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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謀潯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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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晚好不容易纔把他們叫到一起晚膳。

輕楓主動問非晚:“你剛纔說的事是什麼事?”

“你幫我去打聽一下潯州守將的詳細訊息,他的家族情況,他的喜好,跟他交好的人等等,總之與他有關的一切都可以。”非晚看似隨意地說。

“你不會對潯州守將感興趣吧?”莘雅笑著說。

“你說對了。”

輕楓放下筷子,收起了玩笑的臉。

“潯州?你這麼快準備進攻潯州?”輕楓問。

“非也。兵法言‘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她笑著說。

“哦。”輕楓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她是有這樣的想法。他們都抬頭看著她,等待著她繼續往下說。

“先用餐。”非晚說。

她很快就跟莘雅她聊起水安城哪兒好玩,什麼好吃的事了,好像剛纔提及的事是真的隨口說說,並不是經過思考一樣。但輕楓不敢輕視這件事。

晚上的時候輕楓又問她:“你準備謀潯州了嗎?”

“對於潯州,從入城第一日我就做準備了。馮進寶將軍名義上是保護西邊的農戶,實際上就是向西慢慢延伸。現在他們就駐紮在潯州城十裡外的地方。”非晚也不瞞著輕鬆她的想法。

“他們放棄潯州外的耕地了?”他問。

“他們估計擔心兩軍相爭,也不會有收成,這樣倒是成全了我們。那一片農地可是風水寶地,解決我們很多糧草問題。”非晚說。

“水安城的農戶不擔心嗎?萬一被他們搶了不是白忙了?”

“所以我們纔在那裡加強保護,軍營就在那裡,他們不敢。對於農戶,隻要在那裡耕種的,我都是免賦徭三年,而且在農忙時士兵會相幫,收成讓他們自願後按市場價格收購。”

“冇想到你是這樣就地解決軍糧的。”輕楓想這哪是自己當初看到的那個莽撞的小女孩。

“是,第一減輕朝廷負擔,第二加快戰時補給時間,不用受其他原因製衡。畢竟糧草是命門。”她說。輕楓又是一臉的崇拜,心想怪不得君宇一下子就被她收服了,看來老和尚的卦象冇有偏離太多。

次日,非晚帶著莘雅和夢月上城牆。她們倆從冇機會上過這種城牆,原來在下麵和在高處相差這麼大,看著四周的環境,有些震撼人心。

“你們看,往西至儘處原都是咱們越國的地方。我覺得水安城城內最讓你們好奇的地方,應該是這裡,隻有這裡對你們來說是不一樣的。”非晚說。

“那些地方都是嗎?現在屬於蒼國?”莘雅問。

“是,那裡就是潯州城。很快他就會回來了。”非晚說。說著此話的她,好像再也不是那個可以隨意開玩笑的晚兒了,她們不自覺地對她肅然起敬。

“以前我對上戰場的女子還是有看法的,在容州也聽過姐姐的流言,那時我好奇怎麼會有女子做那樣的事,而現在站在這裡,聽你說著收複國土的雄心,我忽然很遺憾自己不能成為像姐姐這樣的人。”夢月動情地說。

“保護國土也不一定是要上戰場,做好身邊每一件事都是,隻有國富民強,有足夠的震懾力,戰爭就不會發生。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上戰場,畢竟戰爭總要犧牲將士。”非晚說,“希望有一日,天下冇有戰爭。”

“我以前不能理解母後說的事,她以前在後宮組織捐資助前線的將士,連自己的髮飾都賣了。我以為打戰是男人的事,我現在站在這裡明白了,如果是我,我也願意傾囊自己所有,護國安寧。這裡真冇有白來,我知道你為什麼寧願離開子易,也一定要來水安城了。”莘雅說。

“你錯了,我是想來水安城,但我冇想過離開子易。那是你們皇室無奈的事。”非晚說。

“你是不是到現在都還在怪父皇母後?”

“如果可以責怪就好了,正是因為無法責怪才讓人無奈。”非晚看著遠處說。

“回去後,我會常常去看他的。”莘雅說,但非晚知道什麼事也彌補不了自己心中的空缺。

“反正我現在也做不了他的好母親,我也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想皇宮至少能保護他。”非晚說,以季家的野心,其他地方也不會安全。想到季家她還挺頭痛,外憂冇解決,內亂又是一隱患。

非晚帶她們繞著護城河走了一段。

“這條護城河都是近期剛修的,我離開之前還冇修通,這次回來就通水了。真好。”非晚高興地說,其實她還看到君宇做的改進。

“是不是站在這裡,想的事就再也不是女兒家的瑣碎事了,怪不得晚兒姐姐這麼大氣,原來心中所想之事都是超出我們生活範圍的。”夢月很感慨。

“我也會想些女兒家的事的,彆真把我看成男子。”非晚笑著說。

莘雅開玩笑說:“那是,我二皇兄還是值得你掛唸的。”非晚冇有接這個話題。

非晚擔心她們累,就很快帶她們回府了,而在書房裡的輕楓和吳博溫還冇整利索呢。

“你們就準備一直在這裡折騰,正事都不乾了?”非晚站在書房門口問。

“我們也乾著正事呢。”博溫說。

“你的航道在這裡就可以完成啦?你的糧倉實地考察這裡也有?還有你的事……”

“誒,我的事真的已經做了。”輕楓說。

“等這裡整理完,我馬上出發去永寧城。”吳博溫說。

非晚無奈地搖搖頭,讀書人果然比她更愛書。

三日後,書房終於整理完了,非晚不敢相信這是她原來的書房,乾淨整潔,各排的標簽都很明顯,她一排排地走過去,都捨不得動了。

輕楓走近她說:“潯州守將有訊息了。”

“快快說來。”

“他叫陳茂凡,三十一歲,祖上還是越國人建平人。他父親陳楚衛當年去蒼國宋平經商,娶了當地一官家的女子,在那裡成家立業,因他外祖父當年是太子陸非岩一派的,所以太子登基後,他們一家都被重用。剛開始陳每年還回建平探親,但兩國戰爭陳也回不了家了。”

“陳楚衛還活著嗎?”非晚問。

“早不在了。”

“陳茂凡的妻兒呢?”

“關於他的妻兒倒是發現有意思的地方,他竟然是蒼國大將軍魯奇羽的女婿,但是他最愛的女人卻是一個外室,被他偷偷養在城外。”輕楓笑著說。

“他這個人的人品如何?”

“趨炎附勢,恃強淩弱的小人。”

“那就彆怪我了。你讓你們的人先讓他的內院起火,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最擾他的心的不是外麵的功業,而是內院起火。”

“想不到你也會這些,我是不是應該讓君宇小心了?”輕楓開玩笑說。

“那得先讓他有外室。”非晚正經地說。

“你還真吃準他。”輕楓說,非晚想我可吃不準他,要不不會被迫離開自己的孩子。

“你是怎麼在蒼國佈置眼線的?”她問。

“什麼叫眼線,那隻是聽雨閣的分店,他們隻是湊巧是我們的顧客而已。”輕楓笑著說。

“你就是這樣騙夢月的?”

“跟你講話真冇意思。不知君宇怎麼受得了你。”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在一丈之外了。”

“也就還需要你,要不你這個距離能逃過我的拳頭?”非晚說,“你差不多就可以起程了。”

“卸磨殺驢。”

“還有人把自己當作驢。”她說。

“你。”

“你不著急,莘雅好像還冇在這裡玩夠呢。”非晚對吳博溫說。

“她可冇有玩夠的時候。”博溫說。

“吳兄今日有空可以帶莘雅一起出去走走,來了這些天還冇陪過她呢?”

“多謝城主體諒。”

非晚笑了笑。吳博溫走後,輕楓笑著說:“你說如果陳茂生的內院起不了火咱們這邊是不是也可以加把火?”

“給他送些女人過去?我覺得不必了,咱們可讓陳生將軍在軍營那邊動手,例如虛搭軍營,讓他探不清虛實。”非晚說。

“嗯,這是辦法,畢竟咱們還是要靠軍威震懾他們的。”

“以蒼國目前的情況,他們不敢從慶遠調兵,如果他們發現咱們短時間突增兵力,他們應該會心有恐慌。就像你說的,宋平那邊現在對我這個城主都有所忌憚,他們應該也不會輕舉妄動。”

“有道理,那我走了。”

她想如果這次能順得拿到潯州的話,下次就是慶遠了。慶遠就得細細準備了,到時還得和始安城的高強他們一起計劃,那時候就需要大船了。聽小菊說他改好城防後就離開了,不知他的河道考察好了嗎?什麼時候能在這裡見到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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