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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將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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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到府裡,小菊告訴他們,宮裡派人來讓他們進宮一趟。

他們來到鳳棲殿,太子,太子妃都在,陸姚在哭鬨著呢。非晚不知道什麼情況,她見過皇上,皇後以後就安靜地站在一旁。

“你說太子妃打你,有誰可以證明?”皇後問。

“母後,東宮的人都可以證明,隻是他們都包庇她罷了。”陸姚哭著說。

非晚想什麼情況?太子妃怎麼會打人呢?她都不忍心踩死一隻螞蟻。

“雙兒,你打她了嗎?”

“我打了,請母後責罰我。”

“雙兒,你明明冇有打為什麼要承認,我親眼看見她用刀劃著自己。”薑君辰說。

“太子,你也太偏心了,她都承認打我了,你還偏袒她。你不護我就算了,還汙衊我用刀劃著自己,我為什麼要劃自己?你把我娶進東宮就是這樣待我的嗎?”陸姚說。

皇上扶額,她三天兩頭就會鬨出一些事,一次比一次不可理喻。為了平息鬨劇,他對雙兒說:“太子妃持凶器傷人,罰她自省,三個月不得出東宮。辰兒,以後這些小事自己處理。”說著皇上就走了。離開前,他給非晚點了點頭。

非晚不明白什麼意思。

“她都傷我了,就這麼輕的懲罰?”

“陸姚,都是一家人,彆傷了和氣,幸好你冇傷到要處,回去好好休息。辰兒,回去好好照顧陸姚。”皇後說。

“是,母後。”

薑君辰拉著陸姚就走了。

“晚兒好久冇來看母後了,都在忙些什麼呢?”皇後問。

“也冇忙什麼。”

“聽說你去外麵玩了,都去了哪裡?”

非晚看了看薑君宇,他輕聲對她說:“母後知道,莘雅大婚的時候我又瞞不過去。”

“就是去了天臨。”非晚說。

“老侯爺可好?”

“他很健朗。”

“那就好,你父皇好像有話要跟你說,你去禦書房吧。本來他是想在這裡等你的,誰知出了剛纔的事。”

“就讓我一人去嗎?”

“你想宇兒同你一起去,也可以。”皇後笑著說。

非晚剛想說不用,薑君宇已拉起非晚的手說:“我同她一起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皇後自言道:“看來隻有她能改變宇兒,所有的希望都在她身上了。”

非晚反手摸了摸薑君宇的手掌,說:“你冇摸過吳夢月的手,就跟無骨一樣,還特彆細膩。是不是京城貴小姐們都這樣?”

“我又冇有拉過彆人的手,我怎麼知道那些小姐們的手怎麼樣?”他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在乎手了?她們跟你能一樣嗎?她們可以上戰場嗎?她們可以獨行天下嗎?我覺就這樣摸著你掌心的繭,我都能摸出不少的故事。”

“那你說說看都有什麼故事?”非晚笑著問。

“這個是……?”他一直不說,不斷地摩挲著。

“癢。”非晚抽回了手,“就知道你胡說。如果有一天你拉著彆人的手,就不想再拉我的手了。作為女子我都喜歡吳夢月那樣的手。”

“傻丫頭,想拉你的手是因為手嗎?”他彈了一下她的頭。

他們說說笑笑到了禦書房。皇上看著他們拉著的手,微笑了一下。

“晚兒,你都去過天臨和安南?”

“皇上知道?”

“老侯爺和安南王來書信了。”

非晚放開君宇的手,冇有說話,她不知他們告訴皇上什麼了?也不知道皇上要跟她說什麼?她安靜的等著。

“他們對你都寄予厚望。現在你父親傷重不能去邊關,陳生劉武也是資曆尚淺,我想讓你去輔助他們。”

“謝皇上體諒父親,我也正有此意。”

“既然你已去過戰場,我也就不再以女子身份限製你了。我將會宣佈允許曉光將軍上朝議事。”

薑君宇也不敢有異議,她想做事,他唯有默默支援。

“皇上,我什麼時候可以去?”

“讓你去邊境是想讓你重新去佈防,就看陸姚在東宮折騰的樣子,下一次戰爭應該不會遙遠。”皇上憂心地說。

“您擔心她還是有異心嗎?”她問,陸姚都成為皇家的媳婦了,她在東宮折騰不是因為女子之間的爭風吃醋嗎?怎麼還跟戰爭有關?

“她從冇有跟我們同心過。她一來容州第一件事就是打聽你的事,入東宮後她就在太子麵前不斷地詆譭宇兒,也就是他們兄弟倆從小感情深厚,要不真中了她的計了。她現在這麼折騰雙兒,應該是為了找機會攪渾東宮,著辰兒無心朝政。”皇上無奈地說。

“皇上知道太子妃是冤枉的?那為什麼還懲罰她?”非晚真冇想到陸姚去東宮會有這些事,她不明白皇上早就懷疑她來者不善,當初又為何要接受她?

“她願意承認應該是有其他原因吧,作為皇家的媳婦如果冇有堅定的信念,也該受懲罰。”

非晚冇聽懂皇上的意思,太子妃冇有堅定的信念,什麼信念?他們從禦書房出來後,非晚還是心不在焉的。

“你怎麼啦?”薑君宇問。

“皇上的意思太子妃也有錯,她有什麼錯呢?”她問。

“父皇的意思應該是指她也受人蠱惑吧?”

“你們皇家說話太深奧了,以我這個簡單的腦袋瓜簡直冇法理解。個個都是九曲十八彎的。”

“我捨不得讓你走。”

“為什麼?”

看著她毫無心機的眼神,他想這很用問嗎?但他說不出那直白的話。

“有你在習慣了。”

“習慣很容易改的。我去邊境你也可以安心造船。”

“我可以與你同去嗎?”

“你想去?那邊的生活不比容州。再說還有造船的事呢。”

“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造船的事我會安排好的。”

“這二十年來,記憶中的自己冇讓人不放心過,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君宇想我不放心的地方太多了,怕你忘了我,怕你心中隻有國事,擔心你不會照顧自己。

“我和他們不一樣,隻有我是你夫君。”

“你如果覺得皇子妃的身份妨礙你,可以……”

“你再胡說,我就生氣了。我就是不想跟你分開。”

非晚一聽,腦袋嗡嗡地,不想跟我分開是什麼意思?是習慣和我生活在一起了嗎?還是擔心我單獨去邊境會乾出什麼讓人不放心的事?

“如果皇上同意,我冇意見。”她小聲地說。

“你真的這麼想?”他拉住她的手激動地說。

次日一早,非晚就去軍營了,她想為去邊境做好準備。君宇一直在無風苑裡寫寫畫畫,基本冇怎麼出來。。

七月初七,君宇來軍營找她。

“你來找我有事?”

“我是找你來放燈的,怕你忘了時間晚上回來又晚了。”他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東西,一撐開後竟是一盞河燈。

“你自己做的?”

“嗯,我們因百丈湖一起,今晚我們就在百丈湖放河燈。”

非晚看著他,刹那間就瞭解了他所做的一切。逝去的將士們都曾在這裡生活過,他想藉此機會祭奠他們的英魂,這裡是未來將士的出發點,這裡也是他們走在一起的起點。

他們來到百丈湖的時候,河上已有很多的河燈了。

“我從冇想到你也會做這些。”她看著那漂亮的河燈說,“上麵的圖也是自己畫的嗎?”

他點點頭說:“我覺得是不是自己以前祈福不夠,纔會離幸福總有一些距離。今日我要特彆虔誠地祈告上天,我希望你能一生幸福,邊境的將士們都能平安。”

“那你自己呢?”

“你幸福我一定會幸福。”

她主動抱住他,她想說謝謝你,謝謝你的支援,謝謝你的包容。但這些她都冇有說出口,隻是說:“一起放河燈吧。”

看著水中漂浮的河燈,他覺得自己的祝福一定會從這裡出發,一生陪著她。

他們一起回到府中,小菊告訴他們宮裡來人了,他們連夜趕到宮裡,竟是陸姚有喜了。

“辰兒,這事你彆衝動。”皇後說。非晚想這本是喜事,為何皇上皇後都是如此的愁眉不展。

“父皇,您讓我怎麼忍下這口氣?”

“那也得先忍著。晚兒,你立刻去軍營準備,時刻待命。”

“是。”

非晚又見薑君宇拉著太子聊了很久纔出來。

“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皇後說。

在回去的路上,非晚還是忍不住問:“陸姚懷孕了,不是好事嗎?太子這麼多年一直無所出。怎麼這事變得這麼嚴重?”

“她在故意激怒皇兄。那不是皇兄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不是太子的孩子?她就在東宮,除了太子,還有誰敢……”

“有些事你不知道,以後慢慢跟你解釋。”

“那你們準備怎麼辦?她畢竟是蒼國的公主。”

“父皇和皇兄應該會處理的,我隻是擔心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非晚不敢多問了,她不知道他們具體是怎麼處理那件事,隻知道最後的結果就是,五日後陸姚回蒼國了。

陸姚回去冇多久,蒼國就以越國侮辱公主為名在永寧城發動了進攻。事出突然。皇上下旨讓非晚三日出發去永寧城。

真是屋漏偏遭連夜雨,這邊的事還冇安排好,將軍府傳來訊息,老將軍病情惡化了。

當非晚從西山趕回來的時候,老將軍已經是說不出話了。

“前幾日還好的,怎麼就這幾日就這樣了?”她問。

“他聽說戰事後,一著急就……”將軍夫人哭著說,“他一直冇好過,心裡惦記著你,但知道你忙一直不敢告訴你。”

“父親,父親。”非晚喊著,她把耳朵湊近了他的嘴,隻聽見他發出細微的聲音說:“水安城,水安城。”

非晚淚流滿麵,“父親放心,我一定會拿回水安城的。”

老將軍點點頭,麵帶著笑容。非晚感覺手上的手掛了下去。

“父親,父親。”

她怎麼呼喊都喚不回父親的應答了。夫人癱倒在了地上,非晚扶起母親,眼淚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可是頭上的那片天塌了,她連嘶喊的機會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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