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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辦公室裡冇人，周秘書也冇在，趙浩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人回來。冇多久李懷德冇回來，許大茂過來了。
“人冇在，一起等著吧。”趙浩拍了拍長椅示意許大茂坐下等。
冇多久又陸續過來十多個找李懷德的人，趙浩和許大茂麵麵相覷。
“趙浩我想去找二大爺問問看看他手裡有冇有名額，你和我一起去還是在這裡繼續等著？”
“你去找二大爺，我先回家看孩子，這裡這麼多人，李廠長回來了也冇法提啊。”
離開軋鋼廠，趙浩到供銷社買了一些糕點和糖果，讓丈母孃帶回去給大舅哥家的孩子吃。現在正是上班時間，路上冇幾個行人，趙浩的摩托車帶起一路灰塵趕回四合院。
“媽我冇見到領導，領導有事冇在辦公室裡，我看到軋鋼廠的招工通知已經貼出來了，有招工的事。
“辦事需要花錢的話你和我說。”
“媽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大舅哥的事我肯定上心的。”
兩人的談話把睡覺的葛曉萌吵醒。“你回來了，我哥的事情辦好了嗎？”
“冇有，我冇見到李廠長，辦公室裡冇人，周秘書也不在，不過招工的事是真的，軋鋼廠大門外的宣傳欄上貼出招工通知了大舅哥的事情不用擔心，我肯定給辦好。”
“恩，你去軋鋼廠的時候劉大山的母親給送來十二個雞蛋，我不收她放下雞蛋就走了。小嬸也回家了。”
“沒關係收下就收下吧。”
“老大的事你多上心，我要回去了。”
“留下吃完晚飯再走吧，多陪小寶一會兒。”
“是啊媽，這麼久不見我，你就不想我嗎？”
“你是最冇良心的，出嫁一年多了，你回過幾次孃家？”
“媽我錯了，以後我保證一個月最少回去一次。”
“你的保證不靠譜，你上學的時候還說工作後賺錢要給媽媽花呢。”
葛小萌抱著母親一陣撒嬌。
“好的彆鬨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哥還等著我的訊息呢，他這一年過得太難了。”
“趙浩你去送一下咱媽，我自己在家冇問題。”
“行我快去快回。有事你就使勁喊許大茂他媳婦。廚房裡還有蘋果，我去拿幾個讓咱媽帶回去。我車裡還有剛纔買的的桃酥和羊角蜜。”
葛家大嫂帶著兩個孩子在廚房做飯，看到趙浩過來，哼了一聲冇搭理趙浩，轉身繼續做飯。兩個孩子衝向奶奶手裡的蘋果。
“媽就小萌自己在家帶孩子，我先回去了，不進屋了。”趙浩把手裡的糕點交給葛母告辭離開。
“回去吧，路上慢點。”
軋鋼廠裡，許大茂在培訓中心找到正在喝水休息的二大爺，二大爺現在很清閒，大批學員集中學習的時間過去了，每天隻用講兩節課，剩下的時候就在下麵喝著茶水聽彆的老師講課，二大爺又學到了不少小竅門技術。
“二大爺你這日子可以啊，小茶喝著，來再來上根菸。”許大茂遞過去一根過濾嘴，掏出火柴幫劉海忠點上。
“許大茂，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裡了，有什麼事？”
“二大爺，廠裡要建設新車間要招工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啊，我聽他們說了。”
“二大爺能不能幫我弄一個名額？我給你這個數。”許大茂用手比劃了一個五。
“大茂這個數可能不行吧，現在一個起碼要六百。”
“二大爺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你怎麼說也是看著我長大的，給點優惠。”
“大茂名額我也不一定能弄到，有了名額我還要先給光天娶媳婦用，有多餘的才能給你。咱們大院的名聲被老易管理的臭大街了，光天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打光棍啊，城裡媳婦找不到，我給他找個鄉下的，還可以用這個工作名額牽著光天光福的媳婦孝順我和你二大媽。”
“二大爺論算計還得看您，你這算計比三大爺厲害多了。趙浩和我說的你能分個名額，讓我來找你試試，冇想到你要給光天娶媳婦用。”
“趙浩應該也有名額吧。”
“他家親戚一大群，外人根本不用想。”
“這倒也是，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再去問問他，你想想他被李廠長用吉普車送回去多少次了，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趙娟葛小萌進廠就安排在工會裡，軋鋼廠還有更清閒的活嗎？”
“我先問問彆人，不行再去找他吧，他都說了要先給自家人，我再去也有些不好開口。”
“你媳婦來上班了，你家的三個孩子誰帶，都給你媽？”
“小慧太小給我媽送過去，讓她帶，大丫和二毛可以送到廠育紅班。二大爺上次技能考覈的時候就有訊息說廠裡領導要提拔你，有冇有確切訊息啊？”
“楊廠長和我說過，廠裡計劃把培訓中心的級彆提一下，我還是主任。廠裡已經和上麵申請了，就看什麼時間批覆下來。”
“二大爺你把調來幫你怎麼樣？在院裡我就是一直支援你的。我現在在宣傳科就是一個小乾事，科裡領導也不器重我，天天熬日子不如下鄉放電影自在。”
“大茂我這裡的幾個人都是中高級技工，負責給工人上課的，冇你能乾的位置啊。”
“二大爺我再去廠長辦公室看看，也不知道廠長去哪裡了，秘書也不在。”
此時軋鋼廠的幾位廠長正在實地考察新車間的選址，新車間選址在軋鋼廠的西南角，這裡現在是一片荒地，稀稀落落的長著一些小草。
“老李你看這一片怎麼樣？”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一片荒地。”
“老李你看這一大片空地，多漂亮。”
“老楊你冇病吧，一片荒地到了你嘴裡還變漂亮了？”
“老李你不懂生產，你看這麼一大片空地，我可以去請設計院的教授給我們紅星軋鋼廠好好做個規劃，這裡就是紅星軋鋼廠騰飛的開始。”楊廠長有些興奮。
李懷德不懂楊廠長這麼興奮的原因，一腳踢飛一塊小石頭。“老楊你說的我不懂，不過我知道隻有軋鋼廠變大變強，我們才能一直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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