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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禛轉身對項月冷笑,“皇祖母說出此話,就已經處在敗位了,你失策了不知道嗎?”
“這......”項月神色有些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以為這句話就能毀掉嬴禛?”嬴禛冷哼,“你還真不知道嬴禛是何許人也!”
“你你你什麽意思?”項月額頭上冒了冷汗,“你敢對哀家怎麽樣?”
“放心,”嬴禛走了回來,走到項月身邊,低聲笑道,“孫兒會一如既往地孝敬皇祖母,直到皇祖母昇天。”
“哈哈哈!”他這才轉了身,霸氣淩然,狂笑著拂袖而去。
他們祖孫倆說了點什麽?這麽劍拔弩張,撕破臉皮的樣子?
蘇離雨深吸了一口涼氣。
眼看冇人注意,她也趕緊溜了。
嬴禛回到天頤殿,冇見到蘇離雨。
宮女服侍他更換了衣服,他又匆匆出門。
門口遇到蘇離雨,穿著水綠的衫子,一蹦一跳地回來。
“去哪兒了?”嬴禛一把摟住她。
蘇離雨忽想起剛聽到的“項綾懷了嬴禛的龍種,”情感潔癖讓她一把推開嬴禛。
“怎麽了?”嬴禛倏然鎖了眉。
不是在他身下嬌喘籲籲,連聲求饒的那一會兒了?
她這記憶,現在到底幾歲啊?
嬴禛看著怎麽有些糊塗呢?
蘇離雨裝作無事人,打聲招呼,“叔叔要出去啊?”
“嗯,”嬴禛沉著臉,似乎冇時間跟蘇離雨囉嗦,“本王去長信宮,你乖乖待著。”
“去長信宮?”蘇離雨眸光一亮,“去看墨兒凰兒讀書嗎?那雨兒也去。”
“本王有事要詢問薑耳先生,”嬴禛神色凝重不耐,“你就不要去了。”
“哦。”蘇離雨悻悻地點點頭。
她看出嬴禛心事很重的樣子。
他說有事要詢問薑耳先生,蘇離雨覺得他要問的事,肯定和項月附在他耳邊說的話有關。
會是什麽是呢?
蘇離雨下意識地咬住了手指尖。
嬴禛伸出大掌扣住蘇離雨後腦勺,將她扳倒麵前強吻了一下,匆匆走了。
蘇離雨抬手擦擦臉,啐了一口。
“臭男人,跟項綾都那啥了,還來招惹我,不知道本姑娘有潔癖?”
約摸半個時辰,蘇離雨一杯茶還冇喝完,嬴禛就從長信宮回來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默然如山。
冷冽的氣息四下瀰漫。
整個大殿裏空氣都冷了。
宮女謹慎倒了茶,仔細端在他麵前。
嬴禛眉眼不抬地拿起來喝一口,心不在焉。
蘇離雨偷眼瞧去,見他一張清俊冷逸的臉陰鷙得像要下雨。
危險的氣息越發濃烈。
看起來事情有所不妙啊。
想必項月的話揭了他的痛處。
“叔叔。”蘇離雨忽然有些心疼這個孤獨的男人,一步蹦過去,想要安慰他。
嬴禛卻突然先入為主,一把摟住了她纖腰,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雨兒,也許你和孩子纔是我唯一的親人。”
嬴禛肆虐地又吻下來,眼角居然隱隱濕潤。
“唔......你怎麽了?”蘇離雨嚇一跳。
“本王隻想要你,隻有你才能給我安慰。”嬴禛將她攔腰抱起,去往臥房。
“放開我啊,”蘇離雨撐著他堅硬的胸膛,“你好無禮!”
男人原本陰鷙的臉一沉,“怎麽了?你說本王無禮?”
“就是無禮!”蘇離雨被他強硬地扔進錦被,想要起身。
嬴禛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將她壓在身下,“本王還冇怎麽樣你吧?”
蘇離雨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眨。
奶奶滴你還說冇怎麽樣我,你還想怎麽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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