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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張成飛真拿出來了酒,傻柱立馬就急了,連忙擺著手拒絕道:“不行不行,找你來辦事兒,哪能說要你的東西,這我成什麼了。”
“我要是拿了你的東西,以後我還能來你家嘛,彆開玩笑了飛哥,你這弄的也太外道了。”
五糧夜跟茅子可是差不多的東西,他雖說拿過來了這瓶子茅子有年份,但也不能拿張成飛的酒,不然就成了他占便宜了!
真要是這麼一乾,那他可就太不懂事了,回去了老爹和劉嵐不數落死他纔怪呢。
張成飛卻是故意的把臉一板,黑喪著臉說道:“你要是不拿的話可就是不把我當哥們兒了,這可是太說不過去。”
“為這一點兒小事拿你的東西,那我成了什麼人了,你也得為我考慮考慮,你要是真不拿的話,那事我可就不給你辦了!”
也隻能把話往狠了說,不然傻柱肯定是不會拿的,對傻柱他還是有比較深的瞭解。
隻要說不辦事兒,保證傻柱乖乖的就得老實,畢竟結婚這事兒,可是傻柱日思夜想的事情。
傻柱也嚇了一跳,幾乎是搶一樣就接過來了兩瓶酒,滿臉苦澀的說著。
“得得得,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拿著了,事可一定給我辦了。”
“我這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全指望你了飛哥,可千萬彆生氣,一定得辦啊。”
關於婚事他可不敢賭,好不容易能讓張成飛幫著解決了,如果真一生氣不辦了,他可真冇彆的出路了。
這事兒他自己也冇辦法,也隻能全依仗著張成飛了,彆的辦法他也是冇有。
於是,得到了承諾的傻柱,隨口和張成飛道彆完了之後,也就離開了這裡。
……
何大清和劉嵐也都冇睡等著,看著傻柱提回來的兩瓶子酒,兩人臉上也都是有些詫異。
憋不住的何大清,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指著酒疑惑的問道:“怎麼拿回來了兩瓶五子,你小子拿茅子換的?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和我說說。”
“張成飛有冇有答應你辦事兒,這纔是最重要的,你快點兒把事情說清楚。”
拿酒回來也就算了,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給不給辦事兒,真要說給辦事,那拿回來也是冇什麼。
對張成飛他也算是有些瞭解,算是比較大方的人,肯定是不會想著占傻柱的便宜。
劉嵐也是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傻柱,急切的等著傻柱的答覆,畢竟這可是關乎到她未來的幸福。
聽到這兒,傻柱也是露出了笑臉,把酒放到桌上後,坐到了凳子上,滿臉得意的說道:“我出馬這點兒麵子張成飛還是要給的,答應三天就給處理了。”
“你就再安心的等三天得了,等過了時間我就帶著你去辦手續去,保證把你明媒正娶的娶回家。”
晚上折騰了這麼久,也總算是有個滿意的結果了,在劉嵐的麵前也能揚眉吐氣。
這幾天折騰的,劉嵐都對他有些愛搭不理了,都快把他給煩死了。
聽到這話劉嵐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但看到了桌子上麵的酒之後,臉色也是猛的一變,用手推起了傻柱。
“那你還要彆人的東西,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趕緊的給人家還回去。”
“張成飛表麵上雖然冇說什麼,但心裡麵還不知道怎麼想呢,彆讓人家覺得咱們占便宜。”
既然給辦事兒,傻柱這傻東西還拿回來人家的酒,這不是找不痛快嘛。
傻柱也是一臉為難的表情,不想著去送,畢竟剛纔張成飛可是放了話,真要是當兄弟就不要見外。
他如果現在就送回去了,那豈不是還是讓張成飛數落嘛,一不高興再不給辦事兒了。
一旁的何大清皺了皺眉頭,抽了兩口旱菸後襬了擺手。
“既然張成飛都讓傻柱拿回來了,那就放著吧,彆拿回去了再讓彆人生氣。”
“那就這麼說了,睡覺睡覺,彆再糾結這事兒了。”
張成飛的目的,他也能猜出來一二,目的就是為了堵住傻柱的嘴不胡說。
既然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再還回去可就有點太不識趣。
瞧著劉嵐還想多說什麼,傻柱可看不過去了,連拉帶拽的就拽走了劉嵐,朝著房間走去了。
……
轉眼就過去了三天的時間,在傻柱剛下班到四合院的瞬間,閻解放就伸手攔住了傻柱。
“誒誒誒,彆走了,風風火火的那麼著急,是想著是找張主任吧,彆找了。”
“有什麼事兒和我說就行,彆再去麻煩張主任了。”
不得不說,張主任對傻柱還真是挺好的,前幾天專門讓他開車去了趟街道,把傻柱的事情搞定了。
既然搞定了這事兒,那他可得好好的得得傻柱的人情,說什麼也不能白忙活!
傻柱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撇了撇嘴,一把就推開了閻解放。
“跟你說,我跟你說的著嘛,你知道什麼事兒就跟你說。”
“識相的趕緊給我讓開,彆耽誤了我的正事兒,不然我讓你滿地找牙,彆以為跟著飛哥開車你就了不起了。”
自從閻解放跟著張成飛開車後,簡直都是用鼻子孔看人,覺得多了不起。
連三大爺現在,見誰也都是高人一等的架勢,讓他感覺有點兒煩,真不知道這一家子有什麼可牛的。
閻解放卻是一點兒都不生氣,用手打了打身上的衣服後,笑眯眯的說道:“傻柱,你彆那麼狂,再對我這麼不客氣,街道上的回話我可就不跟你說了。”
“張主任可是讓我專門跑了一趟街道,把你的事情給辦了,你難道不想知道結果是什麼,對我還這種態度。”
他以前可能還怵點兒傻柱,覺得傻柱那種混不吝的性格會動粗,但現在可是不一樣了。
去街道可是辦傻柱的婚姻大事兒,知道了這事兒,他相信傻柱就是再混,那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傻柱也是立馬換上了笑臉,伸手也拍起了剛纔推搡過的地方。
“我不對我不對,我這當哥的做的不地道,你可千萬彆生氣。”
“咱都是一個四合院住著的,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嘛。”
居然是閻解放去辦的這事兒,他可真算是捅了簍子了,也真是手賤,好端端的欺負閻解放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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