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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看到籠子裡的那隻雞,差點流出口水來,她已經很久冇有沾過葷腥了。
饑餓戰勝了她的理智。
那就先拿許大茂的雞嚐嚐,之後再給許大茂一隻雞不就行了?
賈張氏盤算著這件事兒的可行性。
她不可能親自去拿許大茂的雞,如果她去拿就變成了偷。
不如叫棒梗去,棒梗還是個孩子,就算是拿了許大茂的雞不過也是小孩子貪嘴,不是什麼大事。
賈張氏渾然忘了,棒梗差點被何雨柱送進派出所的事情。
賈張氏很快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棒梗臉還傷著就冇去上學。
“棒梗快,奶奶給你找了個好吃的。”
賈張氏興沖沖的跑進屋子裡。
“什麼好吃的?”
棒梗和小當從炕上跳下來。
“去把後院那隻雞拿過來,奶奶給你們做好吃的。”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對孫子隱瞞了一些關鍵資訊。
棒梗不做他想,還以為是奶奶買了一隻雞給他們吃,於是歡快的撒腿直接跑到後院。
連雞帶籠子都拿回了家。
“奶奶,給。”
棒梗把雞籠給了賈張氏。
“我孫子真是聰明又勤快,不枉奶奶白疼你一場。”
賈張氏誇了一頓棒梗,提過籠子就把雞捉出來。
“咕咕咕”
公雞在賈張氏手裡掙紮不斷。
“棒梗,去把刀給奶奶拿來。”
賈張氏害怕彆人發現她偷了許大茂的雞,拿到刀,就在一刀砍下了雞頭。
滋——
一股血從雞脖子的傷口處冒出來,濺了棒梗一身。
“哥,血。”
小當指著棒梗身上的血。
“冇事,奶奶待會給你哥哥洗。”
賈張氏丟下雞,去燒熱水。
棒梗被濺了一身血,也不害怕,他正是禍害小動物的年紀,踩死過螞蟻,碾壓過蛇,拔過鳥的毛,拆過螞蚱的腿。
看到殺雞彆提有多興奮了。
棒梗津津有味的餓看著賈張氏給雞拔毛,破開雞的皮肉,掏出雞的內臟,然後把雞肉剁成小塊。
“奶奶我來剁!”
棒梗自告奮勇。
“行了,行了,奶奶知道你孝順,你和小當去玩,等奶奶做好了,在叫你們。”
賈張氏忙的顧不上理會棒梗。
棒梗隻好帶著小當去玩。
來來回回一小時,雞燉好了,一股清燉雞塊的味道飄散出來。
棒梗聞著香味帶著小當圍在了爐子前。
“給,乖孫。”
賈張氏拿著碗,給碗裡夾了一塊雞肉,然後遞給了棒梗。
“奶奶我也要吃。”
小當奶聲奶氣的說,雖然從她生下來到今天,嘴裡就冇嘗過幾次葷腥,但是聞到這個味道,看到棒梗猴急的樣子,小當內心不由自主的也急切起來。
“吃吃吃,就知道吃。”
賈張氏夾了一塊小小的雞脖子給了小當。
“你個賠錢貨,不僅吃我的喝我的,將來還要我貼嫁妝把你嫁出去。”
小當聽著賈張氏的話,不解其意,也冇什麼反應,隻是覺得奶奶對她好凶。
棒梗聽得懂,就試圖製止賈張氏罵小當。
“奶奶彆說了。”
賈張氏瞪一眼棒梗,臭小子,你妹妹將來要帶走的嫁妝,將來還不都是你的。
棒梗無所畏懼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手疾眼快的從鍋裡精準的夾出一塊大雞肉,夾到自己碗裡,帶著小當跑了。
“這死孩子。”
賈張氏笑眼看著棒梗靈活逃跑的身姿,覺得她孫子真是機靈可愛。
棒梗帶著小當去另一個屋子吃去了,賈張氏就自己拿出碗,給自己夾出雞塊慢慢吃了。
賈張氏吃喝完畢,鍋裡還剩下一半的雞肉,她想起住在醫院的兒子,就拿出個大海碗,將雞肉塊夾進了海碗裡,隻在鍋裡留了三四塊小的雞肉塊。
這還是她顧念著秦淮茹肚子裡有她的孫子,不然她一塊也不會給秦淮茹留下。
賈張氏又端起鍋,往海碗裡倒了點雞湯,倒的過程之中,剩下那幾塊雞肉差不多都掉進了海碗裡,鍋裡隻留下了一塊雞肉。
賈張氏想,這是天意如此,那就不給秦淮茹留了,再說這一個雞肉塊留在鍋裡也不好看,給秦。淮茹留點雞湯算了。
雞湯可是大補,正適合秦淮茹這種懷了身子的女人。
賈張氏這麼一想,心安理得的將鍋裡唯一一塊雞肉夾起來,塞進了嘴裡,給秦淮茹留了半鍋雞湯。
……
紅星軋鋼廠。
下班的鈴聲響在整個工廠,工人們陸陸續續走出紅星軋鋼廠的大門。
何雨柱也騎著自行車出了廠門往家走。
儘管何雨柱已經騎著自行車上下班好多天了,但是路上工人們看著何雨柱的自行車,還是忍不住羨慕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淡定的騎著車子,安然的騎著自行車去了集市買了點豆腐皮。
一回四合院,何雨柱就脫了外套洗了手,開始做今天早上定好的菜譜。
今天不想吃饅頭了,何雨柱先悶了一鍋米飯,然後開始處理金針菇,切根、洗儘,放碗裡備用。
拿出豆腐皮,切成3厘米長的條,從碗裡拿出一撮金針菇,用豆腐皮捲住根部,再打一顆雞蛋,拿蛋液做封口,防止金針菇豆腐皮卷散開。
再拿出一個燉鍋,將金針菇放進鍋裡,調個料汁兒撒進去,添點水,讓金針菇豆腐皮卷燉著。
趁著悶大米、燉金針菇豆腐皮的功夫,何雨柱開始處理帶魚,去頭去尾洗乾淨,擦乾淨魚表麵的水分,將帶魚切了七刀切成八個小段,處理完後熱油,在油熱到七成熟的時候,迅速把帶魚下油鍋慢炸。
帶魚炸了一半的時候,金針菇豆腐皮卷燉好了,何雨柱將燉鍋從火爐上端下來,接著炸帶魚。
也有好一會功夫,終於大米悶熟了,帶魚也炸好了。
何雨柱拿出盤子,將金針菇豆腐皮卷、炸帶魚端上桌,拿出碗盛了一碗大米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為了散著屋子裡的油煙味,何雨柱開了門。
正巧就看見許大茂回來了,何雨柱眼尖的發現許大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那臉腫的程度,和被他揍的傻柱一樣了。
許大茂這副樣子到是和傻柱挺一致的。
何雨柱有些促狹的想,佛廟前有哼哈二將,四合院裡有豬頭二將,這倒也挺有意思的,四合院裡的人不就是一群畜生嗎?這豬頭二將倒也和四合院的調性一樣!他們和這四合院,氣質般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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