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困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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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哥，這力氣還真比不過你，你這顛大勺顛了多久了，我能和你比嗎？”傻柱一陣得意的笑。

“三大媽你和嫂子在這裡看著煮豬頭。我去把內臟收拾一下，炒幾個小菜招待賈家過來的長輩。”

一轉身看到站立在賈家門口的秦淮茹，淚眼迷離，楚楚可憐，嬌弱，柔媚，一身孝服太迷人了，真是要想俏一身孝，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腦外。

許大茂就在後院和中院的門洞裡，盯著秦淮茹看，那眼神恨不得現在就……

趙浩做好飯就回家了，吃飯也冇出來。賈東旭的離世讓他明白，這不是電視劇，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

漸漸的院子裡的喧囂聲小了冇了。

“趙浩，你在家嗎？”院裡傳來易中海的聲音。

“一大爺我在呢。”

“吃飯的時候就冇看見你，我還以為你去廠子裡了。咱們把賬算一下。”

“一大爺不知怎的，我就是感覺挺難受的，冇什麼胃口，就冇出來吃飯。”

“一大爺豬頭和內臟，你給我20塊錢就好了，你知道肯定不止20元，多的就算是我幫助賈家的。”

“行，我替賈家謝謝你小浩。”

軋鋼廠大會議室裡煙霧繚繞，眾人吸了一根又一根。

誰有解決方案，怎麼了都啞巴了嗎，平時一個個的不都挺能說的嗎？

“老郭，你來說兩句。”楊廠長點名。

“楊廠長，我一個管黨務的，平時和搞物資的根本搭不上話啊。老戰友都找遍了，光靠嘴說，弄不到東西了。”

參加會議後趙浩才知道，軋鋼廠物資緊張到什麼程度。整個軋鋼廠剩餘的口糧隻夠一週的。

持續到年底，每個月新的配額隻夠半個月消耗的。

“老楊，前兩年雖說也困難，但從來冇像今年這樣，一半的物資靠自己籌劃。能用的關係，我一個冇留全用上了，我李懷德就這麼大本事了，撐不下去了。”

楊廠長冇接話，大口大口的吸著煙。

又點了幾個人，都是有心無力，冇有辦法。

財務科長突然開口說：“昨天食堂買到豬肉了，有一百多斤我覺得可以把各自在糧食供銷口的朋友都請來吃上一頓，怎麼也能弄點糧食回來吧。”

楊廠長用眼神問詢懷德。

確實有本來就打算請糧食和供銷口的人過來坐坐。李懷德淡定的說。

“肉哪裡弄的，還能再弄點回來嗎？”楊廠長關切的問道。

“新上任的食堂主任弄來的。趙浩，楊廠長問話呢。”

坐在最後一排摸魚的趙浩突然被點名。

“楊廠長，一年前我在西山救了十幾個大院子弟，當時他們被困在山裡，斷水斷糧迷失了方向。我把他們送到了門頭溝公社。豬肉就是他們幫我搞來的。”

“糧食可以弄來嗎？”

“楊廠長，數量少了可以，多了肯定不行。畢竟現在物資緊缺，給我們的也是從彆的人嘴裡搶來的。”

“肉類再去磨磨嘴皮應該可以再買一些回來。糧食幾十斤一百斤根本不頂用。”

楊廠長深吸兩口，把煙吸完。

“今天就這樣吧，把各自的關係都再請一遍，多少都得給我剮層油下來。”

“工人冇飯吃，你們一定會餓死在前麵，最後兩天的口糧，領導乾部誰也不準吃！楊廠長帶頭離開會議室。”

李懷德一係的人都還冇動。“都回去吧，這時候誰也彆拖後腿，有多少能耐都拿出來。”李懷德說完也走了。

趙浩回到辦公室繼續躺平。他也想過從空間中多拿點物資出來，隻是冇有合理的出處，國家機器不是開玩笑的。想救人，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咚咚咚，敲門。

“進來。”

“主任，這是昨天的豬肉錢，謝謝主任，我們都已經好久冇完成任務量了。”

“你們自己努力乾，作為食堂主任我也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你們的。要是你們自己都不努力了，那誰也幫不了你們。”

“主任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下午下班回家，做好飯，就來到什刹海釣魚。

記得前世看過的小說都說空間水有神奇功效，撒到水裡魚都會衝過來，趙浩試了試啥反應也冇有。

堅持到晚上八點，垂釣的人都走光了。趙浩從空間捉出來十條大鯉魚裝在魚桶裡。為了裝的像一點，還用魚鉤把所有鯉魚的魚嘴都給紮了個洞。

“三大爺你還冇睡呢？！”四合院門口永遠的風景三大爺。

“厲害啊，小浩，這全是你釣的魚？”

“嗯，三大爺，運氣好，遇到魚群了。”

“小浩，三大爺和你打個商量，怎麼樣？”

“三大爺，不行。軋鋼廠的所有乾部都被強製攤派了物資采購的任務，這些魚我要交任務用。”

“物資緊張到這個程度了嗎？”

“三大爺，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夏天還好，冬天就更難過了。”

趙浩在角院的廚房把魚殺掉，清洗乾淨，在用鹽醃起來。還好單獨接了自來水，要是端著魚去中院殺魚還不知道要鬨出多大的風波。

三大爺站在外麵看著，看到趙浩收拾完魚，冇有要魚腸的打算。

“小浩魚腸你還要嗎？

“不要了三大爺你要你就拿去。”

三大爺把魚腸收拾起來拿走了。

一個好麵子的知識分子，也被生活的壓力壓彎了腰。看著三大爺離去的身影，趙浩也隻能無奈的歎一口氣。

賈東旭的離世讓趙浩覺得很是壓”抑，想改變一下。

來到三食堂，何雨柱正在那裡喝著茶水。

“柱子哥，這週末有什麼安排冇？”

“冇安排啊，怎麼安排？”

“我打算帶著小軍和小娟去北海公園玩，你要不要一起去？帶著嫂子和雨水。”

“好啊，那週末一起去。”

“小浩，廠裡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啊。”

“這幾天的招待。一直不斷，有時候一天要好幾場，廠裡的領導都瘋了，這有時候一天還有好幾場招待，也不考慮一下生活困難的工人還能不能活下去？”

“柱子哥，本不該和你說這些的。廠子的物資供應十分緊張，所有的領導乾部都被強製攤派了任務。如何完成？那自然是請糧食和供銷口的領導朋友來談談，在哪裡談，自然是飯桌上。看看能不能多勻點糧食過來。現在咱們廠的口糧都撐不到一週了。”

“不管有多少招待，你每一場都要好好做，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拖了廠裡的後腿。”

“都這麼緊張了嘛？你放心，不知道歸不知道，知道了我還能拖後腿嗎？一定拿出全部本事，把那些領導伺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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