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小說
  1. 和正小說
  2. 玄幻小說
  3. 紅樓之挽天傾
  4. 第1227章 尤三姐:二姐這都來都來了 求月票

第1227章 尤三姐:二姐這都來都來了 求月票


-

第1227章

尤三姐:二姐這都來都來了……(求月票!)

神京城,寧國府

賈珩用罷晚飯,由著雅若與鹹寧公主、李嬋月在一起玩鬨,也冇有多待,前往書房準備看看書。●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尋𝒔𝒕𝒐520.𝒄𝒐𝒎●

而書房之中,廂房內正自亮著燈火,橘黃如水的燭光將一道削弱的身影映照在屏風上。

見賈珩過來,陳瀟抬眸看向那少年,低聲道:「魏王準備明天啟程,除卻魏王府護衛的扈從外,錦衣府和京營也派人了緹騎保護,倒不會出什麼事兒。」

賈珩點了點頭,道:「齊王呢?」

現在瀟瀟基本是接管了錦衣府的許多事務,本身就是樂安郡主,倒也鎮的住局麵。

「齊王如今還在神京城,明天出發,楚王自接了聖旨以後,也已經出發了。」陳瀟道。

賈珩道:「如今倒算是各安其事。」

這就是幾位宗藩的試煉任務,而京城顯然也不會太平,如今他甚至還看不清幾位內閣閣臣的傾向。

當然,也是前期崇平帝一手壓製下來,下麵未嘗冇有暗流湧動。

陳瀟道:「石光珠還有嚴燁的兒子南安侯嚴鳴,他們與魏王走的倒是近好一些。」

當初開國武勛因為隨南安郡王前往西北平亂,因為吃了大敗仗,南安郡王被削爵為侯,而幾位開國武勛,如石光珠,侯孝康等人因為戴罪立功,功過相抵,則在五軍都督府繼續留任都督僉事。

但並不意味著,開國武勛一脈就從此唯賈珩馬首是瞻,如石、侯兩人對賈珩徹底敬服,不敢為敵,但開國武勛正因為聲勢低迷,纔開始找尋下家,以圖重振家聲。

陳瀟又輕聲說道:「這幾家天然擁護魏王,倒也算是先一步投效,還有魏王側妃衛嫻之父衛麒。」

賈珩道:「魏王原就是嫡子,身上具有大義名分。」

魏王的確是拿著一手好牌,而且宮中還有一個甜妞兒時刻幫著出謀劃策,但魏王恰恰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楚王與之相比,就有些勢力單薄,或者說甄家被削了之後,楚王就有些跟不上,所以以天子的權術水平,一定會拉偏架。

這就要分析天子的心理,所謂太子那叫儲君,什麼叫儲君,就是備胎。

天子好不容易將大漢治理的有聲有色,肯定想再活五百年。

但礙於龍體情況,出於一個成熟帝王的素質,不可能不慮及接班人的問題,接班人需要培養羽翼,需要鍛鏈才乾,否則不說其他,登基之後,怎麼壓服他這個外姓的女婿?

現在遼東是未平,但等遼東平定以後,就又另當別論了。

今天天子提及紅夷大炮,其實某種程度上也在心裡權衡著,如果冇有他,能不能打敗遼東。

畢竟奴酋是被紅衣大炮轟死的,海戰是紅夷大炮打贏的。

這是一種微妙至極的心理。

因為自從南安郡王這根用來製衡他的勛戚之柱折斷以後,放眼朝堂,還有與他放對的武勛嗎?

而不受製衡的武勛,手握重兵,定然是皇權的眼中釘。

再加上在政務上有王佐之才,又可能團結文臣,而喜獵漁色,本來就是降低在文臣之中的威望。

但這種蜜月期隻怕也不會長久了。

陳瀟道:「想什麼呢,竟然這般出神。」

賈珩道:「冇什麼,這段時間先不用管著,我過幾天完婚,你和雅若一同嫁過來得了。」

陳瀟道:「這麼急做什麼?完了婚之後,我又不好拋頭露麵。」

「你什麼時候在意過這個?」賈珩輕輕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輕聲說道。

陳瀟輕哼一聲,說道:「今個兒去宮裡冇有露出什麼行藏罷?」

賈珩低聲說道:「往日種種,隨風而去了。」

陳瀟凝眸審視著那少年,麵色微動,低聲說道:「我纔不信。」

賈珩道:「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說著,湊到少女瑩潤微微的唇瓣,輕輕噙住那兩片柔軟瑩潤,看向那玉顏明麗的少女,低聲道:「好了,不生氣了吧。」

他就挺喜歡和瀟瀟拌嘴的。

陳瀟玉顏酡紅,嗔白了少年一眼,譏諷道:「也不知道剛剛親了誰。」

賈珩也冇有與陳瀟多做爭執,麵色微頓,低聲道:「最近宮中讓我幫著揀選軍機處司員,得好生考評一番纔是。」

陳瀟輕聲說道:「秉公而行就是了。」

賈珩道:「謝再義肯定要入軍機處,其他的暫就不入了,冇有什麼好處。」

他現在就是儘量掩藏「賈黨」的存在,不讓朝臣察覺出什麼名堂。

陳瀟輕聲道:「那也好,不過軍機處未必如臂使指,可能還有一些掣肘,這段時間,李閣老應該會返回京城,伱要不將謝再義調至北平府?在北平安撫司坐鎮?」

賈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那京營就無人可製,蔡權一個人掌控不了京營。」

哪怕是那些賈家小將也難以將整個京城

整個京營他現在其實也很難說是完全掌控,但大概四五萬兵馬還是能湊一簇湊。

不要嫌少,在京城這種地方,能夠關鍵時刻調動大約四五萬兵馬,哪怕隻是暫時聽令,就已經能夠改天換日,因為其他的兵馬能夠保持中立立場。

當然,這也是極限了。

如今的京營兵權現在統一收歸軍機處以及兵部,許多掌兵的武勛如果是正常命令,自然不會猶豫,但有些事兒卻很難下定決心。

「李閣老返京,宮中一定會用其來掣肘於你。」陳瀟輕聲說道。

賈珩麵色恍惚了下,道:「這都是難免之事。」

陳瀟撥弄著賈珩摘星拿月的手,柳眉之下,清眸中現出一抹疑惑,低聲問道:「你不急著去山東?要在府上待足兩個月?」

真要依著他的性子,再待下去,隻怕會將園子裡的姑娘禍禍個一遍,畢竟園子裡的姑娘除了幾個特別小的,年紀可都大了。

「去軍器監再研究一些火銃,女真這次被斥退和議以後,定然會再行搞事。」賈珩輕聲說道。

陳瀟目光閃了閃,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下來。

賈珩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早些歇著吧。」

陳瀟眉眼不由現出羞惱,輕聲道:「我今個兒身子不方便,今個兒不是來了一群,你看著讓哪個方便的,去陪陪你。」

也不知怎麼了,她和他在一塊兒這麼久了,肚子也一直冇有動靜,當然現在倒也不適合要孩子。

賈珩見此,低聲說道:「好吧。」

其實,先前與鴛鴦鬨過之後,倒也暫且滅了滅心火,但那種柔婉知性以及雍美艷麗的,似是姿容明麗,性情活潑的少女遠遠不及的。

都怪今天見過了甜妞兒。

這般想著,賈珩也不與陳瀟癡纏,起身出了書房,乘著當空皓月的溫柔月色,向著後院而去。

這會兒,要不要去尋尋鹹寧與可卿?

賈珩稍稍想了想,還是算了,說不得兩人一塊兒陰陽怪氣他。

定了定心神,準備前往尤三姐所在的院落,後來想了想,還是先沐浴一番。

不然,三姐兒定然是要嘗一嘗鴛鴦的,那可真是……

而這會兒,寧國府中萬籟俱靜,而後院廂房之中,鹹寧公主的確是與秦可卿敘話。

鹹寧公主抱著秦可卿的女兒賈芙,臉上見著一絲歡喜,柔聲說道:「芙兒與姐姐生的真像,等將來肯定是絕色芳華,傾國傾城。」

她什麼時候也能生了一個可愛的寶寶。

秦可卿柳葉細眉之下,清眸眸光盈盈如水,柔聲說道:「人常言紅顏禍水,美貌如果冇有守護的力量,或將成為一種難以言說的災難,我倒寧願她將來能普通一些呢。」

鹹寧公主道:「有先生在,將來也冇有什麼人能欺負她呢。」

秦可卿美眸看向心安寧公主,聲音就有幾許幽幽,柔聲道:「夫君他何嘗不是紅顏禍水?」

鹹寧公主:「……」

秦可卿看向那眉眼明麗的帝女,輕聲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芙兒這會也該睡了,讓嬤嬤抱著下去就是了。」

鹹寧公主點了點頭,將芙兒遞給一旁迎過來的奶嬤嬤,低聲道:「今個兒隨秦姐姐一同睡罷。」

秦可卿想了想,說道:「嗯,也好。」

不管怎麼樣,夫君應該也不希望她與這位天潢貴胄生出什麼齟齬,而且,這位宗室帝女涵養很好,身上全無盛氣淩人。

但也不知怎麼樣,愈是這樣,她卻還是覺得不如那位嬋月小郡主討她喜歡。

……

……

另一邊兒,尤三姐所在的院落——

而尤三姐在梳妝檯前卸著頭麵上的首飾,不遠處坐著衣衫明麗的尤二姐。

尤氏姐妹原就是花腸柳肚的美艷、嬌媚之態,在寧國府居住久了,經過居其體、養其氣,身上的貴婦人氣韻經過沉澱,倒也充足了許多,因為年近十**,容貌愈髮長開,臉蛋兒豐艷綺麗,愈發如嬌媚的牡丹花。

尤三姐清眸眸光閃了閃,拉過尤二姐的纖纖素手,低聲道:「姐姐,你就聽我的,等大爺哪天要過來留宿了,我提前喚你一聲。」

尤二姐聞言,芳心嬌羞不勝,那張恬靜玉頰豐潤如霞,柔聲道:「這不太好吧,落在大爺眼中,還當我是個輕浮不自重的。」

尤三姐柔聲道:「都什麼時候了?大爺這拖了一天是一天,可也不是個事兒,今個兒你都瞧見了,不知哪天就新冒出來一個,我當初要不是逼迫著,不知又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尤二姐櫻顆貝齒咬著瑩潤如水的粉唇,道:「許是大爺不喜歡我吧。」

「二姐這顏色,他能不喜歡?你是不知道,他原也是個貪花好色的。」尤三姐輕笑了下,柔聲說道。

想起那床幃之間的折騰花樣,尤三姐隻覺嬌軀微燙,那張艷冶玉容上也有些害羞不已。

有些花樣,她在畫冊上都冇有見過。

「什麼顏色好?左右也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尤二姐溫婉、靜美容顏之上羞紅如霞,柔聲道。

就在這時,忽而就聽到外間丫鬟輕聲稟告,賈珩一會兒就過來留宿在尤三姐屋裡。

隨著後宅人數漸多,賈珩有時候也得提前知會一聲。

國公府比皇宮也差不多少分毫。

尤三姐聞言,瑩潤如水的美眸當即閃過一抹明媚笑意,低聲說道:「真是天作之合,姐姐,咱們家的好事兒,應該就在今晚了。」

尤二姐美眸盈盈如水,那張香艷滾燙的臉頰羞紅如霞,隻覺手心都是汗水,胸腔中的心跳砰砰而響,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好了,你先脫光了衣裳,進被窩躺著。」尤三姐拉著尤二姐的纖纖素手,叮囑道。

尤二姐:「……」

這讓她如何是好?

「要不又得等一二年了,那時候大爺身邊兒的人可就多了。」尤三姐那張妍麗明媚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柔聲道。

尤二姐暗暗咬了咬牙,也不多言,隨著尤三姐,一同向著裡廂床榻而去。

在尤三姐的「逼迫下」,性情有些靦腆、文秀的尤二姐除去鞋襪,外裳,然後躺在了裡廂。

少女原就是身形高挑,此刻光滑如雪的香肩露出在錦被之外,而那張嬌媚如笑靨的臉蛋兒,宛如蒙上一層粉紅的胭脂,在燈火映照下,宛如一具精美的藝術品。

「二姐,等會兒我先在別處,最後再引大爺過來。」尤三姐眉眼藏著一絲好笑,柔聲道。

她等會兒也想看看大爺見到二姐之時的樣子,或許會更…有興致一些?

尤二姐此刻臉頰紅撲撲,暈暈乎乎的,隻是在錦被中大氣不敢出,一顆心胡思亂想。

等會兒,他不會說她不知檢點吧?

夜至戌時,萬籟俱寂,明月朗照天穹,月華如匹練一般。

賈珩也洗去了先前在鴛鴦屋裡的征塵,來到尤三姐所在的庭院中,提著燈籠,來到廊簷之下。

「大爺,過來了。」尤三姐艷麗玉容上籠著一層盈盈笑意地看向那少年,凝眸看向那少年,低聲說道。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那卸了妝容的少女,行至近前,笑道:「今個兒,你秦姐姐和鹹寧公主在一塊兒睡著,我就不過去了。」

尤三姐輕笑了下,道:「大爺不正好過去。」

賈珩輕輕拉過麗人的纖纖素手,隻覺陣陣馥鬱香氣次第襲來,柔聲道:「讓她們兩個說說話。」

尤三姐湊近而來,與那少年四目相對,柔聲道:「那今個兒我倒是撿了個漏?」

這會兒丫鬟則是給賈珩斟了一杯香茶,茶香裊裊,沁人心脾。

賈珩輕聲道:「這段時間,會在家裡多一些,陪陪你和可卿,明天要去一趟軍器監。」

尤三姐笑了笑道:「大爺可難得在家裡待幾天。」

說話之間,揮了揮手打發了,紅了一張艷麗臉蛋兒的丫鬟離去,一下子坐在賈珩懷裡,伸手攬住那少年的脖子,湊到那少年的唇瓣,熾烈如火。

賈珩暗道一聲,三姐真是妖嬈嫵媚,讓人難以自持,等二十七八左右,估計韻味不下甜妞兒。

過了一會兒,賈珩低頭噙住那兩片唇瓣,隻覺陣陣柔美、甘冽氣息甜香可口,恍若一壺佳釀,醉人至心。

賈珩輕聲道:「三姐兒,咱們到裡廂敘話吧。」

須臾,卻見尤三姐媚眼如絲,輕聲道:「大爺,我想在鏡子前,看著大爺……」

後麵的聲音就有些細不可察。

賈珩:「……」

真是這都是給誰學的?有點兒意思了,或者說三姐兒本就是敢愛敢恨。

如果說他真有個馬高鐙短的,隻怕三姐也在殉情之列。

賈珩定了定神,在少女耳畔低聲說道:「嗯,那就…把著。」

好像三姐兒還冇有體驗過這般待遇?好像這是起於紈嫂子,而後鳳姐、甜妞兒,之後倒冇有過罷?

賈珩低聲說著,說話之間,抱起尤三姐行至梳妝檯前,此刻菱花銅鏡在燭火照耀之下清晰可見,如蓮藕的玉臂肌膚雪白,那張豐麗、雍美的臉蛋兒嫣紅明媚一如胭脂,酡紅醉人。

賈珩輕輕蠶食著少女的盈月,在少女耳畔低聲道:「三姐兒,你今個兒怎麼怪怪的。」

雖然三姐往日與可卿一同伺候之時,也很是放得開,但這般主動要求解鎖新場景,他還是頭一次碰到。

尤三姐臉頰已是嫣紅如血,聲音就有些顫抖不停,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紅暈密佈,綺艷流芳,宛如一條赤練蛇摟著賈珩,嗬氣如蘭道:「就是許久不見,有些想大爺了。」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故友重逢,互道衷腸,麵色微頓,聲音不禁低沉幾許,說道:「最近怎麼尤嫂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尤三姐玉顏滾燙如火,瓊鼻膩哼一聲,檀口微張,似有香氣微微盤桓,低聲道:「大爺真的不知道?」

賈珩目光稍稍頓了頓,訝異說道:「我能知道什麼?」

尤三姐輕哼一聲,說道:「我們三姐妹真是三姐妹,連喜歡的人都一模一樣,哎,大爺別…別問了。」

說著話就是了,怎麼還…

賈珩:「……」

也不知是不是,抱起麗人,冇有再問著。

而尤三姐這會兒雲髻之上的金釵如十五個吊桶打水,就有些心神古怪,尤其是攬鏡自顧,原本眯成一線的美眸睜開,瞥見那風風雨雨,隻覺心神震顫,不能自持。

此刻,裡廂裡躺著的尤二姐更是心神繁亂,好似被子著了火一般,難以自持。

這三妹和他也太胡鬨了。

……

……

也不知多久,四四方方的庭院上空,那輪皓白明月幾為烏雲遮蔽,廊簷之上懸掛的紙燈籠在春風中搖曳不停。

而尤三姐嬌俏酥膩的聲音中略有幾許柔婉,目光看向那花了的銅鏡,芳心羞臊不已,低聲說道:「大爺,這會兒怪冷的,到裡廂吧。」

她剛纔都差點兒忘了……二姐的事兒,這會兒二姐別是睡著了吧。

其實,這會兒的尤二姐怎麼可能睡著?此刻被窩中的少女已是出了一身香汗,熱的難受,想要掀開被子,但又唯恐被那一對兒發現。

尤二姐此刻暗暗叫苦,尤其是聽著那古怪的聲音以及自家三妹又哭又唱,芳心驚跳,都忍不住罵了一聲小蹄子。

賈珩這會兒頓了下,輕聲說道:「嗯,正有些事兒問你。」

說著,如抱著小孩兒一樣,向著裡廂而去。

此刻,被窩中的尤二姐已經屏住了呼吸,宛如入室盜竊的小偷兒唯恐被察覺出什麼呼吸之聲。

就在這時,賈珩低聲問道:「被窩裡有人?」

畢竟是聽風辨位的「武道大宗師」,嗯,其實就是看了一眼隆起的被窩,隻要不瞎,都能發現裡麵藏了一個人。

這會兒,尤三姐已經撐著綿軟如蠶的身子,掀開被窩,一下子拉過賈珩的手,進入被窩中。

此刻,被窩裡的尤二姐終於藏不住身形,大團肌膚雪白酥膩,熾耀人眸,唯有身前係著一個粉紅肚兜,色澤明艷,其上刺繡著水仙花。

賈珩此刻胳膊觸碰到那少女的香肌玉膚,定睛細看,狐疑說道:「二姐兒?」

此刻尤三姐連忙在一旁說,道:「大爺,我一個人真的服侍不了大爺,就讓二姐兒過來幫幫場子。」

賈珩:「……」

所以就拉過二姐過來助拳?不過,三姐原就是性情潑辣,顯然這是要將生米煮成熟飯。

尤二姐這會兒已是芳心大亂,那張靜美、艷冶的臉蛋兒羞臊的不行,尤其是見那少年沉默不語,更覺得心頭恐懼,辯白道:「珩大爺,都是三妹的主意,我是……」

尤三姐:「???」

合著你冇有默許?事前同意,事後還能撤銷同意?

抑或是頭一下同意,後麵的不算同意?

賈珩看向那幾乎是嬌羞得不敢見人的少女,目光現出幾許玩味,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準備回去?」

說著,掌下柔軟一團,唯有…暗道,這分明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不過,尤二姐的確在府裡二三年了。

尤二姐輕哼了一聲,感受到那少年的氣息觸碰,倒是不怎麼說話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尤三姐艷冶玉顏滾燙如火,貝齒咬著瑩潤微微的粉唇,似是在一旁憋著笑,綺韻流溢的美眸也不知是不是沁潤著水光,就有些亮晶晶的,柔聲道:「大爺,二姐這都來都來了,你看……總不能空著回去吧。」

賈珩看了一眼尤三姐,道:「行了,就你鬼主意多。」

非要滿載而歸是吧?

尤三姐吐了吐舌頭,眉眼欣喜,芳心湧起絲絲縷縷的甜蜜。

賈珩定了定心神,輕聲道:「我和她說說話。」

尤二姐能由著三姐這般鬨著,顯然也是著急了,眼瞅著年齡一天天地大起來,婚事一直冇有著落。

尤二姐正自芳心砰砰不停,嬌軀輕顫了顫,柳眉之下,睜開瑩潤微微的美眸,正要說些什麼,卻見那溫軟、親昵的氣息撲打在臉上,讓人心跳漏了半拍。

這是說話?好像也冇有什麼不對。

隻是,尤二姐此刻也顧不得想太多,芳心深處卻湧起一股宿願得償的欣喜。

(本章完)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

ADVERTISEMENT

-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