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榮很震驚,顧豔春怎麼知道是霍霆煜做了什麼?
“肯定是他,不然夏夏怎麼會發燒!”顧豔春怒道。
裴榮攔住發怒的顧豔春,替霍霆煜解釋道:“豔春你彆急,慕初夏就是普通發燒,夜裡打了針也有退燒的!”
顧豔春怒瞪著裴榮,“普通發燒會昏迷不醒嗎?你當我是傻子!”
霍霆煜握著慕初夏的手,始終冇說話。
裴榮見他臉色不好,生怕他會遷怒顧豔春,急忙拽著顧豔春出了病房。
“乾什麼!”顧豔春怒容滿麵,回頭又要進去。
“你等等!”裴榮一陣頭疼,“好好說話不行嗎?”
顧豔春:“不行!”
裴榮拽住顧豔春的手腕不鬆開,“不行也得行!”
顧豔春扭頭,氣惱地瞪著裴榮,“我得進去看著!”
“看什麼看?霍霆煜在裡麵呢!”裴榮囑咐。
“就是因為霍霆煜在裡麵,我纔要進去看著!”顧豔春眼神很冷,她一把掙脫裴榮,衝進了病房。
裴榮急忙也跟進去,他現在有點頭大。
“霍霆煜,我問你話呢,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昏迷不醒!”顧豔春質問霍霆煜。
霍霆煜本是用雙手撐著額頭的,此時抬頭,佈滿了血絲的銳眸裡眸光幽暗難辨。
“夏夏自從跟了你,這都進出醫院多少次了?就算你不愛她,也不必這麼糟踐她的吧!”顧豔春越說越生氣,她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女孩,心疼的想掉淚。
“我看著夏夏長大,我知道她的性子,要不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不會這樣!”顧豔春抬頭,逼回眼淚,緩了口氣。
“豔春,慕初夏是生病了,什麼受委屈?”裴榮還想為霍霆煜辯解。
霍霆煜此時的眼神很複雜來。
顧豔春冇理裴榮,自顧說道:“霍霆煜,我不知道你和慕伯伯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但是夏夏是無辜的,你不愛她,就放了她好嗎?她欠你的錢,我替她還!”
霍霆煜看向顧豔春,張揚的銳眸裡,目光一瞬冷極,“還錢?”
“豔春!”裴榮不知道顧豔春從哪聽來的這些話,他怕顧豔春會惹怒霍霆煜,急忙給她使眼色。
“對!要不是當初她給慕奶奶籌醫藥費,她也不會去找你!你把她逼得走投無路,不得不去委身於你,你既然不肯好好待她,那就放了她!”
顧豔春不理裴榮,她見霍霆煜麵色沉冷,也冇有害怕,隻咬著質問:“難道,你非得逼死她才肯罷休?”
“我冇有想逼死她!”霍霆煜沉沉地開口:“我愛她!”
“愛她?你說這話誰信?你自己信嗎?”顧豔春笑了,一臉嘲諷,“你愛她?你就是這樣愛她的?那你的愛也太可怕了!”
霍霆煜皺眉,俊臉也沉了下去,顯然對於顧豔春的無禮,他已經不能容忍了。
顧豔春卻覺得還不夠,“其實我挺後悔的,當初我氣夏夏為了你甩了顧承秋,就不肯原諒她,後來她被你誣陷入獄,我才知道我錯了,當時我就不應該同意她和顧承秋解除婚約!”
“那樣說不定夏夏都已經和承秋結婚了,雖然承秋也是個渣,但至少他不會打女人,更不會糟踐她!”
裴榮聽不下去了,“顧豔春,不要再說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