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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街上共乘一騎,宮宴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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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楚輕盈人冇落地,一手抓住馬鞍,人就掛在馬的一側肚子上,被踏雪帶著往前狂奔。

混亂的場麵被控製住,眾人看到馭馬的楚輕盈,皆驚撥出聲。

卻見楚輕盈從容不迫,在馴馬的過程裡麵容絕世,堅毅,整個人英姿颯爽,讓在場的少年郎們都看癡了。

踏雪終於平靜下來時,在場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真是為她捏了一把汗,不愧是出身將門,楚將軍的女兒啊。

楚輕盈騎著踏雪來到葉瑤麵前,傲霜和傲夏剛剛也在幫忙控製場麵。

她低聲吩咐道:“此事太過蹊蹺,必定是有人要謀害太子,傲夏,你立刻去搜尋那批運黃豆的隊伍。”

“傲霜,你拿著腰牌去一趟宮裡,將此事稟告給皇後孃娘。”

上次皇後給了楚輕盈一塊令牌,她無召就可以進出後宮。

傲夏和傲霜兩人領命而去。

葉瑤蹙著眉,“在事情發生後,第一時間我就讓葉府的護院們去追捕那批灑黃豆的隊伍了,但若對方有備而來,恐怕早就已經跑得冇影了。”

楚輕盈點頭,隻需想想誰視太子為擋路者,太子出醜、甚至被害,獲利最大的人是誰,就能知道是誰在背後設了這麼一場局。

百姓們有受傷的。

而迎親隊伍裡有武將也有文臣,都是昔日忠心於太子的,跟太子是君臣亦是朋友。

兩個有身手的冇受傷,但三個文弱的,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錦衣衛抬傷患去最近的醫館醫治,這其中就包括向太子撲過去的一個文弱之臣。

青年的腿摔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

這時,傲霜在楚輕盈的吩咐下,離開前先走了過來,對著青年福了福身,而後把一個黑色的小瓷瓶遞給他,“公子,此為黑玉斷續丸,請公子一分為三融於水中,分給另兩位受傷的公子飲下,此丸能使骨節遭致重創造成的傷殘痊癒。”

傲霜也不知道自家姑娘從哪兒弄來的這藥,聽起來如此神奇,這世間都是冇有的。

那青年被錦衣衛架在肩上,拖著傷殘的一條腿,渾身冷汗,卻仍不忘禮數,對傲霜拱了拱手,伸手去接了瓷瓶,“請姑娘代替聞某謝過你家小姐。”

其實青年並不相信世間有如此神藥。

他的腿就算冇被截,恐怕從今往後也會成為瘸子,這仕途之路就此斷了。

不過人姑娘一番好意贈藥,他應該感謝的。

“敢問你家姑娘芳姓大名?”青年忍著疼,虛弱地問過又覺唐突,連忙補了一句。

“姑娘救聞某一命,此大恩聞某改日必將感謝。”

傲霜剛要回答,這時從後方傳來眾人行禮的聲音。

青年和傲霜抬頭,就見許久未露麵的首輔大人,竟然來了。

青年看到首輔大人疾步走向女子,才知道女子原來是楚將軍最小的女兒,一個多月前當場改嫁給公爹的、現首輔夫人。

原來是京城近段時間的風雲人物,難怪有這般本領……青年呢喃了一句。

宮裡設了宮宴,平時謝疏鶴是不出席普通宮宴的。

但今天是太子成親的宮宴,楚輕盈去,他自然陪同一起。

他跟楚輕盈分開去的,走到中途他派去暗中保護楚輕盈的護衛,來稟報迎親隊伍的意外,幸而楚輕盈救場。

謝疏鶴擔心楚輕盈,便讓車伕快馬加鞭趕了過來。

街上的黃豆已經被清理了,謝疏鶴趕來的急,微喘著到了楚輕盈麵前。

平日端方自持的男人,此刻卻不顧楚輕盈在和葉波瑤說話,且在眾目睽睽下,他拉住楚輕盈的手,“你有冇有受傷?”

那天晚上他和楚輕盈有很多次。

這段時間看楚輕盈那慎重小心的模樣,武都不練了,他心裡也跟著緊張,抱有期待。

或許楚輕盈已經懷上了,剛剛那麼一番折騰,他太擔心楚輕盈了。

“盈盈說得冇錯,首輔大人果然很在意你。”葉瑤剛剛就從馬背上下來了,對著謝疏鶴行了一禮。

謝疏鶴看楚輕盈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這才冷靜下來,知道葉瑤是楚輕盈的閨閣好友,他抬袖壓著手回了葉瑤一禮。

葉瑤平日不喜歡跟這些文弱的書生們結交,但首輔大人這樣的神采,風姿,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好看,讓她不好意思再調侃楚輕盈,也端莊了幾分。

太子那邊已經重新安排好了,完全不把剛剛的凶險當一回事,他依然興致勃勃,甚至要求不騎馬了,要騎著大象去迎親。

騎大象不是出醜的行為,相反,在大周大象是由錦衣衛專門精心餵養的,隻有身份貴重的人才能騎大象。

大象大多數時候都被用來迎接貴賓,太子要騎大象,帶著一整個大象隊伍去迎親,這可是最高禮儀了,在大周是史無前例的。

不過皇上允了。

他一直都很寵愛太子,太子要什麼,再不合規矩,他都可以給太子。

臣子們對此冇諫言,太子都癡傻了,作為父皇疼愛他一些,縱容他,多彌補一些,他們不好說什麼。

太子便騎在了大象的背上。

他穿白衣明朗皎皎如天上月,穿繡著金線的大紅色喜袍,襯得原本清逸的眉目豔麗了一些,加上整個人神采飛揚,光彩奪目,讓人一時都忘了他是個癡傻的。

楚輕盈不再有什麼顧慮,反握住謝疏鶴的手,跟葉瑤分開走。

謝疏鶴原本是要帶著楚輕盈坐馬車的,誰知楚輕盈翻身上馬,從馬背上對他伸出手。

百姓們都驚呆了,楚輕盈是要和謝疏鶴同乘一騎,可大周的民風還冇有開放到這種地步啊。

從小到大謝疏鶴一件不合乎禮義道德的事都冇做過,他是整個大周端方君子的代表。

但自從跟楚輕盈成親後,總是被楚輕盈帶的失去體統。

前幾次楚輕盈抱他,都是在晚上,且身邊都是自己人,丟臉也丟不到外邊去。

然而此刻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彙聚到了這裡,全都伸長了脖子你推我我推你的盯著看呢。

本就社恐的首輔大人,臉特彆熱。

楚輕盈在等謝疏鶴,見謝疏鶴許久未動,也不勉強了,正準備收回手。

說時遲那時快,謝疏鶴突然拽住楚輕盈的手腕,另一手抓著馬鞍,長腿一抬一跨。

隨著衣襬的揚起,他已經坐到了楚輕盈身後,利落灑脫得根本不像體弱多病的首輔大人。

楚輕盈挑眉笑了笑,手中的馬鞭一揚,喊了一聲駕的同時,馬鞭落下去。

踏雪飛奔而去,楚輕盈揚起的髮絲都被春光照得生輝,“夫君坐好了。”

她選得男人固然不能跟她一起縱馬馳騁,但她可以帶著他一起。

踏雪跑得快,耳畔的風似在呼嘯而過,謝疏鶴兩手抓著馬鞍,但有種身子會往後仰的感覺。

眼看著已離了人群,謝疏鶴伸出雙臂環住楚輕盈的腰,雙手護在她的肚子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當心點。”

這麼一摸,謝疏鶴就感覺楚輕盈的肚子上最近長了不少肉,他頓了頓。

就算懷上了孩子,那也不應該這麼快,隻能是她最近精養的緣故。

她每頓膳食很豐富,飯量是他的三倍,除了偶爾去楚家幫忙外,其他時候她都是在睡覺。

所以胖了也正常。

兩人比太子的迎親隊伍更早到達皇宮。

官員們去楚府上了禮後,便都來了宮裡。

等會兒是要跪拜太子和太子妃的,各種繁瑣又累人的流程,不比成親的太子和太子妃本人輕鬆。

他們聚集在宮門口,站在平日上朝排隊時各自的位置上,遠遠地就看到共乘一騎的楚輕盈和謝疏鶴。

等兩人下來時,他們看首輔大人的神采,比之前更盛,一點都不像體弱病重隻有兩年時間的樣子,眾人大為驚奇。

咋,首輔大人這一個多月是采陰補陽了嗎?

效果這麼好!

那他們這些上朝跟蟲似的萎靡不振的,回家也學學首輔大人,娶一個小嬌妻回來采補采補?

官員老臉漲紅,連連擺手,小聲,“各位同僚,這可不興學啊,你們懂的……”

眾人:“……”

官員們紛紛給謝疏鶴行禮,對他和楚輕盈道著恭喜。

冇等多長時間,太子把太子妃迎入宮。

楚輕盈看著最前方騎著大象的太子,從宮門正門抬進來的紅色轎子,還有後麵一眼根本看不到頭的十裡紅妝,響起的禮樂把這個場麵襯得越發震撼。

楚輕盈心裡被觸動著,紅了眼,唇畔卻揚起一抹笑意來。

謝疏鶴看了楚輕盈一眼。

他知道楚輕盈必定還做了其他的“噩夢”,噩夢裡太子和她二姐必然也是不得善終。

那天晚上在東宮,她應該是把自己做的“噩夢”告訴了楚輕璿。

正如她阻止了魏氏勾引楚恂一樣,她也阻止了皇帝納楚輕璿為妃。

如今楚輕璿嫁給了太子,不管以後兩人會如何,他知道至少這一刻楚輕盈是替她二姐高興的。

之後便是繁瑣的大婚儀式,太子雖然癡傻了,但身為儲君大婚時該有的規格,皇上全都給了。

期間冇有再出一點差錯,就連癡傻的太子全程表現得都很好。

母後說要是教不好,這輩子他都見不到輕璿了,可把他嚇得不輕。

所以這一天的種種,他不分晝夜,不思飲食,練了整整一個月,路上還反覆在腦子裡想著呢。

皇帝看得心裡欣慰,甚至重新升起了希望。

他就是要讓文武百官看看,就算太子癡傻了,那也依然能擔大任。

他會繼續培養太子,大不了自己辛苦一些,給太子創出一個太平盛世來,再把江山交到太子手上。

皇後、賢妃和其他嬪妃們,官員們,自然都注意到了皇帝的表情,有的喜,有的恨,有的愁,各個的心思都很複雜。

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流程持續了一整天,文武百官們跪了一天也餓了一天,到晚上宮宴終於開始時,也不能敞開了吃,正襟危坐,精神高度警惕。

隻因每逢大型宴會,那必定會出幺蛾子。

所以當恭賀帝後,太子和太子妃的一輪酒下來,皇後的目光從上座俯視下麵的謝疏慧時,在場的官員們一下子繃緊了身子,來了!

“慧貴妃,你這副象牙筷子看起來不錯,是最近新得的吧?”皇後溫和詢問。

今日太子大婚,皇帝大赦天下。

皇後提出解了謝疏慧的禁足,皇上翻了淑妃侍寢,同意了。

然後第二天,他給慧貴妃複位了。

除了帝後,男女分席,包括夫妻。

楚輕盈冇跟謝疏鶴坐在一起,因為身份的緣故,她的位置也在前麵,就挨著慧貴妃。

畢竟她既是太子妃的妹妹,又是慧貴妃的弟媳,皇帝的幾個嬪妃以及命婦們都排在她後麵。

楚輕盈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向慧貴妃的桌麵。

慧貴妃這人有一種癖好,喜歡用一些古怪的東西做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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