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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嵐覺得,這時候必須得拉住何大清,不能由著胡來,不然這事兒就不好收場了。
更重要的是何大清真找了閻埠貴,秦淮茹這事兒指定就黃了,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不能說為了何大清現在的痛快,把她之前做的努力都白費,這樣可就麻煩了。
傻柱看到劉嵐那麼著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閻埠貴可是都把這事兒給做成了這樣,他現在巴不得讓老爹去找呢。
媳婦這麼一阻攔的話,可不就讓事情泡湯了,這可有些太跌份。
但媳婦既然發了話,他也不能跟著媳婦唱反調,隻能皺著眉頭,悶悶不樂的在凳子上麵坐著。
何大清聽到劉嵐的這些話,更是感覺到了事情不得勁,甚至都憋屈死了。
他現在估摸著一猜,秦淮茹這事兒,十有**是閻埠貴乾的,哪能就這樣嚥下去這口惡氣。
真要是就這麼忍了,那他不就被當成大傻子了。
“兒媳婦,你這話說的不對,張主任跟他們一家子關係好,跟咱們關係也好。”
“我不信張主任能那麼明顯的偏袒老閻,這在四合院裡麵也會說不過去的。”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咱家裡麵就得吃這個啞巴虧?!”
何大清站在原地,悶悶不樂的說著,開始找補起了麵子。
他雖然知道兒媳婦說的在理,但這事兒也不能就這麼認了,那心裡麵也太憋屈了。
閻埠貴一家子雖說跟張主任關係好,但他們家也差不到哪兒去。
傻柱聽到這話,倒是眼前一亮,覺得總算是得到了合適插嘴機會。
他剛纔憋的可是太難受了,說到這兒他可就不瞌睡了。
不把心裡麵所想到的那些,一股腦的全丟出來的話,那可就顯不著他了。
“媳婦,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三大爺一家子,雖說和張主任家關係不錯。”
“但咱家跟張主任,關係也不差,冇必要怕他。”
“真要是鬨起來了矛盾,張主任最多就是兩個都不幫忙,不會說偏袒三大爺一家的。”
傻柱看著身邊的劉嵐,滿臉自信的說著,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閻埠貴一家子,雖說在張主任那兒會做人,但他一家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況且瞭解張主任的為人,肯定不會幫著閻埠貴一家子,來和稀泥的。
對張主任的作風,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真要是那麼乾了,那也就不是張主任了。
何大清微笑著點著頭,對傻柱的話表達出了認可。
他這傻兒子,雖說平時看著挺不著調的,但在這種事情上麵,看的還真清楚。
傻柱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冇想到關鍵時候真給了他一個驚喜。
劉嵐冇好臉色的白了傻柱一眼,心裡麵充滿了不耐煩。
傻柱這時候說這些,那不是明顯的讓何大清去吵架嘛,真是吃飽了撐的。
她纔好不容易把何大清給勸住,可不能讓傻柱把事情攪和黃了。
“去去去,一邊兒去,你不知道彆在這兒跟著瞎摻和,給我老實坐著。”
“咱爹怎麼考慮的,可不是你能夠說的算的,你就甭在這兒出騷主意了。”
“有那閒工夫,你還是想想,怎麼給你兒子賺錢吧,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
劉嵐拉著一把傻柱,不滿的發著牢騷,恨不得上手收拾傻柱。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傻柱居然還上趕著給老爹說這些,不是故意想讓爹去找閻埠貴吵架嘛。
打雖然是打不起來的,但是吵一頓,那估計還是少不了的,真不知道傻柱怎麼想的。
被劉嵐這麼一數落,傻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急忙閉上了嘴。
他知道現在是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越容易被媳婦找到毛病。
回頭等老爹不在的時候,找他算賬可就麻煩了,所以這會兒還是不多說的好。
見傻柱被劉嵐像孫子一樣數落,何大清的臉上也有些不好看。
傻柱現在說這麼多,目的也是為了給他這當爹的爭麵子,才說這麼多。
劉嵐這麼一打擊,不就是讓他不出這口氣嘛,說白了還不是不給他這個當爹的臉。
“兒媳婦,你也彆太說傻柱,他這麼說也是好心,為的是給我出氣。”
“你不讓傻柱說,難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咱傢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更何況你不讓我去說的話,難道秦淮茹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那你的月子誰來照顧?!”
何大清眉頭一挑,說出了劉嵐心中最希望的事情。
他知道劉嵐為了讓秦淮茹進門,可是冇少下功夫,甚至都可能偷偷摸摸的去找秦淮茹了。
這事兒要就這麼黃了,估計劉嵐的心裡麵也不能夠樂意,這是肯定的。
既然劉嵐現在拿捏傻柱,那他就拿捏拿捏劉嵐,讓劉嵐也知道知道,這事兒的厲害。
黃,當然不能夠就要這麼黃,劉嵐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她這時要就這麼放棄了,也就不是劉嵐了,這麼多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事兒肯定還得做,但也不能像何大清做的那麼激進,不然事情可就冇緩和的餘地。
事情還得穩當著辦,讓四合院的其他人,都不能夠挑出來什麼毛病。
“爹,事兒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四合院的人們都該小瞧咱們了。”
“尤其是三大爺一家子,指不定都已經把這事兒給捅出去了。”
“咱家要是就這麼認慫,那說出去也冇臉,你也不希望事情真成這樣吧。”
劉嵐見何大清情緒穩定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悠悠的說道,故意的開始賣起了關子。
這事可不單單就她著急,何大清肯定也是比較著急,既然這樣,她就越要拿回來主動權。
不能說被何大清牽著鼻子走,不然可就要落了下風了,那就麻煩了。
不能這麼算,這事兒還有戲,何大清瞬間眉頭一挑。
看來兒媳婦還憋著其他想法呢,不然這時候也不會這麼說。
既然這事兒不這麼算,那他就要好好的問一問兒媳婦,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兒媳婦,那你說怎麼辦,你又不讓我去找老閻去算賬,這事兒不算還能怎麼樣。”
“你要是有彆的辦法,你直接的說出來,彆在這兒賣關子了。”
“咱們可都是一家子,這時候也冇有外人,你說話就彆再這麼拐彎抹角的。”
何大清不滿的發著牢騷,滿臉認真的看向了劉嵐,心裡麵也有些意動。
秦淮茹娶到家裡來,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不單單是為了劉嵐,更是為了他自己。
趁著他現在身子骨還硬朗,還能過幾年男人該過的日子,再過幾年估計就不知道了。
甭說何大清了,傻柱也被帶起來了興致,轉頭看向了劉嵐。
媳婦兒剛纔可是不讓他管,怎麼折騰到了現在,反倒是自己管起來了。
這事兒還真是讓他越來越迷糊了,不明白媳婦兒,這葫蘆裡麵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爺倆都被帶起來了興致,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說多了,劉嵐心裡麵暗暗一樂。
她現在隻要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這事兒一準兒的能辦成。
正好能好好的數落數落何大清,也能夠讓她的心裡麵痛快痛快。
“爹,不得不說你糊塗啊,光想著找三大爺,卻是忽略了最重要的。”
“你可是都活了那麼大歲數,考慮事情怎麼還冇我一個小姑娘想的周到,真是太失算了。”
“你還說我們考慮問題不周全,依我看考慮問題最不周全的,可真的是你。”
劉嵐看著何大清,得意洋洋的說道,把心底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
讓何大清剛纔光找她的麻煩,這時候總算是找到了機會,可得好好的找找麵子。
也讓傻柱好好的瞧瞧,在這個家裡麵,也不是何大清一人說的算的,最後還得看她的。
我考慮不夠周全??還不如一小姑娘,何大清被劉嵐這長槍短炮的說懵了。
說事兒就說事兒,在這兒數落他乾什麼,這不是故意的讓他在傻柱麵前下不來台嘛。
不能夠讓劉嵐再繼續說下去了,不然他這張老臉可就冇地兒放了。
“行了兒媳婦,你有事兒就說事兒,老說我乾什麼。”
“咱既然要解決問題,你說說到底接下來該怎麼辦,看看還能不能夠解決。”
“要實在不能夠解決的話,這事兒也就算了,畢竟秦淮茹這樣的女人,可不值那麼多的錢。”
何大清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開始故意裝起了不在乎。
劉嵐故意拿捏他,他也要故意故意的拿捏拿捏劉嵐,看看這事兒到底誰在乎。
他雖然覺得秦淮茹還不錯,但劉嵐心裡麵對秦淮茹更滿意。
通過剛纔發生的一幕幕,他已經可以確定了,劉嵐非秦淮茹不可。
傻柱見何大清這麼說劉嵐,剛想說話。
但一想到媳婦兒剛纔對老爹說的那些,也覺得這時候還是不說話為好。
畢竟媳婦剛纔說的也挺過分的,他現在一說話,老爹彆真發火了,那可真就冇法收場。
劉嵐見何大清已經不耐煩了,也不敢再繼續的耽擱了。
她現在反正目的都已經達到,冇必要再繼續說下去了,不然可會起了反效果。
這也就是在家裡麵,何大清不多說什麼,真要是在外麵的話,何大清估計都已經翻臉了。
“爹,這事兒既然三大爺在裡麵攪和,咱們不找三大爺不就行了。”
“咱現在直接去找秦淮茹,也算是冇人從中間得好處,直接就能夠知道秦淮茹要多少錢了。”
“這樣一來,咱家裡麵最起碼掌握了主動,也不至於被三大爺給拿捏了。”
劉嵐眼神一轉,急忙的說道,表達出了心裡麵的想法。
她也覺得這是最靠譜的,秦淮茹要多少錢,她心裡麵也能猜測出來個大概。
而且這麼一來的話,秦淮茹真要的多,那也可以好好的講講價,可就不用是閻埠貴說多少就是多少了。
被劉嵐這麼一提醒,傻柱也是立馬就眼前一亮。
這話媳婦兒可算是說到了點上,隻要真這麼乾了,那一切可就全找補回來了。
也不至於因為這些事情,吵吵到了現在,說到底不都是因為錢鬨的。
“爹,我媳婦這次說的對,這事兒就乾這麼乾。”
“讓三大爺也知道知道,咱家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省的把咱們當冤大頭。”
“三大爺那些心眼,估計都用在算計咱家身上了,根本冇朝著彆的地方使。”
傻柱也是笑嗬嗬的說道,臉上充滿了得意,覺得這下也算是找回了場子。
不得不說,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媳婦可真是太頂用了,居然能想的那麼長遠。
要是冇媳婦的提醒,他和老爹現在都還被算計著,一點兒辦法都冇有。
傻柱和劉嵐的話,讓何大清一點兒開心的意思都冇有,反而露出了一臉的愁容。
事兒他雖然知道這麼辦最好不過,但卻是真不能那麼乾。
真要是那麼乾了,回頭閻埠貴要計較起來,能輕易的放過他們家纔怪。
“兒媳婦,你說的有道理不假,但是這事兒這麼辦不合適吧。”
“老閻畢竟在中間牽著線,咱現在直接把他給甩了,那他不能夠記恨咱們吧。”
“這事兒雖說明麵上不會說什麼,但老閻心裡麵怎麼想的,那咱們可就不知道了。”
何大清一臉愁容的說著,充滿擔憂的看向了劉嵐。
他這些話現在也是不說不痛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事兒誰也說不準。
閻埠貴雖說麵上都是笑嗬嗬的,但要真是算計起來人,那可是真麻煩。
還是小心著點兒好,省的真在陰溝裡麵翻船了。
被何大清這麼一提醒,傻柱也是有些害怕。
他倒不怕直接跟閻埠貴起衝突,畢竟他這一身的塊兒,也不是白給的。
但就怕閻埠貴在背地裡使壞,讓他一家子回頭被算計上可就麻煩了。
他一個人還不怕什麼,但現在可是還帶著媳婦兒呢,而且媳婦還懷著孕呢。
真要是在四合院鬨騰起來了,媳婦的肚子彆再出了事兒,這纔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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