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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師傅你都這樣說了，我就答應了。”
“快磕頭拜師。”楊師傅推了小楊一把。
“楊師傅彆這樣，我現在是食堂主任，你這樣是讓我犯錯誤，新時代可不興動不動就磕頭。”趙浩忙躲開。
楊師傅也拉住小楊，驚出一身冷汗，下麵不是傻柱，是國家乾部，是要注意影響的。
“主任是我魯莽了。”
“馬華你過來，以後你帶著小楊，你小師弟，和你們一樣先練刀工。”
馬華跑過來。“好的師傅。”還順手摸了摸小楊的頭。
“胖子，你安排人去其他幾個食堂通知一下，打掃完衛生，讓大家都去把工資領了，領完工資都來三食堂集合，就說食堂要開個總結會。”
“好的師傅。”有事徒弟乾還是挺好的。
“走吧，楊師傅一起領工資。”
財務科領工資的就開了一個視窗已經有一些人在排隊了。
“楊師傅來的還算及時車間的人還冇來就辦公室和後勤的來了。”
“一會兒人多了，視窗就全開了。最後一次領工資了。”楊師傅有些失落。
“楊師傅，捨不得離開，以後可以常回來看看。”
“我從二十八就在廠裡廚房乾活，當時還是婁老闆的，廠子開始隻有一百多人，後來幾次擴建有一千多了，當時我就覺得真厲害都是千人大廠了。建國後婁老闆響應公私合營，在國家帶領下廠子經過幾次擴建，食堂都六個有一百多人了，軋鋼廠已是萬人大廠。”楊師傅說的很是自豪，親眼見證了一個萬人大廠的誕生髮展壯大。
“楊師傅今天怎麼了，這麼多感慨。”前麵一箇中年女人突然開口問道。
“楊師傅要退休了，孩子來頂崗，今天是楊師傅最後一次領工資，以後就是退休金了。”趙浩替楊師傅回答道。
“老楊這麼早，你那個小兒子不是剛過來做學徒嗎，廚藝已經出師了？”中年女人繼續問。
“小王我身體不行了，入秋後腰疼的厲害，撐不住了。孩子跟著趙主任學廚，比我強多了。”
“拜趙主任為師確實比你自己教強。”王姐一看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小辣椒，一句話讓楊師傅無話可對。
“王姐你的工資四十五元，在這裡簽個字。”財務小姐姐貼心提醒。
“楊師傅你的工資三十五元，這裡簽字。”
“趙主任，你的工資七十八元，這裡簽字。”趙浩簽完字看到楊師傅和王姐在一邊聊起來了。
“楊師傅回去吧。”
“趙主任，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王姐攔下趙浩。
趙浩疑惑的看向楊師傅。
“你彆看老楊了，王姐問問你有對象了嗎？冇有王姐給你介紹一個。”這個王姐有些虎裡虎氣。
“王姐還冇有，我年齡還不夠，不能結婚。”
王姐上下細細打量著趙浩。“你這麼年輕，怎麼當上食堂主任的？”
楊師傅拉了拉王姐，王姐不以為意。“我就是好奇，冇彆的意思。”
“我父親是烈士，我是頂崗進的軋鋼廠，街道辦主任送我來的軋鋼廠。保衛科滿編，李廠長就把我安排進了食堂，食堂主任調到采購科我就成了食堂主任。還有什麼好奇的嗎？”
“冇了，你今年多大了？我姐姐家有個侄女長的可漂亮了，現在上高三，明年就畢業能工作了，有冇有興趣見個麵聊聊。”
“十九了，有多漂亮，不漂亮我可看不上，家庭太複雜的也不行，我就想找個能踏踏實實陪我過日子的。當然漂亮是必須的，畢竟我的條件很好。”
“哈哈哈趙主任你可真是不謙虛。我那個侄女長的可漂亮了，你也彆太自信，她還不一定能看上你。你家住哪裡，年底我帶去你家相看一下。”
“南鑼鼓巷95號院前院東廂房。”趙浩無所謂的報出家庭住址。
“楊師傅回食堂了，王姐回見。”趙浩對著王姐揮了揮手和楊師傅一起回到食堂。
和王姐聊天耽誤了一些時間，食堂裡已經有不少人在等著了，就是不知道有冇有到齊。
“胖子人到齊了嗎？”
胖子笑眯眯的趕過來。“師傅都通知到了，還少十五人。”
“你看著點，人到齊了告訴我。”
“好的師傅。”胖子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守著去了。
劉嵐看到趙浩回來，又跑過來問發什麼？作為軋鋼廠知名的大喇叭，不打聽出來她誓不罷休。
秦淮茹站在一邊旁聽，劉嵐急得上躥下跳，趙浩就是不說，看著劉嵐靜靜的喝著水。
“主任你就告訴我吧。”劉嵐擺出一副要哭泣的表情。抓住趙浩的胳膊來回晃。
趙浩猛地躲開，這可是李懷德得女人。“劉嵐你要乾啥，告訴你我還冇到年齡呢，你這是在犯罪。”
秦淮茹楊師傅幾人聽得咯咯直笑。
“主任你就告訴劉嵐吧，你不告訴她，她渾身難受，坐立難安。”楊師傅替劉嵐解圍。
劉嵐配合的擺出一個垂涎欲泣的表情看著趙浩。
“劉嵐你啥也冇。”趙浩說完就閉目養神。
“王嬸你快點，就等你了。”胖子的聲音傳過來。
“師傅，人到齊了。”胖子跑過來。
“都安靜了，聽食堂主任講話。”胖子喊了一聲。
趙浩清了清嗓子說道：！“在過去一年的時間裡，大家整體表現還可以，有的同誌通過努力學習提升了工級，值得表揚。”
“軋鋼廠食堂每年都有一定的損耗指標，由於我們食堂處理得當，降低了損耗，我拿這部分錢給大家購買了一份新年禮物，祝願大家新年快樂，闔家歡樂。”
“在這裡我強調一點，都管好自己的嘴，誰要是出去胡咧咧，亂說的，我知道了你就可以離開食堂了，衛生隊就不錯，一直缺人。”
“主任你說了半天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啊？”傻柱大聲問道。
“馬華、胖子、楊軍你們去後麵把東西推出來。”三個徒弟應聲去乾活。
“今年食堂給每人一隻淨重五斤以上的兔子都殺好了，還有四個蘋果。都給我安靜點不準大聲歡呼。”趙浩指著後排站起來的幾個年輕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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