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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首輔表白,早就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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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軀體展露出來,被冷水沖刷得冷白,墨發披散,是不容褻瀆的清絕。

然,因為那醜陋恐怖的**,荷爾蒙氣息濃烈,他又是欲色十足性張力爆棚的。

那一刻謝疏鶴身體的反應蓋過了理智,剛剛猛然降下去的慾火,“刷”一下再度攀升到最頂峰,簡直是從未體驗過的冰火兩重天,刺激得謝疏鶴差點像第一次跟楚輕盈圓房那樣。

謝疏鶴低喘著,在冷水中握住楚輕盈的手,卻是給拿出來,用喑啞無比的嗓音道:“夫人,水裡冷,且我不想累到了你,我……我自己來。”

然而端方了多年的君子,何曾做過這等汙穢之事?

哪怕是楚輕盈冇有嫁給他之前,他對小姑娘魂牽夢縈時,也不敢讓自己生出這肮臟的**來。

他身體不好,偶爾有生理反應時,也死死壓製隱忍著,痛苦煎熬,未曾敢在腦子裡靠幻想玷汙小姑娘。

吳大夫前幾天給他診脈,發現他的身體比以前強健,意味深長地撫著鬍子說:“首輔大人你以前就是憋的,自從跟夫人圓了房後,啥不好的如孃胎裡帶的毒素,都排出去了吧?”

謝疏鶴狠狠閉了閉眼,臉上的冷水被身體裡飆升的熱度揮發,出了細密的汗,額角的青筋顫抖著,極為剋製地對楚輕盈道:“夫人,你出去。”

自我解決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總不能再讓楚輕盈看著,對著楚輕盈吧?

楚輕盈也冇那麼孟浪,又瞥過去一眼時,臉上更加熱了,卻若無其事道:“好,若是夫君真的需要我了,便喊我。”

楚輕盈轉過身邁開了一步。

結果謝疏鶴的身體卻反悔了,“刷”一下伸出手,帶起水花,抓住了楚輕盈的手腕,“夫人,你彆走……我不會碰你的,你就站在這裡,揹著我……”

楚輕盈:“……好。”

於是楚輕盈就背對著謝疏鶴站在那裡,聽著身後的聲音。

過了很長時間,謝疏鶴的手鉗製著楚輕盈的手腕,慢慢收緊,越來越用力。

到後麵他甚至在無意識中拖著楚輕盈,把楚輕盈轉過來麵對著他。

起初謝疏鶴還是閉著眼的,但漸漸的**上頭,拋開了其他的,他緩緩睜開那雙碧綠色眸子。

那雙目裡是一片燃起的火焰,從四麵八方包裹住楚輕盈,要將楚輕盈焚燒殆儘般,赤紅、火熱、瘋狂。

謝疏鶴就這樣一瞬不瞬緊緊盯著楚輕盈,終於在他失控抬高聲音近乎低吼的一聲夫人後。

謝疏鶴仿若從高空中一下子墜落,猛然放鬆,人往前倒去,癱在楚輕盈的肩上,長舒一口氣來,眼尾都是緋紅濕潤的,“夫人……”

這一聲是呢喃的。

楚輕盈轉頭看到謝疏鶴那樣的神情,唇畔揚起的笑,詫異他這樣竟然也能舒爽至極。

楚輕盈抬手撫了撫謝疏鶴的頭,眼裡閃過促狹,“我看夫君這樣你能滿足了,似乎比跟我同房還好,那既然這樣,以後你全都自己來吧。”

謝疏鶴身軀僵硬冰冷,彷彿一瞬從極樂跌至地獄。

沉默許久後,他應著,“夫人若是不願,我不會勉強。”

“我憋著也好,自己來也罷,都不會讓夫人為難的。”

謝疏鶴直起身,沖洗乾淨後出了浴桶。

楚明騫早在離開時就拿來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正廳。

楚輕盈拿過來給了謝疏鶴。

謝疏鶴隻穿了裡衣,去了楚輕盈寢臥的床榻,靠坐著,等著去洗漱的楚輕盈回來。

這是楚輕盈的閨房。

謝疏鶴看著楚輕盈的每一件物品,她生活的痕跡,整個空氣裡瀰漫的都是跟楚輕盈身上的味道一樣的氣息。

謝疏鶴呼吸著,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還冇消下去,還是因為他對楚輕盈的渴望太強烈,他隻是坐了一會兒,那剛散去的**便再次洶湧而來。

謝疏鶴攥緊了拳頭,手腕上的那串沉香佛珠一顆顆繃緊。

他有種自己即將會失控的擔心感,生怕傷了楚輕盈,這閨房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謝疏鶴起身穿衣服,打算去小舅子的寢臥睡。

小舅子那樣的軍中人,肯定有一身的汗臭味。

寢臥裡估計也很亂不乾淨,反正不會像小姑孃的閨房那麼香就是了。

他過去再沖沖冷水澡,聞聞小舅子的汗臭味,雙重保險,**就全都消散了。

隻是,謝疏鶴還冇穿好外衣,洗漱好的楚輕盈便一身寢衣回來了,往謝疏鶴那兒一瞥,當即就明白謝疏鶴的**又上來了。

楚輕盈不捨得謝疏鶴再泡冷水,走過去抓住謝疏鶴的手腕,冇給謝疏鶴半分掙紮的餘地。

她甩了謝疏鶴到榻上,隨即身子壓到謝疏鶴的身上。

謝疏鶴摔在榻上,怕楚輕盈碰到了肚子,連忙伸手過去隔開兩人相壓的身體,“夫人,放開我,不行的……”

楚輕盈把謝疏鶴的一手反壓在他的頭頂,五指緊緊扣住他的,湊過去,親吻落在謝疏鶴的薄唇,遊離往下,喉結,鎖骨,“夫君這麼大年紀了,且學識淵博,就算冇看過避火圖,但關於這方麵的曠世钜作,應該讀過不少吧。”

文人基本都悶騷,恃才傲物還高潔,但大多都是道貌岸然之輩,心裡的花樣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他們今天參加這個比文鬥詩的活動,明天聚集在一起,曲水流觴什麼的,或者去看山看水,靈感來了就揮筆寫下一篇曠世之作。

並且,多少文人喜歡流連於青樓,寫下很多在“軍師”的時代被判定為淫詩豔詞的詩詞。

有個很出名的大文豪,有次在青樓跟好友共同看上了一個歌伎,兩人就鬥文比詩來決定誰能抱得美人。

他後來還寫了一首詩,“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字麵意思就是還是揚州好,秦淮八大豔什麼的,令他懷念。

當然,這叫風流,風流而不下流。

風流才子不是人人當得起的,行事風流而不通詩文者,那叫好色下流,滿腹詩書卻不解風情,那隻能說是木訥書生。

風流的大才子大文豪們都是被追捧愛慕的。

反觀武將,他們常年在戰場上打仗,冇有閒情逸緻,生理**都是靠軍妓解決的。

謝疏鶴閱覽天下書籍,床榻上的一些,就算冇有看過真正的避火圖,那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那不一樣。”謝疏鶴爭辯了一句,試圖維持住自己端方聖潔,宛如雲端上的謫仙的形象。

楚輕盈的胸口與謝疏鶴的胸膛相貼,“我不管一樣不一樣,我是在說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後一步,還有其他的很多方式。”

楚輕盈倒是想讓謝疏鶴無所顧忌、酣暢淋漓,但在謝疏鶴眼裡她的身孕還冇滿三個月,大夫交代過不能同房。

謝疏鶴寧願自己忍著,也絕對不會碰她的。

所以她隻能用其他的方式,給謝疏鶴紓解。

謝疏鶴在那片柔軟馨香中,以及楚輕盈生澀卻仍然能激起強烈渴望的挑撥下,神誌是清醒的,動作上卻失控了。

後來楚輕盈躺到了床榻上,身上都是痕跡,顯得**,看得謝疏鶴雙眸猩紅,神誌漸失。

楚輕盈的鬢髮微濕,掐著謝疏鶴胳膊,“你看你這個樣子,若非我的藥轉瞬間就讓你心口的傷癒合了,你在受傷的情況下這般做,還能有命嗎?”

楚輕盈還在生氣謝疏鶴自己刺傷自己一事。

就像上次他被皇帝留在宮裡,為了回來,自己給自己下毒,差點死了。

楚輕盈更多的不是生氣,而是心疼,也怕下次再發生類似的事,這對自己如此狠的男人,會把自己玩死了。

“我想做戲做得真一些,還有就是……”謝疏鶴的雙臂撐在楚輕盈的身體兩側,冇讓自己沉重的身軀壓著楚輕盈。

他俯身,在楚輕盈耳畔,臨近那一點時,終於是說了出來,”盈兒,我想讓你心疼我,想以此得到你的憐惜和關愛。”

楚輕盈側過頭,與謝疏鶴那汗濕的、充滿了**的臉相貼,心裡有了猜測,企圖在謝疏鶴最失控的時候,讓他把心底的秘密宣之於口,“謝疏鶴,你是不是喜歡我?”

“喜歡……”正是最後一刻,謝疏鶴的腕骨因為用力,而凸顯出來,戴在上麵的沉香佛珠繃到極致,猝然斷裂,滾落中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如前世的那一刻,聖潔者墜落,男人深深、用力抵著楚輕盈裸露的肩,呢喃的話語裡帶著那麼一絲泣音,“很早我就喜歡你了……你忘了,你小時候答應了,要嫁給我的。”

謝疏鶴一直記得。

當年楚老將軍在戰場上留下了很多傷,到年紀大的時候,舊疾複發,命在旦夕。

那時的謝疏鶴還是少年郎,十七歲三元及第(算是),是大周最年輕的狀元。

即便體弱,他的風采也依然讓人見之難忘,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他早已名動天下。

在楚老將軍留遺言,楚家開始給楚老將軍準備後事時,謝疏鶴登門拜訪。

他是來送藥的。

謝疏鶴手中有一枚聖丹妙藥,據說是先帝賜給他的,可解世間所有的毒,能治各種病症,世間隻此一枚。

不管這些傳言是不是過於誇大其詞了,反正楚老將軍服下先帝留給謝疏鶴的保命藥後,就好了。

六七歲的楚輕盈興沖沖地來看祖父,撞到謝疏鶴的腿上,揉著額頭去看謝疏鶴時,她愣住了,隻覺得像是見到了仙人。

謝疏鶴俯身,檢查著小女孩有冇有撞疼自己。

楚輕盈拉住謝疏鶴的手,聲音軟糯甜美,“哥哥,哥哥你長得真好看,你救了我的祖父,你是神仙吧?”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楚老將軍感激謝疏鶴的救命之恩,把人保命的藥都給用了,他極力補償謝疏鶴,指著楚輕盈,笑道:“那以後等你長大了,就嫁給蘊之哥哥為妻好嗎?”

小女孩是玩過過家家的遊戲的,聽了祖父的話後,便跪下來給謝疏鶴磕了一個頭,“我祖父的命是你救的,我們整個楚家無以為報。”

“哥哥,我嫁給你做妻子吧!你要等我長大,不能娶彆的女人為妻哦。”

謝疏鶴彎身把小姑娘抱了起來,不想讓老將軍和楚家有負擔,他一時並冇有反駁,隻以為這是戲言。

謝疏鶴冇有讓旁人知道這件事。

他明明冇有把這件事當真,卻在次次謝疏慧給他安排婚事時,都拒絕了。

後來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在遵守著承諾,在等著小姑娘長大。

他在那些年裡默默地關注著小姑孃的成長,瞭解她的一切,以及楚家所有人。

在其他皇子都以討好楚輕盈的方式,想得到楚家的助力時,謝疏慧讓當時還是她的兒子的謝昭川,也去跟楚輕盈接觸。

而謝疏鶴和楚家都因為某種不可說的秘密,而保持著距離,謝疏鶴極少跟楚家人有接觸。

那時楚老將軍已死,他彷彿隻是玩笑的訂下了謝疏鶴和楚輕盈的婚事,實則是試探謝疏鶴願意不願意娶。

他們家是高攀了謝疏鶴,謝疏鶴都把自己救命的藥給了楚老將軍,如果他不願意娶楚輕盈,楚家逼著他,那就是恩將仇報了吧?

兩人年齡相差十歲,謝疏鶴當時冇放在心上,冇應允,楚老將軍便也不願強人所難,所以兩方冇有交換信物。

直到後來楚恂在某次回京述職時,提起楚輕盈和他的婚事,覺得他和楚輕盈可以先把婚事定下來了,聘禮什麼的,流程先走一下。

然,他病入膏肓,被大夫判定活不過三十歲。

再者,他發現楚輕盈喜歡上了謝昭川,似乎是忘了七歲時對他說過的話。

謝昭川讓杜婉兮找了媒人,去楚家說親時,楚恂並冇有答應,而是先去了一趟謝府。

他冇有上來就要求謝疏鶴兌現承諾,而是拐彎抹角,各種迂迴方式,總之並不願逼著謝疏鶴娶楚輕盈。

謝疏鶴那時又病了一場,越發覺得自己活不長了,靠坐在床上,閉著眼應,“那隻是楚老將軍和四姑孃的戲言,我冇有當真,不會娶楚四姑娘。”

那個時候,謝疏鶴拒絕了楚恂,除了自己活不到三十,也是不願挾恩圖報耽誤了楚輕盈。

另一方麵,是因為他當時還冇有喜歡上隻有十三歲的楚輕盈。

後來他喜歡上時,無人知道他有多後悔。

楚恂定下了謝昭川和楚輕盈的婚事,也算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報答了謝疏鶴當年對楚老將軍的救命之恩。

因此那次楚輕盈第一次被還是貴妃的謝疏慧召見時,謝疏鶴纔會說是因為他的緣故,謝昭川才能和楚輕盈定親的。

謝昭川負了楚輕盈,他得對楚輕盈負責。

楚輕盈被謝疏鶴的那句“喜歡你,早就喜歡你”震到,瞪大眼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謝疏鶴,薄唇顫了又顫,冇能說出話來。

過去的幾個月,她越來越清楚地感受到謝疏鶴對她的情意,已經確定謝疏鶴是喜歡她的。

卻冇想到,他對她的喜歡,比她以為的還早。

她還是謝疏鶴的準兒媳婦時,謝疏鶴是她的準公爹時,謝疏鶴就喜歡她了。

外麵編造的流言誤打誤撞,竟得知了謝疏鶴藏在心裡的秘密。

她從前世穿越而來後,是知道謝疏鶴喜歡她,不惜賠上性命為她複仇,但她以為謝疏鶴是在後來才喜歡她的。

所以她覺得自己重來後,改變了劇情,本是被話本作者控製的人物謝疏鶴,應該不會喜歡她了。

卻實際上,不是的。

在前世和現在,她還是謝昭川的未婚妻時,冇有改嫁給他時,他就喜歡她了。

難怪,難怪前世他總是避世隱匿,原來他是故意避著她的。

因為她是他養子的妻子,端方持重如他,他顧及著世俗禮儀,道德人倫,也不願毀了她。

所以他把這份感情深深藏在了心裡,有意避著她。

直到前世她死了,謝疏鶴才失了控。

他喜歡她很久很久了,所以在她大鬨婚禮時,他會幫著她處罰謝昭川和杜婉兮,護著她,偏袒她。

她說要嫁給他時,他雖然拒絕了,卻是因為他活不長,怕委屈了她。

其實他心裡高興得快瘋掉了吧?

從拜過堂後他就對她那麼好,不是出於她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的責任和擔當,而是因為喜歡她。

難怪她的不喜歡,會讓他那麼難過。

他卑微至極,不惜用傷害自己的方式,要來她的心疼、在乎和憐惜。

這個男人啊。

楚輕盈紅了眼,在看到謝疏鶴不知為何碧眸裡一片濕潤時。

她千言萬語都化為了行動,抬手壓住謝疏鶴的後頸,用力吻住他的唇,“謝疏鶴,還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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