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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2章 她真正的目的


-鬆下靖次郎在於長樂的帶領之下離開了張賢的修車鋪,但是張賢還久久地未從剛纔的錯愕是緩過勁兒來,耳邊又聽到熊三娃那如同殺豬一樣得嚎淘聲,彷彿若喪考妣一般,他隻能將自己的思緒整理一下,然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值班室。

門打開來,安日昌看到了張賢就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連地對著他道:“賢哥呀,你快勸勸他吧,我都說破嘴皮子了,他一句也冇有聽進去!”

張賢點了下頭,示意著安日昌和那兩名工人出去,安日昌點著頭,在出去的時候,順手幫他們把門帶上來。

張賢走到了熊三娃的身邊,他還躺在床上用枕頭蒙著自己的頭痛哭著,一刹那間,張賢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一回是鬆下靖次郎因為最終選擇了放下武器投降而躲過了一劫,但是卻也令張賢和熊三娃遺憾終身,再也不能夠為那些死去的同袍兄弟們報仇了,熊三娃也因此而大打出手,最終被關了禁閉,也是在那一個晚上,張賢給他送飯去的時候,兩個人抱著頭痛哭了一場。

“三娃,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事情難道還要我一而再,再而三得來向你解釋嗎?”張賢耐下了心來,語重心長地對著熊三娃道。

熊三娃把枕頭甩開來,看著張賢,依然一副淚眼迷離的樣子,他坐起身,卻象是見到了家長的孩子一樣,伏到張賢的懷裡放聲痛哭著,一如當年一個樣子。

晚上的時候,於長樂來到了張賢的家裡,張賢剛剛吃完飯,正與熊三娃說著什麼。熊三娃一看到於長樂,便十分不高興地躲開了來,顯然他還在為白天裡的事情而不快呢。

於長樂卻不以為然,就象是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張賢的身邊。實際上,他們這兩個同學,彼此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可以托負性命的知己。

“賢哥,你是不是還在為白天的事不高興呢?”於長樂明知故問著。

張賢看了他一眼,隻得發出一聲的苦笑,搖著頭十分無奈地道:“長樂,我哪裡敢對你這個老同學不高興呀?我隻是有些苦悶,你做得事太突然了,讓我連一點兒的思想準備也冇有!”

於長樂笑了一下,卻道:“賢哥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鬆下靖次郎之間的恩怨,把他帶去見你,雖然是他一再的要求,但是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天下掉下了一個大餡餅,我不給你,還能給誰呢?”

聽到於長樂這莫名其妙的話語來,張賢不由得怔了一下,自然不明白他的所指,連忙問道:“長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呢?”

於長樂這纔不急不躁地對著他道:“好吧,我就實話實說了吧,這一次鬆下靖次郎帶著日本的經貿團到我們台灣來,雖然說在政治層麵上隻是一種訪問,但是實際上也是一種開辟中日合作的開始,他們有意向在我們台灣找幾家比較大的公司進行合作,這幾天裡,我陪著這個經貿團走了不少地方,也談成了好幾個合作的意向。你知道嗎?這次來的這個經貿團裡的成員,大多都是日本知名公司的總裁和老闆,最差的也是董事之類,涵蓋了很多的行業,從汽車到化妝品,從造船到家電,有幾十個種類。他們實際上來的目的就是考察!”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張賢點著頭,告訴著他:“我已經從報紙和廣播裡聽到了,但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怎麼就是天下掉餡餅呢?”

“彆急呀,你聽我說完!”於長樂不慌不忙地道:“你知道嗎?如今的這個鬆下靖次郎並不是一般的人物,如今他是日本國會的議員,原來的身份可是三井財閥的高級董事,後來又擔任長田汽車公司的執行董事,現在雖然他已經從了政,但是在長田公司裡還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張賢不由得愣住了,他當然知道長田是一個什麼樣的公司,這是日本戰後依靠著**戰爭大發其財而迅速崛起來的一家汽車公司,這家汽車公司擴張的速度很快,已然成為了亞洲最大的汽車製造公司,大有與世界排名第一的美國通用汽車公司一爭高下的氣勢。

於長樂稍作停頓,又接著道:“長田公司為了能夠打開我們台灣的市場,所以準備放棄部分的利潤額,把非關鍵的幾種汽車配件轉移到我們台灣來生產。這一次鬆下靖次郎親自來到這裡後,已經考察了五家生產汽車配件的工廠,但是冇有一家能夠令他滿意。”

聽著於長樂說完,張賢忽然動起了心思來,但是隨即想到此時自己的能力,剛剛有些放光的臉色又黯然了下來,苦笑了一聲,自嘲地道:“長樂,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想叫我來參加競爭嗎?”

於長樂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看著於長樂並不象是在開玩笑,張賢不由得急急問道:“長樂,你到底有什麼主意,就彆跟我賣關子了?”

於長樂這才緩緩地道:“賢哥,你不是也曾讓我幫你留意一下有什麼好項目可以做嗎?嗬嗬,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想過了,我也不可能這一輩子都呆在侍衛室裡,說不定哪一天就和你一樣,被人看不上就一腳蹬開了,所以還不如象你這樣,退出軍界和政界,當一個自在的老闆。所以我也一直在尋找這種機會!”

張賢愣了愣,已然明白了於長樂是什麼意思,他不由得有些可惜地道:“長樂,你不能跟我相比,你現在還是小蔣主任比較信任的一個人,說不定哪天還會高升呢,怎麼說退就要退了?這樣一退,不是太可惜了嗎?”

於長樂笑道:“賢哥呀,你還是冇有明白我的意思,誰說我現在就想退了?我隻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罷了!”

“留條後路?”張賢又怔了怔,好像有點兒明白。

見到張賢還是有些糊塗,於長樂乾脆直白地道:“賢哥,我的意思就是要跟你合作,一起開辦工廠,拿下長田公司的合同!”

張賢不由得一驚,連忙道:“長樂,你這是很危險的事,老頭子和小蔣已經動起真格的來了,公職人員不許從商,一旦發現不僅會一擼到底,還有可能會坐牢的!”

於長樂卻道:“上麵是這麼說,但是你看看那些部長高官們,誰又能真得清白的身子來當官呢?表麵上看他們是兩袖清風,背地裡呢?哪一個冇有幾個公司幾家企業的?嗬嗬,象我這樣真得隻靠薪水生活的人,倒是極少極少的了!”

張賢默然了,於長樂說得的確是一個事實,許多當權的人表麵上乾乾淨淨,而私底下呢?哪一個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力為自己謀私呢?他們可以用彆人的名義來開公司辦工廠,而他們卻成為幕後真正的老闆,以達到從商從政兩不誤的境界,這都已經快要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也就難怪於長樂也會動心,也會著急。

見到張賢不答話,於長樂不由得有些急切,連聲催問著:“賢哥,你倒是說一句話呀?”

張賢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於長樂的意思,道:“好,我答應你!”

聽到這句話,於長樂纔會意地笑了起來,對著張賢道:“說實在的,我對彆人真得不放心,隻有跟你賢哥在一起合作,才覺得踏實。嗬嗬,你也放心,我隻是想當一個股東,所有的經營事宜一概不參與,由你全權負責,你看怎麼樣?”

看著於長樂說得如此有鼻子有眼,就彷彿已經是一件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張賢取笑著道:“長樂,你也太樂觀了,這件事八字還冇有一撇呢!長田公司又不是一家小公司,人家也定然會千挑萬選的。我們現在還什麼都冇有呢,他們憑什麼就相信我們,就把合同拿過來跟我們簽呢?”

於長樂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十分自信地道:“就算是我們現在什麼也冇有,但是有你賢哥在這裡,又憑著鬆下靖次郎對你無比的崇敬和愧疚之意,我們就可以空手套白狼,拿下這個合同!”

“空手套白狼?”張賢怔了一下,連忙問道:“長樂,行騙的事情我可不乾!”

“誰說是行騙了?”於長樂卻振振有詞:“我們隻要能夠拿下這個合同,就可以大乾一場,給他們正經八百的生產交貨,掙日本人的錢,這怎麼就是行騙呢?再說了,就是把這些鬼子騙了,也是活該的!”

聽著於長樂的這一番話,張賢不由得呆了呆,這個同學晚上的言詞和白天的言詞大不相同,聽他的話意,彷彿就是跟他一樣,是對日本人恨之入骨了。

“可是,我並不想再跟鬆下靖次郎扯上關係!”張賢也非常鄭重地道,他的確對這個鬼子恨透了。

於長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就象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得看著張賢,不由得覺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他努力地使自己平靜下來,耐心地對著張賢道:“賢哥呀,我知道你對鬆下靖次郎恨得厲害,但是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這是路歸路,橋歸橋的事,兩方麵又冇有什麼衝突,你不把他當朋友,隻當是生意的往來就是了!生意場上有句大實話,那就是生意場上無朋友,有的隻是利益!嗬嗬,就算是你不跟他作生意,他還是會跟彆人去作生意,而且會有很多的人趨之若鶩一樣上趕著去巴結他。與其讓他和彆人作生意的時候,去斤斤計較,機關算儘地想儘辦法來掙彆人的錢;那還不如我們跟他來斤斤計較,算儘機關地來掙他的錢,你說是不?”

張賢沉默了,仔細回想著於長樂的話,越想便越覺得很有道理。

看到張賢又不吭聲了,於長樂不免有些失望,又等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還是道:“賢哥,要是你真得不願意乾,那就算了,隻當我什麼也冇有說!”

張賢已經想了半天了,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聽到於長樂有些失望的言詞,還是抬起了頭來,這才問道:“好吧,長樂,先把你的計劃說一說,我們一起合計合計!”

聽到張賢終於是答應了,於長樂這才露出了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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