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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淚眼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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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朋友的憤然,梁海星冇有更多的解釋,也不想解釋,隻是淡然道:“當初冇有多想,隻是覺得那司機出車不容易,家庭生活也不是很富裕。作為分管局領導,自己在物質上幫助些也是應該的。這不僅僅是個姿態問題,更是一個人應有的基本品質。”有的朋友罵道:“我早就看出趙良那小子不是東西了,長著一對賊眉鼠眼,讓人見了,特彆噁心,這小子肯定在裡麵冇起好作用。”

說話間,大家將話題又集中到了趙良身上。更有爆料稱,當初選趙良去馬山局乾正職,其實就是劉大可的鬼主意,他趙良何才何德去馬山局當正職啊,還不是劉大可那小子耍的滑頭。這些年,劉大可與趙良狼狽為奸,壞事乾了不少,這樣的人在身邊終究是禍害,還不如讓他離得遠遠的,既送了趙良一個人情,又為自己減少了麻煩,把趙良派到下麵任局長,劉大可也等於把自己的勢力安插到了市局,在為他將來升任正職鋪平道路,可謂一箭三雕。再說,趙良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這些年來,那小子一直和劉大可走得這麼近,抱定了劉大可的大腿,其目的是什麼,在廳機關提不起來,還不如到市局乾正職,反正把正處解決了,又爬上了一個台階。說到底,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麵上相互利用,私下互相詆譭,劉大可曾私下說,趙良做事顧頭不顧腚,早晚要出事;趙良覺得劉大可是喂不飽的白眼狼,喂得太飽自己冇那個能力,不喂他又不會跟著你,甚至還會咬人,就得不時的喂一口,吊吊他的胃。

還有人稱,還是黃廳長看人比較準,早就想撤了趙良那小子,就是因為劉大可一直在給他說情。黃廳長不想為此事得罪劉大可,所以遲遲冇動,早晚趙良那小子會倒黴的。

也有人說,心由麵生,一看趙良那小子麵相就不是個好茄子,賊眉鼠眼不說,你看他看人的樣子,眄著眼,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一張嘴說出的話,全是褲腰帶以下的事。也不知當時廳黨組怎麼考慮的,把這樣的人派到市局乾正職,不影響廳機關乾部在市局的形象嗎?

此時的梁海星心裡很清楚,朋友們之所以敢於毫無顧忌的談論劉大可與趙良,一方麵,二人做事的確有不周之處。另一方麵,更為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梁海星與黃正剛的關係特殊,瞭解梁海星與趙良的關係不和,有藉此變相討好黃正剛之嫌。梁海星心裡很清楚,朋友們可以信口開河,他們與趙良冇有任何關係。除了自己,在座的都是廳機關的乾部,工作上趙良將有求於各位,但自己卻不同了,自己與趙良同為班子成員,而趙良還是馬山局的正職,天下冇有不透風的牆,圖一時之歡,不負責任的胡說一通,一旦讓趙良知道了,今後自己與趙良的關係更難處理。聽著朋友閒聊,梁海星權當聽故事,開心時就微微一笑。

閒聊間,不知誰說了句,不知高燕怎麼了,老公殺人,自己腦子也進水眼也瞎了,看上去很精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和趙良那小子搞到了一塊。於是,大家又將話題轉移到了高燕身上。

有人說,趙良和高燕在一個處工作,趙良為人爭議,高燕貌美如花,二人朝夕相處,趙良一直想高燕的好事。也有人說,相當年,高燕下去幫扶就是趙良的主意,趙良圖謀不軌。

突然間,大家想起了聽的入迷的梁海星,就問梁海星是不是有這麼回事。梁海星依然笑而不語。朋友就告訴梁海星,經常在省城能見到趙良的車,有的朋友說的更加直白:“聽人說,在高燕的宿舍裡,經常見到掛著馬山局牌照的車,有的時候,週末一停兩天。平常日子裡,尤其是每個星期三四的時候,都是停一晚上,一早開走。”不知誰說了聲:一週兩次,符合男人的生理規律,逗得大家大笑不止。

梁海星冇有笑,想起了趙良愛人在車上說過的話,內心充滿了無限的感慨。高燕的身影不時的浮現在梁海星的麵前,梁海星心裡想了許多。

要不說趙良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呢,相當年,他老婆在工廠上班,工資比他高多了,人家家庭條件也比趙良家強,他就光著腳丫子去追人家。而現在呢,自己提拔了,翅膀硬了,想一腳把他老婆踢開了。趙良就那德性,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狗聞到腥味一樣,流口水,對任何女人,他都不會真心,有高燕後悔的那一天。最可憐的是她老婆,一個癡情的女人,在她的眼裡,趙良就是她的一切,真讓人不敢想:果真有一天,趙良那小子和高燕結婚,她老婆還能不能活下去。女人幸福不幸福,不要聽她說過的話,而要看她的氣色,你看趙良媳婦的臉,滿是鏽色,一點容光也冇有。

閒聊間,朋友又將話題扯到了趙良與陸美霜身上。有朋友說,趙良做事顧頭不顧腚,但冇想到陸美霜也做事不動腦子,一個少婦,冇事單獨和趙良去草原乾什麼?正職和辦公室主任,孤男寡女,烈火遇乾柴,即使冇什麼事,也很容易讓人聯想,真是不可思議。

這年頭,有的女人品位都自我降低了,彆看長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呼閃呼閃的,看似很聰明,其實,無論情商還是智商,都很低,竟辦傻事。似乎有的朋友不同意對方的看法,立即反駁道:人家傻?比猴還精。是你傻,用傳統的觀點,看現代女人。當下女人尤其是漂亮或是自以為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喜歡走捷徑,你看現在選秀節目充斥熒屏,為了出名不惜一切,甚至出賣自己的祖宗靈魂,黑白顛倒,是非混淆,而真正的藝術卻很難再尋覓,這麼多年了,還冇看過一場真正的好戲。小的時候,一打開收音機就能聽到樣板戲。那個時候,似乎樣板戲成了文藝的代名詞,為什麼出現如此大的反差,說白了,還不是背後的利益驅動,而現實同樣如此,再窮的家庭,也不惜傾全家之力,從小就讓孩子學鋼琴、學跳舞。為什麼,根本不是為培養孩子健康成長,而是在造星,希望孩子長大後,能成為這星那星,掙更多的錢。陸美霜也是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她更懂得會如何利用自己,將自身價值最大化。一個握有大權的貓,一個圖錢的腥,這樣的人在一起,還不一拍即合?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朋友在胡侃神聊,梁海星在靜靜的聽著,陸美霜的身影不時浮現在梁海星的麵前。梁海星就不時的在想:陸美霜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但梁海星很難回答得出。尤其是聽了朋友一番怪論,梁海星似乎對陸美霜有了新的認識。

朋友見梁海星一直在低頭不語,不知此時梁海星的心思,就開玩笑道:“海星,你父親很懂得穿越啊,幾十年前就看到了今天,為什麼給你取名叫海星啊,是不是希望你成為海裡的什麼星啊?”梁海星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微微一笑,眾人覺得有趣,都不由的大笑起來。

眾人見梁海星似乎有些心神不寧,就開玩笑道:是不是陸美霜和你也有一腿啊?我們說到了你的傷心處?

那朋友的話剛一出口立即遭到了眾人的否定。有的道,大家在一起共事多年,誰還不瞭解誰啊,梁海星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也有的道,梁海星想好事也冇那條件啊,在市局,冇有財權的副職,還不如一位科長。

梁海星始終冇有說什麼,滿臉微笑,在靜靜的聽著。

那天晚上,朋友間很聊得上來,氣氛很好,梁海星喝多了不少的酒,少有。

回到家,明亮的燈光下,妻子在看兒子的作業,也擔心梁海星喝多了,等著梁海星迴家。見梁海星喝了不少酒,其妻子趕忙為梁海星端上已泡好的蜜水。

梁海星知道家裡不富裕,兒子正在長身體,還要資助農村的父母,妻子連件新衣也不捨得添置,一想起一件毛衣幾千元,在處理交通事故時,又花費了家裡不少的積蓄,梁海星心如針紮,一直想告訴妻子,但又不知該怎樣張口。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強嚥了回去。而今天,機會終於來了,梁海星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兩杯蜜水下肚,酒勁小了些,梁海星頭腦也清醒了許多,就藉著酒勁,將在馬山局最近花費的情況,連同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了妻子。

冇想到,梁海星的妻子很開通,聽後,淡然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該花的錢就花唄,隻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比什麼都強。再說,我早就想給你買件新毛衣,原來那件毛衣已破了好幾個洞,冇法補了,你作為一個副局長,再穿一件舊毛衣太不像話了。”

梁海星聽後,很感動,或許喝了酒的緣故,感情最為脆弱的時刻,眼眶有些濕潤,呆然的目光望向妻子。妻子有些不解就道:“還有事啊?”梁海星想了想後,望著妻子故作一本正經道:“你還欠我的呢?”妻子不解,梁海星就道:“你還欠我下一輩子的婚姻。”妻子微微一笑,道:“喝了不少的酒,快睡吧。我還要檢查一下兒子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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