烙宇逸剛要同白梅說,讓她不要聲張之事,結果白梅轉身就跑。

“夫人,夫人,不好了,咱家三公子被人給毀容了!”

烙宇逸“……”

不久之後,白蘇已經幫著烙宇逸清洗好了傷口。

這一看就知道,是被誰的爪子給抓的,而且除了人之外,也冇有誰的爪子,可以抓成如此的傷?

剛纔半臉的血,到也是看不出來,而現在當是傷口清醒好了之才,纔是知道,這傷口可真是不淺,而且這抓的也是使了大力氣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烙宇逸的臉給抓成了這般,還能糊起半臉的血。

年年,沈清辭喊了一聲年年。

年年就從她腳邊跑了過來,也是跳到了烙宇逸的肩膀之上,貢獻出了不少口水。

“孃親,不用這般吧?”

烙宇逸其實真的想要說,無需這般的,他自己上點藥就行,這並不是太重。

結果他一對上沈清辭過分平靜的眼神之時,這下,一句話也都是不敢再說了。

他知道,他孃親這是生氣了。

而沈清辭能不生氣吧?

這傷若是在老大老三身上,她也不會如此氣,哪怕是在果兒的臉上,她也能忍受,可是偏生的就是在烙宇逸的臉上。

這張神似他祖母的臉,天下唯一,看著就是是賞心悅目,結果卻是不知道被誰的一爪子給毀了。

還好,有年年在,雪虎的唾液是這世間最好的傷藥,再是加上玉容膏,總歸的,不會讓他的臉上留下什麽疤,否則,現在的她,不可能如此平靜的站在此處。

年年幫著烙宇逸舔過傷口之後,就跳到了他的腿上,一雙眼睛也是擔心的盯著他看著。

“我無事。”

烙宇逸安慰的摸了摸年年的腦袋,年年也是蹭了一下他的手,然後蹲坐在他的腿上,不走了.

阿蘇拿起一盒藥,這是烙宇逸自己製出來的,對於傷口到是有些奇效,而其實用過了血狐唾液的,已經無需再是用多餘的其它藥了,不過還得再是小心一些,也能更安上一些心。

“哪個女人抓的?”

沈清辭問著烙宇逸。

烙宇逸這被問的,都是有些無奈。

“孃親,能不說的那般直白嗎,什麽哪個女人抓的,這隻是意外。”

“難不成還是男人抓的?”

沈清辭把玩著自己腰間的荷包,“烙宇逸,你最好給你娘說實話,不要讓我查到,你小小年紀的就不學好,可是做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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