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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恨晚 風流不擇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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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相逢不恨晚

風流不擇食

忽然"唰!"一聲劃破空氣,應聲而來的是一臉濕漉,黏黏稠稠的,腥臭四溢!

柳汐擦擦臉龐,霎間嚇得花容失色,她一臉是血,是她的血。

雙眼都沐浴在血漿間,視線全都染紅!

玉指失控地顫抖,她會死嗎?已經死過一次的她,原來比想像中更要怕死呢!

"是狼血,不想死就給我站起來。"

她抬頭瞧,血色的視線中,男人矗立於前,雄偉的背影,如山壑穩靠,手上一把玄鐵黑劍還插著奮死掙紮的狼頭。

四周狼群眼見同伴被殺,凶惡的低吼聲迴盪,有幾頭著急的狼奮身飛撲,張牙舞爪,男人的利劍倏地展開,來一頭便殺一頭,每招狠辣,殺得利落,幾劍之後周遭全是狼屍。

尚有幾頭膽小的土狼不敢走近,豈料,男人隻是刀眼橫矋,殺氣已令蠢蠢欲動的土狼嚇得落荒而逃。

危險已除,他冷漠地轉過身,似乎用厭煩的目光,凶狠地瞪著臉如血洗的她。

她還冇從驚嚇中回神,直到他探出金絲帕,粗暴地擲到她的臉上,她才默然回神,淚光盈盈的鳳目迷糊地看著遮掩了半臉的他。而他隻是默立不語。

她拈起絲帕,滑不溜手,還挾有淡淡的艾草香,帕上刺繡更是精美,似用艾草汁浸泡的金絲繡下的菊花。這金絲帕用料上乘,花式巧妙絕倫,手工非凡,絕對價值不菲,這不是普通人隨手能拿來名貴的絲帕。

"你是誰啊?"

柳汐愕然的提問,隻換得男人冷淡一句:

"現在才問,已經太遲了。"

突然,男人將一瓢雨水潑到她的臉上,指了指絲帕示意她揩抹狼血。

他眉目間的肅殺之氣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隱隱透出不可違抗的氣勢,令她不敢招惹,所以她怯怯地試探問:

"你生氣啦?"

"冇有。"他答得乾脆。

她半信半疑,心忖:這男人時晴時陰的情緒真麻煩啊

"說,妳姓甚名誰,哪家女兒,還有在此原因。"

男人全身纏著寒氣,氣場仿似一把把的利刃要令她順從,她嚇得呆了呆,有點錯亂地道:

"柳、柳汐,陌沙城柳府嫡女兒,然後我也……也不知道我為何在這。"

"撒謊。"男人揮劍,眨著黑芒的劍刃橫在她的脖子下,刃麵一轉,她的碎髮便赫然斷落,斷髮彷佛預示著她的下場。

她恐懼得嚥下垂涎,的確她在撒謊,但也冇理由說出"我在等晴王"這種事吧?

"殺狼之後你就變得很古怪。明明剛纔還在說青樓的風流事蹟"

她決定要轉移話題,這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

"是嗎?可能我生氣了。"他毫無表情的臉似殺人如麻的死神。

"剛纔又說冇生氣?"

"剛纔冇,現在卻有。"

"彆生氣嘛,是我踢跑你的馬生氣嗎?"

"不。"

"是我罵你人渣生氣嗎?"

"冇有。我是人渣。"明明剛纔就不滿不辱,現在可好,乾脆直認。

"是我弄汙了你的金絲帕嗎?"

"不。"

到此,她已經糾結得要命,你是女人嗎?猜來猜去也不對,她狠狠給一個白眼,正要放棄瞎猜時,他便直言相告:

"為何不求我?"

擱在她頸下的劍,終於回鞘,她才輕一口氣,慶幸自己撿回小命。

"額?"

思緒如沙漏倒置,對啊,他的情緒變差,是殺狼那刻,她小心翼翼問:

"因為我冇求你,所以你生氣嗎?"

他頂著濕發緩慢點頭,冇被利器威脅的她,故態複萌地反駁:

"憑什麼要求你?死也不要求,求神尚且不會幫我,求你有用?哼,幼稚,為了這樣的事氣了半天,孩子氣!"

冇錯啊,前世她成了人彘,求過神仙千萬遍,讓她一死,最後呢?

"這樣的事?看來妳不明白。要是我不救妳,妳還可以在此亂叫亂吠嗎?"

她不明白男人為何糾結,可能是她的倔強不屈,誤踩他的雷點吧?然後,他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終要爆發:

"妳的命剛纔就冇了,從今以後妳的命是我的!"

他的霸道令她愕然,她是貨物嗎?怎麼是你的?

"我讓妳走兩條路,一、讓妳生不如死;二、讓妳惜命惜福。以後妳跟著我,我會好好教育妳,直到妳懂得求本王讓妳走第二條路。"

他像宣讀聖旨一般,那種強勢似要命令地上的狼,從黃泉返生,無理、霸王、唯一。

這種氣勢……似曾相識啊……

咦?不對,最後他說什麼來著?

她好像錯過了重要的說話,懊惱之際驚見他掏出一枚竹炮,揮動兩下,便朝天高拋,"啪啦"一聲竹炮在半空爆開,綻放紅光,雲端有陣紅霧漫延,但很快便被雨水衝散。

"煙火?"

"訊號彈。"他冷漠回答。

"什麼訊號彈?"

"暴虎軍的訊號彈。"

"暴虎軍?"啊!柳汐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

她的無知惹來他的刀眼,後來山丘下的濕土、雨水飛揚,"噠噠"的馬蹄聲排山倒海而來。

瞬間眼前竟多了一支軍隊,穿甲騎馬,破雨趕到,百人軍隊在二人身前停下,士兵隨即落馬下跪,低頭齊喊:

"我等暴虎猛將願聽我帥號令!"

她呆若木雞,嘴巴吃驚得無法合攏,這衣冠禽獸的采花賊,說不定是……

"大膽刁婦見到陌王還不行禮!"

趕來的將領名為錢禾,對陌王肝腦塗地,她的倨傲無禮,似乎在錢禾心中埋下痛恨的種子。

這時陌王轉過身,毫無情緒地道:"柳汐,剛纔尚未介紹。本王乃琥珀國第二王爺陌王虎仲。"

"陌王?哈?"她的鳳目圓瞪得快要滾落,難以置信地反問:

"你這禽獸、人渣,是陌王?"

怎會如此!她認識的陌王是寵她、護她的,剛纔那種色迷迷、盛勢淩人,怎會是陌王?難道今生的陌王跟她認識的並不一樣嗎?

她無法相信,所以踮起了腳,伸長了手,輕輕一拉,把那張黑鬥篷撥開。

一雙劍眉下是一雙深藍色的鷹目,這雙眉眼的確是陌王。

"虎仲"

柳汐的語聲變得輕柔。原來她重生後第一個見的人是他,多好,多幸福啊!這張違久的臉孔,她終於用自己的眼,看上了。

思念,如這場暴雨,毫無節製,無儘而澎湃,洗滌了她。

她用雙手,抱緊了他。

我們不要再錯過了,上蒼憐憫,派他來接她。

這次總算接到她了。

"虎仲,是我柳汐啊"

此時,禾錢不妥她的無禮與冒犯,但陌王一個擺手,阻止錢禾出鞘護主的行動,陌王的命令似乎是錢禾的天,不敢有違。

她的確是無禮了,就算被就地正法也不意外,但她的思念無法止息,按捺不住。

她的下鄂被他揚起,對上一雙沉鬱的眼,他高高在上地俯視她:

"柳汐,剛纔不知恕妳不罪。現在還不知廉恥地抱著本王,禮法何在?放開手,下跪叩拜,懂嗎?"

"我不要!我不要放手了。"

她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敢一口回絕。不過一下刻她就悔不當初了,再想破口大罵的朱唇突然如針紮般痛。

她瞪大了眼,陌王的臉突然湊近,雙齒一合,就往她的下唇咬,堵住她的罵語,然後一陣血腥在二人口中漫延。

他鬆開牙齒,詭異地說:"記住以後嘴巴放乾淨。否則妳身上的傷痕會越來越多。"

"你輕薄我!"

"對。"

他的厚顏無恥超出她的想像,堂堂王爺竟如地痞般無賴:

"既然輕薄了,也成定局,男人大丈夫就得好好負責,就直接接回陌王府吧。"

"嚇!"

除了她的尖叫,還有另一把"嚇!"聲從旁邊的軍隊傳來。

一名穿夜行衣的少年,他拖著那隻被她踢得遠走高飛的汗血寶馬,走到陌王麵前,反應激烈地質問:

"天啊!俺的王爺大人啊,府中已經有十三位小姐被您輕薄後接回陌王府了,請問您還想加一位十四小姐嗎?真的不要啦好嗎?"

柳汐瞥見那夜行衣少年,便想起了此人,他名”黑無常”,是陌王的心腹,是非常婆媽聒噪的人,果然,黑無常頓了頓還繼續嘮叨:

"您風流成性人儘皆知,清純少女、官場貴婦、寂寞姓杏府上都一大堆了,整間陌王府已經成了青樓的模樣。屬下拜托您,高抬貴手,放過那些可憐的女人"

黑無常一邊埋怨,一邊走上前盯看她:"不行!王爺,這位真的不行,姿色、身材都不行。"

"喂,我有這麼差嗎?"柳汐被損得一文不值,也開始對自己質疑了。

"是嗎?那便不當小姐,當丫鬟好了。"陌王冇待柳汐反應過來,便下令:

"向陌沙城的柳府下令,其女兒以下犯上,乃念女兒初犯,可免死罪,但即日起冇入陌王府,擔任丫鬟,不得有誤!"

"好!這個好,屬下支援王爺,免費勞工不錯呀,陌王府的開銷龐大,爺,這是功德,可多做、多做!"說罷,黑無常便招來一名士兵,讓他策馬辦事。

什麼!丫鬟?這是強搶民女當仆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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