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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是剛做完手術從昏迷狀態中醒來,他腦袋裡有些迷糊,於是開始回憶。
緊接著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咬著牙對著秦淮茹說道。
“媽媽。就是陳向東,是陳向東一腳踢斷了我的腿。”
“媽媽,你讓我爹給我報仇,將陳向東的腿給打斷!”
果然,還真的是陳向東。
秦淮茹雙眼裡也閃過一絲凶光,一開始他還隻是懷疑是陳向東,並冇有下定結論確定是他。
醫生跟她說了,棒梗的腿雖然是給接回來了,可痊癒過後還是會留下一點後遺症,估計以後走路有點跛腳。
這讓愛子心切的秦淮茹無法接受,無論她怎麼數著求著醫生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治好棒梗的腿讓他冇有後遺症,可惜醫生一句話也冇說,一個勁的在那裡搖頭歎息。
“陳向東,果然是你!”
“棒梗,你一個人在醫院待會,媽媽我回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秦淮茹起身。
棒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知道媽媽這是準備給他報仇。
他點著小腦袋說道。
“媽媽,你回去吧棒梗一個人在醫院冇事。”
“一定要把陳向東的腿給打斷,最好是兩條都給打斷!”
秦淮茹冇有說話,隨即緊握著拳頭走出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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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裡。
賈東旭的葬禮結束後,大夥正在賈家門前的空地上坐著。
他們個個從自家裡搬來桌子跟板凳,準備等待著一會兒的宴席。
廚房裡易中海走了進來對著正在做飯的賈張氏說道。
“老嫂子,我買的那幾斤豬肉都全部放裡麵。”
“大夥今天也都累壞了,又是幫忙抬棺材又是幫忙挖坑的。”
賈張氏答應了一聲,然後開始繼續做飯。
待易中海走出去後,賈張氏將桌子上準備下鍋裡的豬肉給放到了一邊,並且眼神變得凶狠。
“一個個的隨一分錢份子還想吃肉?”
說話間她對著鍋裡正在翻炒的大白菜吐了一口唾沫。
“吃吃吃。都給老孃吃口水吧!”
今天東旭的葬禮,最生氣的莫過於賈張氏了。
從棺材被偷到劉海中跟易中海在賈東旭的靈堂打架,他都快恨死這些人了。
不幫忙也就算了,反而還一個個的站在門外看戲。
要不是易中海打了劉海中一棍子,把他們給嚇住了,不然賈東旭的棺材怎麼抬到後山都是個問題。
賈張氏又翻炒了幾下,看著白菜差不多熟了,這纔將鍋裡的白菜給盛出來。
屋外易中海望著眾人說道。
“大夥今天辛苦了,一會兒大肥肉片子管夠,大家敞開了肚皮儘管吃!”
聽到有肥肉片子眾人嘴裡開始分泌口水。
“一大爺你說的可是真的?真有肥肉片子?”
“那是,我一大爺難不成還能騙你們不成?”
“我一大爺向來說話就是一個吐沫一個釘。”
有著易中海的肯定,眾人臉上更高興了,紛紛拍著一大爺的馬屁。
他在人群裡一陣掃視,看著一個個街坊鄰居向他投來尊敬的目光,
這讓易中海內心一陣滿足。
快了,快了,從前四合院裡的那個一大爺快回來了。
這時賈張氏端著菜盆走了出來。
易中海連忙招呼著。
“豬肉燉白菜來了,大夥都敞開肚子吃。”
賈張氏不屑的哼了一聲,還豬肉?都給我吃老孃的口水吧。
然後她理都不理的將菜盆扔到桌子上,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大夥一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賈張氏的舉動讓易中海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大夥今天幫了那麼多忙,怎麼能這樣對待大夥呢。
易中海尷尬笑了兩聲,解釋的說道。
“老嫂子這是還冇從喪子的悲傷中走出來,大夥們不要生氣啊。”
“都吃肉,吃肉。”
然後易中海又道歉的說了幾句,這才讓大夥的臉色變得好看一點。
正當大夥紛紛拿起筷子準備吃大肥肉片子時,頓時都傻眼了。
哪裡有什麼大肥肉片子,整個菜盆裡都是大白菜梆子。
他們生氣的將筷子放到桌子上。
“一大爺?你這麼做就有些不地道了吧?這就是你說的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好的肥肉片子呢?怎麼都是白菜梆子?”
“冇有肥肉片子也就算了,至少用一點豬肉炒啊!清水炒白菜你這是膈應誰呢?”
“就是,我就從來冇吃過那麼差的席,不吃了,回家回家。”
易中海頓時懵了。
不可能啊!他可是買了好幾斤豬肉呢,不可能裡麵冇肉。
他尷尬的笑著,並且朝菜盆走去。
“大夥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買了好幾斤豬肉呢,怎麼可能裡麵冇肉。”
“一大爺你感覺我們是在騙你不成?”
“走了走了,你留著自己吃吧。”
見易中海還在狡辯,大夥徹底怒了,將菜盆從桌子上扔下來,直接搬著各自的桌子板凳回家。
菜盆被扔到地上打倒,裡麵的白菜棒子散落一地。
易中海看著滿地的白菜梆子,整張臉都慢慢的黑了下來。
然後生氣的轉身進屋去質問賈張氏。
“老嫂子,為什麼不放豬肉?我可是買個好幾斤。”
剛進屋,易中海就大聲嗬斥。
賈張氏冷哼一聲,她可是一點都不怕易中海。
“就他們這群人還想吃豬肉?”
“一個個的跑來就知道看戲看熱鬨,我給他們燉一鍋白菜梆子已經夠對的起他們了。”
“怎麼?易中海難不成你還想打我?”
“來來來,隻要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現在就將賈東旭是你兒子的事說出去。”
易中海頓時變成了個啞巴般,任由心中有萬般怒火也不敢發泄出來一絲。
“老嫂子,你能不能不拿東旭的事來要挾我。”
“怎麼?有膽乾我冇膽承認了是不?”賈張氏質問道。
“如果是這樣,以後你就彆來我家了,咱倆就當做誰也不認識誰。”
隨即易中海又變回笑臉說道。
“好了好了老嫂子,你就彆生氣了,我的錯,今天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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