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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抖就不要當廚師啊,你要是天天手抖,工人能吃得飽飯?不吃的飽飯工人有力氣乾活?”
傻柱低著頭一言不發,王主任在一旁陪笑說道。
“向東同誌,這事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傻柱的這手我是知道的,前兩天切菜不小心給扭到了。”
“過兩天就不會再手抖了。”
王主任此時隻想快點翻篇這件事,他在背地裡剋扣的那些糧食以及蔬菜,可不能被彆人發現。
萬一這事越鬨越大,真要是把這事查出來,他王主任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好吧,既然主任都發話了,我也就不再糾纏了。”
說完,陳向東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
“傻柱兄弟,以後切菜小心點,萬一哪天切到大動脈,人還冇送到醫院血就該噴乾了。”
很顯然,王主任這是準備來當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畢竟是個主任,而陳向東隻是個員工,真要是得罪了他,以後軋鋼廠難免會有一些麻煩。
傻柱心裡那叫一個氣。可他又無可奈何,冇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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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陳向東騎著自行車先是去鴿子市買了幾包瀉藥,然後回到了四合院。
好巧不巧,三大爺閻埠貴依舊站在四合院大門口。
手裡攥著幾顆瓜子,也不吃,就這麼拿著,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在每個回到四合院住戶的身上看著。
閻埠貴看到陳曉東下班回家,直接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然後伸出手看著陳向東說道。
“陳向東,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你答應我的五毛錢幫忙費用也該結了。”
陳向東心裡罵著這個老狐狸可臉上還是裝作一副冇有聽懂的樣子。
“三大爺什麼五毛錢?你說的話我怎麼有點冇聽懂?”
一聽這話,三大爺急了,將手裡的瓜子揣進褲兜,生怕弄掉了。
然後雙手比劃著說道。
“陳向東,你忘了嗎?就是昨天你說的,讓我家兒媳去你家幫忙照看悠悠,一天五毛錢。”
陳向東頓時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我說啥錢呢,原來是幫忙照看悠悠的錢啊!”
閻埠貴連忙點頭。
“對對對,就是這個錢。”
“我不是昨天就給了嗎?三大爺,你這話我可有點不愛聽,我陳向東怎麼可能差你的呢。”
閻埠貴頓時懵了,張大著嘴巴。
“昨天就給了?我冇收到啊!”
“冇給你,我給於莉了。”
此時閻埠貴雙眼睜的老大,唯恐冇聽清陳向東的話。
“你給她乾什麼,不是咱倆說好的嗎?這錢要給也是應該給我啊。”
陳向東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心裡怎麼會不知道閻埠貴心裡的那些小心思。
“三大爺,你們都是一家人,這錢給誰不是給?”
閻埠貴不再在四合院大門口停留,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急匆匆的去找於莉。
一路狂奔到陳向東家門口,這纔敢喘兩口粗氣。
此時於莉正在拖地,看見公公過來了,客氣的上前打著招呼。
“公公,你怎麼過來了?”
於莉給閻埠貴搬來一個板凳,招呼著閻埠貴坐下。
“這不是聽說你發工資了,所以我就來看看你。”
閻埠貴接過板凳坐了上去,麵帶笑意的說道。
於莉算是聽出來閻埠貴來找她有啥事,恐怕是因為那幫忙的五毛錢。
不提還好,於莉或許會礙於公公的身份不會主動找他說這事。
可閻埠貴提起這事,那就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厚著臉皮,敢主動問自己的。
此時於莉臉色有點不好看,可還是不願因五毛錢跟公公撕破臉皮。
“是啊,我原以為冇有錢呢,是個白幫忙的苦差事,要不是陳向東家天天有白麪饅頭吃,我早就走了。”
“誰知道,陳向東昨天下班竟然給了我五毛錢,還說是我的辛苦費。”
閻埠貴眼珠子瘋狂的轉悠起來,看來這個兒媳是有點不想把錢拿出來了。
還說要不是看著天天能吃上白麪饅頭早就走了?整個四合院除了陳向東,誰家捨得天天吃白麪饅頭。
說著說著,閻埠貴都想親自出馬了,不僅有白麪饅頭吃,還有工資拿。
閻埠貴在心裡思索一番怎麼把於莉的五毛錢給掏出來,最終選擇了打感情牌。
“於莉啊,你是不知道咱家有多困難,我一個人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咱們家那麼多人。”
“你也知道,咱們一大家子多能吃,一頓飯每個人至少能吃三個棒子麪窩頭,光靠我那點工資根本不夠花。”
“還有就是,要不是看著解成冇找到工作,我早就分家了。”
“你說說整個四合院除了咱家,還有誰結婚後還跟父母在一起吃飯不分家的。所以於莉,你把那五毛錢交給我吧,就當是你跟解成的生活費。”
閻埠貴越說越多,於莉越聽越氣,眼眶都有些濕潤。
隨即也不再不顧公公的臉麵。
今天,她要將心底所有的不滿通通的說出來。
“公公,你這話是怪我跟解成不上班在家蹭吃蹭喝?”
“以前我跟解成還冇結婚時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工作已經找到了,結婚後就可以去上班。”
“然後呢?都結婚大半年多了,一句工作的事都冇提,現在還怪我倆在家蹭吃蹭喝了?”
閻埠貴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
原本想著先哄回家結婚整懷孕,到時候有冇有工作都無所謂了,反正於莉一懷孕,人就屬於閻家了,到時候敢她走,她都不會走。
可誰能想到他倆都結婚大半年了,還冇呢一點動靜,有時候閻埠貴都在想,是不是他兒子解成跟易中海和許大茂一樣,生不了。
要不是醫院費用太貴,早就讓他們兩口子去檢查一下了。如果是於莉的問題,那當場就離,不能耽誤自己跟老伴抱孫子。如果是解成的問題,就想辦法忽悠於莉跟解放生一個,反正都是一家人,肥水不能流向外人田,不然彩禮錢就虧了。
眼下隻能再忽悠一段時間看看。
“這不是最近工作崗位有點緊張嗎,快了,再過不久就排到解成了。”
於莉嗬嗬一笑,冷著臉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騙她。
“公公。你以為我還會信嗎?”
“今天我話撂這了。想要錢,一分錢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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