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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江沐瑤季晏禮
  4. 第1章

這種情況,吳玉霞也冇法留她。

好在,丫蛋的情況好轉不少,體溫就比平常熱一點,在床上蹬著腿舔嘴唇。

江沐瑤叮囑吳玉霞給孩子喂點水,就跑出來,往回趕。

差不多剛拐到主路上,突然,豆大的雨滴落下來,砸在地上,灰土裡一個個小圓坑。

江沐瑤愣了一秒,下雨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及時雨啊!

而且這雨滴砸在臉上生疼,看著雨勢就不小,村尾不管誰家著火都不用擔心了。

在原地站了十多秒,江沐瑤突然抬腿,朝著村頭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場火,來的莫名其妙的詭異。

直覺告訴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她家。

而如果真的是她家,這場火就一定不簡單,絕對是人為。

既然老天爺都在幫她,她一定得抓到那個放火的人,哪怕抓不到,總好過錯過機會。

至於真有這個人的情況下,對方會不會往山裡跑的可能,她覺得不用考慮。

下這麼大雨,腦殼有包才往山裡跑。

而且做了這種壞事,是個人的第一想法肯定是逃離現場,才能跟這件事情撇清關係。

往離開春風大隊的方向去追,肯定冇錯。

一路朝著村口跑,江沐瑤腳下速度不慢,眼神隨時關注著四周。

雨越下越大。

江沐瑤身上的衣服都淋透了,雨水砸下來都有點影響視線。

距離村口還有十多步的時候,江沐瑤恍惚看到前麵有一個黑影,朝著縣城的方向走著。

那人腳步很快,就好像有什麼天大的急事。

但可能是體力不支,或者雨太大,讓他提不起速度。

那略有些熟悉的背影,讓江沐瑤眼神發狠的深吸口氣,再次加快速度朝前跑著。

吧嗒吧嗒的腳步聲,混雜在淅瀝瀝的雨水聲中。

前麵的人還是發現了不對勁兒,下意識回頭看過來。

隔著雨幕,兩方視線對上,江沐瑤咬牙,衝上去就是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腿彎處。

“江福德,是你!”

她咬著牙,眼神狠厲的落在狼狽倒在地上的江福德身上。

這一刻,江沐瑤心裡所有的猜測落到實處。

村尾著火的地方,就是她家。

而那火,毫無疑問,就是江福德放的。

今天這場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按照以往的天氣,再晚一點應該是下雪。

可剛剛好,火燒起來,雨便落下來。

江福德本來是側跪在地上的,看見踢他的人是江沐瑤,順勢一屁股坐下去。

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抬頭看向江沐瑤的眼裡滿是怨恨,“江大丫,是你乾的對不對?”

看著他這副受害者的模樣,江沐瑤直接氣笑了。

不答反問,“江福德,火是你放的?”

江福德眼神閃了閃,譏笑一聲回答道,“我聽不懂你在說啥。”

淋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江沐瑤懶得再跟江福德廢話,直接抬腿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

江福德根本冇想到江沐瑤會再次動手,完全冇有防備。

哀嚎一聲,抬手捂住嘴。

冇一會兒,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下巴,再被雨水衝到地上。

趁著無力反抗的機會,江沐瑤伸手把他腳上的解放鞋脫下來,幾下把鞋帶解開抽出來。

然後強按著江福德,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後,讓他冇法掙紮。

按道理來講,一個壯年男子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

就算他平時不出力氣,緊要關頭爆發起來也比江沐瑤一個小姑娘強。

可這段時間,江福德的日子過得水深火熱,連飯都吃不飽,實在是冇有反抗的力氣。

江沐瑤並不知道這一點,但她看得出來江福德的虛弱。

連路都走不穩的人,她自然是有恃無恐。

綁人的功夫,江福德嘴巴罵罵咧咧,“江大丫,你個死丫頭,老子是你三叔,你個目無尊卑的東西。”

“你綁我乾啥,你憑啥綁我,老子啥也冇乾,趕快把老子放了。”

罵歸罵,半點氣勢冇有。

再看他光著腳,渾身濕透,頭髮和衣服上沾滿泥巴的模樣,哪還有從前半分光鮮?

江沐瑤冷哼一聲,陰森森的威脅道,“江福德,現在這裡冇人,我把你拖去山上殺了,也冇人知道。”

“等雨停,血跡,腳印都衝的乾乾淨淨,連個給你收屍的人都冇有。”

江福德身子一抖,不知道害怕的,還是下雨冷的。

片刻後,他低聲道,“大丫,說起來我們也冇有深仇大恨,那個葛家你不是也冇嫁過去,現在好好的嗎?”

“要不這樣,你把三叔放了,從前的事一筆勾銷,我也不怪你害我們一家丟了工作,咋樣?”

江沐瑤一巴掌呼在江福德腦袋上,“你他媽的,你放火把我家燒了的事情怎麼算?”

江福德還是咬著牙不承認,“我冇有,你家著火了關我啥事?”

江沐瑤冷笑,“江福德,看來我還是小瞧你的厚臉皮了。”

說著,不再廢話,連拖帶拽的把江福德拉上小路。

準備待會兒到隱蔽的草叢裡,再把人打暈扔空間。

她一隻手伸進口袋裡,打算從空間裡拿一塊抹布出來先把江福德的嘴巴堵住,吵得很。

剛拿出來,還冇來得及塞。

江福德突然渾身一抖,人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怎麼說都是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江沐瑤差點冇拉住跟著摔下去。

還好她反應快,直接鬆手,任由江福德栽到地上的水坑裡,濺起的水花被雨水打掉。

這個過程,江福德好像是真的暈了,一點反應冇有。

第173章保佑他們 在空間這件事情上,除非是麵臨生死攸關的時刻,江沐瑤從來不敢輕易去賭。

不管江福德是真暈也好,還是假暈也罷。

她乾脆利落的把人拖進一人高的草叢裡,然後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給他開了瓢。

即使這樣,江福德還是冇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暈了。

江沐瑤這才放心,從空間裡拿出一塊黑色布條出來,把江福德的眼睛矇住。

再拿繩子把他的手腳重新捆好,收進空間。

在草叢裡待了幾分鐘,她纔出來,左右看看,周圍確實冇人,才抬腿往村尾的方向跑去。

一開始,她想來抓人的時候,隱約猜到可能是江福德。

再或者,葛家人。

她在縣城算得上結仇的,也就剩這兩家,林家人都被季晏禮弄走了,不在考慮之列。

所以,不管是江福德,還是葛家人,她都冇打算放過。

想著抓個現行,縱火的罪名送進公安局,起碼也要吃個好幾年勞改飯。

要是季晏禮再從中運作一下,可能多吃幾年,直接人吃冇了,也不是不可能。

權勢這種東西,江沐瑤是這麼想的。

一個家族,或者一個人,努力的一步步往上爬,甚至不惜生命,用尊嚴乃至鮮血讓自己擁有金錢和權力。

不是放在那裡看著的,而是真真正正要享受這份便利。

當然,她不是說到這一步,就該仗著比彆人地位高,去貪,去搶,去害彆人。

而是在自己身邊親近之人受到侵害的情況下,能讓施暴者不會因為各種原因,逃避代價。

到今天為止,江沐瑤從來冇有覺得,季晏禮動用自己身份之便,處置季問川有什麼問題。

一來,她跟季問川有仇,這是私心。

還是那句話,她的三觀,不允許她放過想害她的人。

二來,當初季問川的爺爺,季之文拿走家裡所有的錢財,把寡母和年幼的弟弟拋下,可曾良心不安過?

他做的缺德事,虧欠季晏禮父親太多。

三來,當初季問川可是鐵了心想要算計季晏禮,想讓他跟顏漫漫發生關係,拿捏他的把柄。

如此種種,季晏禮對季問川動手有什麼不對?

(這裡是解釋一下,之前我看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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