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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隨你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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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他們火器局的地點,你看,是不是過去滅了他。”

滅了。

有必要,朵顏三衛的確是擁有火炮,甚至來說,和當前自己神機營的火炮都相同,不過這就是暫時的,等自己忙碌完了這個事,神機營甚至是大周所有的火炮以及槍械,都會更換,他們要樂意用這種毫無殺傷力的東西,那就讓他們造就去了,到時候在自己跟前,也就是廢鐵,反而還會將他們帶向災難。

“不用了。讓他們去喂瑟一段時間吧,還有其他情況冇有?”

其他情況暫時到是冇有,李慶微微搖頭想到了什麼道;“對了,廣西那邊錦衣衛傳來訊息,安南不穩,恐怕有大事發生。”

安南?公孫劍眯起眼睛想了一下後並不在意。當前,他還是很在意北麵的情況。

一旦他們過了北平,也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中原大地根本就冇有讓他們緩衝的地方,也就是隻有黃河,黃河守不住,騎兵一個月不到就能夠抵達南京。

騎兵是他們的優勢。這一點,每一個朝代都很清楚,對方的優勢是什麼。

安南的問題暫時不用管,給我盯死了北麵阿魯台、馬哈木就是了。”示意李慶下去,公孫劍本端起茶

水,然而看著地麵的尿壺,他實在實在是冇有興趣在喝下哪怕是一口的茶水。

其樂融融的一家,五個媳婦都有了生育。三年不見,已經會叫人的幾個娃兒讓公孫劍是幸福樂開花。而幾個媳婦的更加豐滿,讓他每天樂滋滋的過著這種幸福的小生活。

什麼朝堂、什麼官位。這都跟他冇有關係。他就想在這樣的日子中醉生夢死的拉倒。做一個富家翁就算了。

人不找事事找人。今日一家人剛吃過飯。馬三寶屁顛顛的就來了,讓自己立即進宮。

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公孫劍不敢耽擱,火速換上錦衣衛的蟒袍進入宮殿。

剛要進入禦書房,武高熾從裡麵跑了進來;“妹夫,小心點,我爹正生氣呢。”

生氣?

公孫劍上下打量了武高熾;“你們三個是不是惹他了?”

開什麼玩笑,誰敢惹他啊,武高熾慌忙搖頭;“跟我們三個冇有什麼關係,是你惹的。”

話不能亂說,這段時間自己可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大門都冇有出一步。也就是去錦衣衛朝九晚五的下班而已,妓院都不去了,怎麼說自己惹的呢,這不是害人嘛這。

“公孫劍來冇有,讓這個王八蛋滾過來見我。這個王八蛋。”

喲。

好像還真的是自己惹的,不應該啊,難道說是建文的事泄露了。不會,若是這樣,他也該叫姚廣孝王八蛋了,可是這很明顯,冇提到姚廣孝。

那這是為了什麼。

眯起眼睛,試探性往裡麵張望了一眼,如同做賊一般,公孫劍將武高熾推在最前麵弄成擋箭牌的來到禦書房門口;“來呢,不知道你找我乾啥。”

哎喲

武高熾額頭上哎了一茶杯叫嚷起來,這嚇得公孫鈕慌忙往外麵退後一步將正要蹲下去的武高熾拉扯起來對裡麵叫嚷起來;“有事說事,彆砸東西,這都是官窯的,老值錢了。”

“你還知道值錢,你看看你給我辦的叫什麼事?”

什麼事啊?武棣的叫嚷讓公孫劍十分不明白的捅了下武高熾;“我辦什麼事了啊。冇辦事啊這段時間?”

還在這裝呢,摸著自己額頭的武高熾一臉絕望;“還說呢,你說說你也是,也不用這麼摳門吧,你說你打發的那叫什麼啊,禮部根據你送來的禮單,當場就讓我爹發火將禮部臭罵了一頓,你說你摳門也就算了,能這麼摳門嘛,每個使者送夜壺五十個。你是嫌他們冇有地方拉屎拉尿怎麼的。”

原來是為這事呢。公孫劍明白了個大概往裡麵伸出腦袋;“尿壺怎麼了,尿壺就不能送人了,幾百年後,尿壺可值錢了。”

眭……

一陣勁風從裡麵撲了出來,看清楚是武棣,公孫鈕趕緊退後在一邊擺手;“你彆生氣啊。我給他們的夜壺都是最好最值錢的。”

說這話武棣就更加來氣。

這大周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種地步,最值錢的就是尿壺,好歹也要高於那些茶杯花瓶什麼的吧,尿壺最值錢,這讓自己今後在各國的眼中還怎麼混,還怎能有臉的。

“行了,彆想你的尿壺和怎麼送東西了,還是想一想你的那個好侄兒吧。”公孫劍稍微抬手,他想了想,現在能讓他轉移視線的訊息,也就隻有子虛烏有已經出海的武允墳了。

果然,一聽說武允墳,武棣也不管送給使者什麼東西,而是上前眯起眼睛問道;“有那個王八蛋的訊息

了。”

有。也可以說冇有,有冇有,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不過公孫枉還是嗯了聲;“是的,不確定,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十之**是他,他去了滿刺,隨後又離開了,似乎是去了巴赫曼爾,我已經讓紀綱留下人在那邊查詢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年的時間也就

有訊息。”

一聽說有了訊息,武棣這些年的壓鬱總算是舒坦的出了一些大手揮了揮;“給我找到他,帶回來。”

啊……

這不是為難自己嘛,人就在南京,我帶回來你想乾啥,搞死他怎麼的。

正想說點什麼搪塞過去。馬三寶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在他手中,還有一份摺子。

“皇上,兵部呈送廣西八百裡加急文書。”

廣西?

公孫錢一聽廣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記得前兩天李慶才告訴自己安南有情況。難道說這份摺子,是說這個事的。

啪……

武棣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後,緊隨其後的將摺子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的同時更是扭頭看向馬三寶;“傳兵部尚書、張輔、丘福、孟善、姚廣孝來見我。”

這是出什麼大事了嘛?

公孫劍看向地麵的摺子一眼後蹲起來撿起來一看就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想要往外麵溜走,不過房間中卻是傳來武棣的吆喝;“你儘管走,今天你若是走了,明天你就去菜市場吧。”

我尼瑪。

聽聞這話,公孫劍活生生收回自己的雙腿裂開嘴;“那能呢,我不過是先去茅廁而已。”

是真出了大事。

永樂六年三月。廣西都督僉事黃中率領步騎兵五千人送前陳朝太孫陳天平在返回安南途中,在支棱隘招收當前在安南立過的胡朝的兵馬襲擊。

黃中損失慘重,陳天平被俘後已經被押解進入都城淩遲處死,而一同被俘虜的大周將士,也慘遭屠殺。廣西佈政使司和廣西都指揮使司衙門獲得訊息後,立即八百裡加急,將事上報應天,請求武棣裁決,這事,究竟應該怎麼辦。

一看這架勢,是要動刀兵了。如果自己想的冇有錯的話,這十之**的,說不好又是自己要遭殃,能躲就得躲不是。

可是看著樣子,恐怕是躲不了了。

“說說吧,那胡漢蒼公然襲擊我護送官兵,損失高達四千多人,這個事,你們說一說,怎麼辦?”

武高熾想要開口,公孫劍立即捏了他的後背。

以武高熾的這脾氣,肯定是要派遣使者什麼的過去說一說不要過分什麼的。這些都是冇有用的。這些年來,派遣過去的人還少了,而且去了還不一定回來。

他是將大周的仁慈當成軟弱無能了這是。

現在武棣可是在氣頭上,這個時候你去勸你爹,不挨錘纔怪呢。

“你有話說。”武棣很平靜的問話讓武高熾渾身顫抖哆嗦了下;“冇……冇有。”

既然冇有,武棣將目光看向了張輔;“你呢。”

“皇上,安南欺人太甚。受我天朝國封,卻是屢次不改,如此做法,是不將我大周放在眼中,末將以為,可出兵討伐。讓他知道什麼叫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也讓他們知道井底之蛙是個什麼下場。”

“冇錯。我讚同張將軍的。這些年來,他們對我邊境進行搶劫,還霸占我大週五縣拒絕退兵,皇上仁義治天下,對他們不計較,可是他們的步步緊逼,若是長此以往。恐西南邊界從此在五安寧之日。我大周廣西、雲南之地,也會遭受侵擾。”孟善在邊上立刻開口。

將領要求戰。這是必然的,武棣讓兩人閉嘴看向姚廣孝;“老和尚,你怎麼看這事?”

“我佛慈悲,尚且還有八百羅漢呢。”

這和尚也看不出一個出家人的模樣啊。這是暗中的告訴武棣出兵呢這。

公孫錢在邊上嘀嘀咕咕卻讓武棣看在了嚴重。他手一指;“你,在哪裡嘀嘀咕咕的乾什麼,滾前麵來。”

“就知道自己跑不了的。”嘟嘟嚷嚷,公孫劍來到最前麵那一臉的沮喪,讓幾個本來聽嚴肅的人突然笑出

了聲。

武棣很享受公孫劍這樣的表情。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後眯起眼睛淡淡的問道;“你呢,是一個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這話問的,公孫劍想要反駁,可是他冇有勇氣,畢竟武棣最拿手的就是威脅自己,現在可是冇有丈母孃給自己撐腰了,因為自己出海,丈母孃得了重病,太醫束手無策,已經在永樂五年七月過世了。

冇有了丈母孃的保護,自己有時候還是多一個心眼的好。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不是,我是要你說假話的人?”武棣猛然發火後還是問道;“你這話怎麼理解?”

當然了。

“聽你這意思,假話是對他們出兵教訓,而真話的話,是不是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武棣大概聽出來這其中的意思問了聲。

不是。公孫劍微微搖頭;“冇有,我想說的是,出兵教訓他一下,咱們一撤,他馬上就會捲土從來,達不到效果,要想一勞永逸的話,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滅了他,將他併入我大周版圖不是更好。”

公孫鈕這話一出,滿堂驚訝,就算是相對而言十分平靜的姚廣孝,此刻也停止轉動了他手中的佛珠,一臉驚訝的看向公孫劍。

眾人的表情,讓公孫劍看在眼中,他咪起眼睛裂開嘴笑了下;“難道這不好嘛,開疆擴土,今後名垂青史。為我大周百姓獲得更多的生存空間。這不是好事嘛。在說了,我大周這幾年來都在進行全麵的休整,兵力也在進行新的改製,從各處招募的兵力都在進行新的訓練,這效果如何,誰也不知道,最穩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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