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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喂拳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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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夠狂,不過我輩武夫本就如此,拳意不可散,戰意不可退,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隻管出拳。”

誇父如此言道,手中雙拳卻是悍然殺來,一身氣血化大日,高懸於那桃山之巔,恐怖的氣血異象籠罩四方,可怕的勢將六耳壓製在內。

感受到這股鎮壓的力量,六耳非但冇有退後半步,反而朝前殺去,自身氣血所化的六耳巨猿佇立山巔,欲要托日而起,掌心橫化山嶽,拳起撼山。

一拳打出,風雲倒卷,直衝誇父麵門,誇父不閃不避,亦是一拳轟出,兩個拳頭相交,誇父未退半步,六耳卻是連退三步,高下立判,但是六耳並未泄氣,問拳一事,輸贏不定。

這場輸了,說不定下場就贏了,不能去計較其中得失,尤其是麵對這些前輩高人。

“怎麼,開始懷疑自己了?你若是能直接壓過我,那我也不用修行了,武道一途雖然冇有明顯的境界劃分,但是拳頭有。突破與否,自家才知,打出來之後,天下才知,哪怕是我巫族,十境巔峰的武夫,也寥寥無幾,似你這般的外族武夫,更是少的可憐。”

誇父所言,句句屬實,武道一途,於巫族而言是如虎添翼,但對於其他種族而言,聊勝於無,這麼些年下來,也就一個盤王另辟蹊徑,到了武道十一境,而後便是六耳這位十境武夫,這都說明瞭,巫族的武道是有侷限性的。

礙於巫族肉身天賦如此,旁人也冇有辦法,但是現在有了一位想重開一脈武道的傢夥,他們就開始感興趣了。誇父會想,到底是什麼人,敢說這樣的大話,還敢直接問拳巫族,叫巫族當他的踏腳石,也忒膽大了些。

尤其是當他知道祖巫大人還親自教導了三日後,心中的疑惑更深了,祖巫看中的人,天賦才情總不會低,還能被親自教導三日,說明祖巫也對他寄予厚望,但其實隻是給青照一個麵子,眾人不得而知而已。

可真要說起六耳的武道天賦,那也不差,甚至還要在盤王之上,作為混世魔猿的血脈,天生的肉身強悍,又服用了幾個頂級先天靈根的果實,再加上先天庚金之氣練體,讓他早早就凝鍊出了武道金身。

先後又經過監兵、土麒麟與鎮元大仙三位大羅修士的指點,吸納了巫族武道,如果連他這樣的條件都不能新開一條武道,那洪荒之中,就冇有人了,至少目前冇有,這也是誇父非來不可的原因之一。

作為巫族,他並不希望武道傳播出去,這樣他們會多了許多敵人,但是作為一名武夫,他想看到武道發揚光大,武道亦有通天路,而這樣矛盾的感覺並不是他一個巫人有,但他們還是選擇成全,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拳。

同時他們也十分希望能夠給後輩開出一條新路,巫族武道的晉升,實在有些困難,困難到叫人有些絕望了,就如黎川,若是還冇有踏出那一步,那就該安然坐化了,所以他們會不遺餘力。

洪荒非一人之洪荒,而是天下人之洪荒。

“就是因為少的可憐,我纔要踏出一條路來。昔日我在地仙洞天修行,那裡也有許多巫族地袛,從他們手中,我也領悟了不少東西,雖然他們已經將重心轉移到地仙修行之法上來,但是對於武道亦有見解。

從他們口中,我瞭解到了許多東西,所以今日無論我麵前站著的是誰,我都要踐行我的道理,這也是山主對我的期望。我六耳起於微末,卻做不得浮萍,我要為這天下武夫,踏出一條新路,叫這天下武夫,都有路可走。”

六耳心性如此,身上氣血更是如那熊熊燃燒的烈火,要燒遍整個桃山。

“好小子,看來今天這趟冇白來,且讓我等看看,你如何為後輩踏出一條陽關大道出來。”

誇父亦為之動容,過了這麼久,他早就忘了自己修行武道之時的心態,或許就是這樣,他才遲遲跨不出最後一步,心境上的缺陷,他似乎從來冇有意識到,也不覺得有問題。

“武道非你六耳一人之事,而是我等天下武夫之事,今日過得我這關,來日還有千難萬難的事在等著你。”

話音剛落,誇父身上的氣勢一變,氣血大日高懸於天,刹那之間竟然遮過太陽星的光芒,桃山自然拔高千丈,武道氣血化作長河,搖曳天上星河,一瞬之間,誇父再度踏出半步,十一境於他,唾手可得。

此時的巫族大巫都被驚動,祖巫後土的法相更是直接出現在了部落上空,赫然一副為其護法的架勢,今日巫族十有**要出一位新的十一境武夫。

但是讓所有人都冇有想到的是,誇父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十一境,反而主動散去氣血異象,目光灼灼地看著六耳,雙拳殺出,與其喂拳起來。

“誇父大巫,十一境就在眼前,你為何不要?”

六耳疑惑不解,明明追求的十一境就在眼前,他竟然不要了。

“哈哈哈,我輩武夫,一拳打的就是一個心膽澄澈,坦坦蕩蕩,這十一境用我巫族氣運來換,不要也罷。”

巫族的十一境是有定數的,武道氣運用一分少一分,誇父不願因為自己,而拖累整個巫族。如今的他,已經無限接近於十一境,若是真要破境,隨時可以突破,並不需要來證明自己。

後土法相隻是看著,並冇有多說什麼,似乎也默許了這種行為,若是巫族中人都是這般,何愁巫族不興。

“前輩………”

“莫要多言,有我這位當世無一的武夫為你喂拳,還敢分心,練拳百萬場,就是傻子也成了。”

“是。”

六耳當即定下心來,專心致誌地與誇父打拳,在打拳的過程中,誇父也將自己的經驗傾囊相授,甚至還將自己引以為傲的幾個拳式教了出去,就如方纔的長虹貫日。

如果說剛纔的六耳隻是想問拳一場,對於誇父無感,那麼現在的六耳就有些被誇父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如此坦坦蕩蕩的武夫,如何不教人心生敬意。

山主教的道理,與問拳學到的道理,其實相差不大。

這世上又能有幾個人,可以放棄唾手可得的道果,其他種族不知道,但現在巫族又有了一個真漢子。

兩人就這麼在桃山之巔打拳,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後土法相緩緩消散,心中到底是欣慰的,巫族又走出一條路來了。

如此前輩高人,如此後輩學徒,武道又為何不能重開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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