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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這個赤龍族少年,沂安扛起巨劍,又向金絲樹走去。
二者就像有了默契一般,沂安走了幾步就站定,然後就聽“咻~啪!”兩聲,那名黑衣服的少年也被仍在沂安腳下。
與上次不同,這位黑衣少年明顯做了準備,在落地的一瞬間拍地而起,果斷逃跑。
而沂安自然猜到這傢夥會有準備,畢竟上一個紅衣服的剛被乾掉,剩下幾人怎麽可能不做提防。
巨劍橫拍,就在那黑衣少年剛站起身,中心未穩時,巨劍狠狠的拍在他的腰上!
“去你的吧!”
這一下,怕是連腰間盤都能打突出。
黑衣少年“嗖”的一下被拍飛出去,撞到一旁一棵大樹上,一棵連兩個成年人都無法環抱一圈的大樹,竟直接被撞斷。
秘境裏的樹可都不是一般的樹,這種樹想要撞斷的話,那需要多大力氣啊!沂安這一拍可真是用儘了全力,對黑龍族他是真不手軟啊。
“兄弟,冇事吧。”
沂安跑了過去,隻見到這黑衣少年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冇死,但是也差不多。
本來他身上就有傷,這會兒又受了這麽一記重擊,冇死真是他命大。
“看樣子還活著,那就進去吧!”
一套熟悉的操作,平安扣的空間裏,又多了一人。
平安扣裏的大家看著新來的這位,看起來,大概是他們中最慘的。
大家突然感覺心裏平衡了許多,也覺得自己好像並冇有那麽丟人。
……
外麵,在沂安又抓起來一個後,他開始準備收拾下一個目標。
可正當他要走向金絲樹時,沂歌喊道:
“你等會兒!等我休息一下,剩下的我和你一起收拾!”
沂安看了她一眼,這族妹渾身劍傷,衣服都被劃的破破爛爛,看來確實是受了不少委屈。
“行吧,你快點。”
平安扣的空間內,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黑衣少年才恢複過來,他和剛纔的紅衣少年開始疑惑,外麵怎麽冇動靜了呢?難道後麵那四個成功逃掉了?
這時他們心裏有些不平衡。
之前先進來的五個少年閒的無聊,便和這兩人閒聊起來。
“你們這邊是隻有兩個人嗎?”
“不是啊,和我們一起的還有四個,但是他們怎麽冇被扔進來?”
“可能還在和沂安戰鬥唄,若是他們能打贏沂安,是不是就有希望救我們出去了?”
“這……不太可能,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我們這邊……”
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見一個白衣少年被丟了進來。
新來的這位,比剛纔的黑衣少年還要慘。
鼻青臉腫,都被打成豬頭了,衣衫也破爛不堪,從破口處能看到裏麵的肉,也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這傢夥,渾身上下都冇一塊好肉了吧。
“哎呦,疼死我了,那小姑娘下手怎麽這麽狠,哎呦……”
新進來的白衣少年像是一條被撒了鹽的蚯蚓,止不住的滿地打滾,還不斷的哀嚎著,這慘狀,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黑衣少年覺得心裏平衡了……
這傢夥,比自己還慘。
又過一會兒,又一人被扔了進來。
這次是一個黃衣少年,因為被打的麵目全非,所以其他人並冇有認出來這是那個。
這黃衣少年腰弓的像是蝦米,因為臉上麵目全非,所以並冇有顯得慘白,口中嘶哈嘶哈的吸著涼氣,看來是痛的無法慘叫。
雖然也是渾身是傷,但是他堅強的冇有打滾,也可能是疼的動不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這少年才緩過勁來,一邊慘叫一邊痛罵。
“嘶——哈,痛死了,哎呦,我的……弟弟,這臭娘們……下手……真黑呀……我~/@* !(#¥)《$¢/±”
這黃衣少年開始痛苦的蠕動起來,後麵罵的什麽玩意,聲音太小,大家就聽不清了。
白衣少年覺得心裏平衡了……
最起碼,自己冇有雞飛蛋打。
根據這傢夥的慘狀,不難推斷他是誰,估計是那個口花花的兄弟吧。
幸好自己冇嘴賤。
又冇過多久,另外的兩人也被扔了進來,這兩位和那白衣少年一樣,鼻青臉腫,渾身是傷,但是還好下麵還在。
不幸中的大幸。
這蝦米兄弟果然是那個口花花的兄弟。
此時,沂安的平安扣內,已經被抓進來了十一個,已經超過一族的參賽者數量,簡直可喜可賀。
……
沂安收起了巨劍,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金絲樹好像在幫他們。
沂歌更有這種感覺,剛剛自己已經揮劍自刎,可是就在死亡前的一刹那,這棵樹救了自己。
“我們過去看看嗎?”
沂安問道。
他覺得這棵樹並不會為難自己。
沂歌同意的點點頭,她也想去跟這棵樹道一聲謝。
二人向金絲樹走去,而唐酒則留在原地,雖然覺得冇有危險,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選擇待在這裏,若是那樹要跟兩人動手的話,自己也好第一時間救下他們。
自己雖然冇動,但是卻禦著木簪,緊跟著兩人。
金絲樹慌了,它感覺情況和它想的不一樣啊,人都給你們了,你們怎麽還不依不饒的!
在金絲樹眼裏,走近的二人渾身都帶著煞氣,剛纔這兩個傢夥把人暴揍一頓的場麵,自己可是看了足足四場!這倆傢夥冇一個是善茬!
這時,窺天鏡焦急的聲音傳來:
“他們肯定是奔著金絲果來的,趕緊把果子給他們,然後趕緊跑!”
金絲樹眼淚都要下來了。
可惡的傢夥,真是貪得無厭!
這可是自己孕養了萬餘年的至寶,傾注了自己萬餘年的心血啊!
但是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一咬牙,狠下心,金絲樹直接扯下自己的果子,向沂安扔了過去,然後扭頭就跑,幾個呼吸間就跑的無影無蹤。
可惡的傢夥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
心在滴血,淚在流。
沂安輕輕接過金絲樹扔過來的果子。
‘它……是把這果子送給我了嗎?’
‘可這是個什麽果子,怎麽這麽奇怪?’
沂舞看到這個果子,激動的兩眼直冒金光。
“天啊,金絲果,它竟然把金絲果給你了!那咱們不是贏定了嗎!”
看她這般激動的模樣,沂安也知道了,這果子定然不凡。
不過這個果子貴不貴重,沂安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果子是那棵樹送給自己的禮物。
‘謝謝,樹兄弟,你這個朋友我沂安交定了!’
將果子收到腰間的平安扣裏,沂安對唐酒和沂歌說道:
“你們看到了,這果子是這棵樹送我的,等比賽完了,這個果子應該歸我!”
沂歌和唐酒自然冇有意見,他們不是很關心拿到什麽寶貝,他們覺得能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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