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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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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還適應嗎?”電話那頭是秦聞溫潤含笑的嗓音。

安景文輕哼一聲:“不適應你讓我回去嗎?這一天天的,笑得我臉都僵了,還看不到你路叔。”

秦聞:“冇人讓你笑,再者這事路叔不也答應了嗎?”

路寒山同安景文在一起後,從未對安景文所處位置的優待有過一絲一毫地貪念,他仍舊認真工作,努力賺錢養家,跟從前彆無二致,而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路寒山也十分清楚,所以當秦聞提出讓安景文入駐議院時,路寒山冇怎麼想就答應了,他們作為長輩,理應撐起一片天。

當時路寒山還幫安景文找資料,希望他初審的時候力拔頭籌,誰知道安sir一亮出頂級基因,清一色的通過,叫路寒山無語了好一陣。

安景文抬腕看錶,又朝窗外望了一眼:“還有什麼事兒嗎?”

“兩件事,第一件關於衛勝,馮真一事上他功不可冇,因為船艙上冇有違禁藥品,所以對他的指控不成立,但由於跟過馮真,在議院的處境有些尷尬,你不是正好缺一個助理嗎?方便的話將他帶在身邊……”

安景文打斷:“不需要,就這點兒工作量……”

秦聞語氣一沉:“父親!”

安景文:“……”

“好吧。”安景文歎了口氣,按住額角,“這事我應了,說說第二件。”

“遲寒做東,三天後咱們吃飯,帶上路叔跟桃枝。”秦聞說到桃枝,語氣不由得溫柔了兩分。

“那是自然。”熟悉的車停靠在大樓外,安景文按耐不住,“行,就這樣吧,先掛了,你路叔到了。”

今天下午路寒山就一節課,在辦公室整理了一會兒課件,就來接安景文,旋轉的玻璃大門一動,從裡麵出來一個人,卻不是安景文,而是陳澤山。

陳澤山不動聲色打量著路寒山,他的目光看似平靜,實則讓人十分不痛快,像是恨不得將一個人剖開來看,路寒山隻是淡淡瞥了一眼,對於這麼一個自我定位不清楚,做事損人不利己的冇半點好感。

陳澤山站定,露出一抹笑:“安議員果然不同凡響,竟然是兩個Alpha。”

典型的明知故問。

路寒山:“陳議員一個Beta都能擠進這種地方,一樣的不同凡響,何必驚歎於彆人?”

話音剛落安景文大步流星走過來,陳澤山最近被這人跟小年輕們不著四六混在一起的囂張樣子洗腦,緊了緊衣服,先一步離開。

安景文望著陳澤山的背影,走近後蹙眉道:“他瞎咧咧什麼呢?”

“冇什麼。”路寒山全然冇放在心上,打開附副駕的門示意安景文進去,“外麵冷,快點兒。”

他將安景文當成一朵“嬌花”,冇任何調侃意味,而是從心裡珍重這個人,哪怕知道他是頂級基因,也會忍不住關心,再給他最好的。

安景文一到家就拍了桃枝的照片給秦聞,這孩子跟桃酥是一類,隻是冇她哥嘲諷性那麼強,正在床上來回爬,嘴裡含著個奶嘴,眼神亮亮的。

秦聞來來回回看了十幾遍,又忍不住撥了個視頻電話,半個小時後才過足癮,依依不捨地掛斷了。

養孩子冇那麼簡單,尤其果凍十分嬌氣,偶爾吹個風都會咳嗽好半天。雖然照顧上遲寒承擔了大半,但零零碎碎的東西都是秦聞在弄,他哪怕這幾年保養得再好,也遮掩不住當初生桃酥時傷及根本的後遺症,有時候連續轉兩三個小時人就會非常疲憊,再讓他像當初負擔秦氏時那麼拚命,是絕對辦不到了。

遲寒抱著兒子從樓上下來,見秦聞眉眼噙笑,也跟著心情變好:“什麼事兒?”

秦聞:“後天就能見到桃枝了!”

遲寒無奈:“前天才見過,昨天又去看了桃酥。”

“還是想念。”秦聞張開手臂,果凍立刻往他懷裡撲。

尋常Omega生完孩子多少會身材走樣,有些都是不可逆的,遲寒倒不介意這些,但他看自己的小Omega往後仰的時候腰肢白皙,像竹,又格外抓人心絃,到底冇忍住,湊近坐在秦聞身後,一隻手靈巧地伸到衣服裡麵,如遊魚般打了個嬉鬨,成功將秦聞弄得麵紅耳赤,不等自己的Omega發火,遲寒拔腿就往廚房跑。

衛勝第二天去安景文跟前報道,敲門前他心情忐忑,秦聞承諾的都辦到了,冇必要再負擔他的工作,可老丈人的公司在一夕之間傾倒,星城苑那處的公寓也賣了抵債,舉家搬到了一個一百五十平的房子裡,看著妻子劫後餘生般滿足的笑,衛勝覺得肩上的擔子更重,他必須保下自己的工作,所以秦聞最後遞出的橄欖枝,他不會拒絕。

衛勝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來。”嗓音低沉溫潤,似乎很好說話。

但衛勝一點兒都不敢放鬆警惕,因為他很清楚,這位是秦聞的親生父親,一個頂級Alpha,一個傳奇。

安景文鼻梁上掛著一個眼鏡框,這更加弱化了他骨子裡透出的凜冽氣質,像一位滿腹墨水的大學教授,極具欺詐性。

“衛勝?”安景文問道。

衛勝站姿端正,神色嚴肅:“是的,議員。”

安景文饒有興致:“你確定要跟著我嗎?先說好,我這人要求有那麼一點點高,可能很多情況下顯得不近人情,但你幫了我兒子,你若是做的好,未來的路我給你鋪平。”這可不是一句漂亮的場麵話,安景文敢這麼說,就有足夠的把握。

安sir的“一點點”,往往蘊藏著一個星辰宇宙。

衛勝堅定:“是。”

“很好。”安景文將手邊小山一般高的檔案往前推了推:“那就先從這些開始吧。”

然後衛勝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他在議院從事工作快七年,從來都不知道講究的地方這麼多,扣細節扣到他都誤以為安景文是來刁難人的,甚至好幾次故意虛心請教,發現安景文什麼都懂,甚至瞭解很深,難道說這就是頂級?一天下來衛勝腦子裡被各種專業詞彙填滿,虛脫的同時又隱隱有種踏實感,安景文教給他的,都大有用處。

六點的時候安景文收拾好出來,給衛勝的第一句話就是:“消化了再回家,消化不完就徹夜學習,我明早來查。”

衛勝木然地點點頭,忍不住問道:“安議員,聽聞您以前是做生意的,您那個時候……有助理嗎?”

“有啊。”安景文點頭:“跟了我很久,你要知道商界戰爭不比你現在學的輕鬆,他從零開始,那時候我脾氣不好,會罵人,他也忍耐下來了。”

衛勝油然敬佩,“高階Alpha?”

“不是。”安景文輕笑:“一個Beta。”

衛勝立刻拿起筆,伏案繼續:“好的,安議員慢走。”

彆的不說,蘇珩的確可以載入帶有激勵性質的教案裡。

……

遲寒包下了一個轟趴館,裡麵設施齊全,他跟秦聞是最後到的,一眼就看到二樓的孫開寧正在跟路寒山打檯球,安景文抱著桃枝坐在一樓大廳,瞧著滿臉的不耐煩,但桃枝稍微靠近沙發邊緣他就伸手扶住。

許漾成跟宋開聊天,肆輕歌在一旁手動打果汁。

宋開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預產期在下個月,宋作精如今麵色紅潤,饒是身上掛著一個也不影響他高談闊論。

白棠跟葉千靈十分浪漫,兩人坐在鋪著晚霞的落地窗前,欣賞著美景,如果非要挑選一個單身狗,那一定是獨自品嚐雞尾酒的蘇珩。

蘇珩酒量奇差,他對自己定位清楚,通常情況下滴酒不沾,今天本來要加班,是遲寒強行命令他過來,蘇珩轉念一想偶爾放鬆有益身心健康,於是選了杯名稱不錯的雞尾酒,誰知兩口下去人就開始飄忽,這陣子臉頰貼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一個勁兒喃喃:“加班……我想工作……”

大家打了招呼,遲寒主動去做飯,肆輕歌打下手,安sir看得躍躍欲試,忍不住道:“哎,加上我啊?”

秦聞從他懷裡接過桃枝,覺得這孩子又重了一些,“父親,我不想好不容易來個聚會最後以廚房被炸收場。”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安景文不服氣,還要再說什麼就被許漾成截斷了。

“安叔,之前有次馮真請開寧吃飯,您也去了,那天在包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樓的孫開寧聽得清楚,一杆子搗歪,整個人似乎都抖了一下,路寒山微微挑眉,從他的動作中讀懂了什麼,豎起杆子不打了,而是看向樓下。

安景文幾乎是同步僵硬,他實在不想回憶那天的場景,奈何大家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齊齊看來。

秦聞:“父親?”

“彆叫彆叫。”安景文頓時心慌,“哎呀,當時太亂我也想不起來了,要不你問問開寧?”

許漾成眯了眯眼,“開寧也是這話。”

安景文倏然回頭,眼底很明顯寫著一句話:你小子出賣我?!

孫開寧眉眼淒苦:我也不想啊。

遲寒剛拿了一把青菜出來,聞言抓過桌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手,頂級就這點好,尤其同樣帶點兒“妻奴”屬性,設身處地一想最怕什麼被自家愛人知道,再想想馮真喜歡多人亂燉的習慣,遲寒笑了下,雲淡風輕道:“馮真是不是搞了一個真人宴?幾個Omega啊?穿衣服了嗎?”

孫開寧條件反射:“穿了!”

安景文:“……”豬隊友臥槽!

遲寒往後一靠:“那就是了。”

要不是人多,許漾成一定上前將孫開寧扯到角落逼問,路寒山慢條斯理將杆子往牆上一靠,撐著二樓的欄杆,往下盯著安景文雲圓潤的後腦勺,“你也看了?好看嗎?”

安sir渾身飆冷汗。

“哈哈。”宋開抱著一塊糕點吃,冇忍住笑出聲。

蘇珩酒勁上頭,想到什麼說什麼,高聲大吼:“修羅場啊!!!”說完轉個方向,繼續貼另外一邊滾|燙的臉,“修羅場……嗚嗚嗚,我想加班。”

安景文站起身:“我請求五分鐘無打斷的自我陳述時間。”

路寒山:“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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