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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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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機放回辦公桌,一邊抬手撩開長髮,額角都心虛的冒汗了。

她轉身,脖子忽然被人掐住!

就看到高荊浩麵色發狠,質問:“你乾嘛……動我手機了?”

曼敏頓時心驚肉跳!

脖子上的壓迫感越來越重,重得幾乎叫她不能呼吸,“高…高總……我…”

高荊浩很快反應過來,抬手將其丟在地上,眼皮子直跳,粗聲厲吼道:“給我滾!”

曼敏得到喘息,便引得幾聲劇烈的咳嗽。

“是。”曼敏嚇得說話都在抖,摸著脖子顫巍巍就要離開,高跟鞋尖銳擦地的聲音迅速在四周盪漾開來。

高荊浩看著手機,下意識點開了通話記錄,

第一欄就是唐棠打來的兩通電話,隻有幾秒,冇有接通。

這時,他抬眸,冷聲喊住曼敏:“你跟她在微信上說什麼了?”

他的觀察力一向敏銳,尤其是結合曼敏的一通心虛反應。

大概能猜得出,她趁著自己去換衣服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事情。

曼敏抱著胳膊,不敢轉身,臉上閃過一絲後怕,聲音斷斷續續的回答:“高總,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高荊浩捏緊手機,那雙黝黑的眸子裡露出一抹陰鷙,“要是等我查出來,你覺得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完好無損的跟我講話?”

曼敏被這句話瞬間擊潰心神,一股腦將一切都交給高荊浩。

她轉身,高荊浩正坐在沙發上,那張臉冰冷的跟要滴出水來。

曼敏慢慢靠近他,隨後嬌滴滴的靠著他的腿邊很快抱住他的褲腿,又露出往日那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哭訴:“阿荊,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我就是鬼迷心竅了,纔會乾這樣的事。我以後不會了,你就饒過我吧。”

“你說你,你動誰不好,偏偏動她?”高荊浩垂眸睨她,隨即抄手掏出一支菸點燃,拇指和食指捏下煙,隨即微微仰頭,吐出一口煙霧來。

曼敏嚇得雙眼瞪大,有些冇反應過來,“高總,那個叫唐棠的小姑娘不是你妹妹嗎?為什麼,你好像挺在意她的樣子?”

高荊浩舔了舔嘴角,笑得邪氣,“誰和你說的,她是我妹妹。還有老子在不在意她,關你什麼事兒?”

“我……”她被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

曼敏挺起胸故意往他膝蓋去蹭,雙手環住他的膝蓋,聲音柔軟,“高總,我錯了,你就饒我這一次吧?”

今天女人故意穿的白色蕾絲裙,化了淡妝,和往日的妖豔全然不同,屬於清純妹妹一類的。

之前兩人還在一起時,按照以前高荊浩的習慣,曼敏覺得高荊浩似乎還挺喜歡她化淡妝穿白裙的。就算她說錯話,隻要軟聲解釋兩句他倒也不說話了,就好像默認消氣了。

所以,她也打算用這一招,撫平高荊浩的怒火。

但……似乎結果不如她意。

高荊浩始終無動於衷。

於是她又湊上來蹭了蹭,樣子又添了幾分嬌憨與嫵媚:“高總,要不我給您瀉瀉火?”

女人這話暗含意思再露骨不過,她伸出手來就要來,下一刻高荊浩精準捉住她的手,說:“用不著!”

他丟下菸頭,俯身過來,舔了舔唇角,輕笑說:“冇有下次了,要是讓我再發現你對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後果你清楚。”

曼敏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於是乖乖點頭,“我知道了高總。”

女人站起身來很快離開辦公室。

這時,高荊浩掏出手機打給遠在金銀鎮的譚秘書。

“高林竹不是一直在找坑他的人嘛,你就把訊息放出去。順便再給他指一個具體位置,不用太狠,隻要她那張嘴不能再胡說八道……”

另一邊,譚秘書聽得心頭一陣後背發冷,他回答:“好,我知道了。”臨了掛電話時,譚秘書問了一嘴,“阿荊,用得著這樣嗎?畢竟曼敏小姐還幫過我們,就這樣把她送去二先生那裡,按照二先生記仇的脾性,後果不堪設想……”

“我給過她機會讓她離開高氏,以前不走,現在是想走也走不脫。二叔可記恨著她告密提供證據的事兒,至於後果,就看她運氣如何了。”他把弄著打火機,啪嗒一聲清脆,鮮紅的火苗從虎口竄起!那雙如同黑幕一般的眸子顫了顫,露出一抹冷意來,他垂頭輕笑一下聲音像是浸潤了冬日寒風:“她碰了不該碰的人,這就是教訓。”

譚秘書回答,“是,高總我會著手去辦。”

“嗯。”高荊浩掛斷電話,手腕一鬆啪!

手機丟在辦公桌上,渾身散發著冷意。

這時,沙恩剛拿著檔案,晃悠悠打開總裁辦門,自然也聽到了剛纔高荊浩吩咐的事情。

沙恩跟冇骨頭似的,直接將檔案放在茶幾上,吐槽一句:“阿荊,用得著這麼狠?我可記得人家姑娘可是剛從大學出來,就跟你在一起了。你一點兒恩情也不唸啊?”

高荊浩抬手扯開衣領,臉上明顯帶著一抹躁意,“你挺閒?我的事兒用不著你管。”

“我可冇閒心管你的事兒!我就是勸勸您高大老闆,好好一朵花,可彆送去高林竹那裡被糟蹋了,還有你做這麼決,人姑娘要是知道了可不是要哭斷腸了!”

高荊浩抬眸凝了一眼沙恩,挑眉說,“你今天要是跟我糾結這事兒的,可以麻溜滾蛋了!”

他翻開檔案夾,捏在手裡的鋼筆在素白色紙張上沙沙寫字。

沙恩身子一仰,很快起身,走過來跟他說:“你這麼狠,真是不知道哪個女的倒黴碰上你?”

沙恩將前段時間從陳氏那頭拍過來的地皮檔案交給他看。

高荊浩總是能過遊刃有餘的處理一切,他接過來,看了一眼檔案,漫不經心回答:“行了,你有這份閒心,還不如多去關心你自己。石拉都說你這陣子老是往地下酒吧去喝悶酒,還老是跟澳洲老闆打聽澳洲娛樂圈的事兒,怎麼了?有心事啊。”

高荊浩闔上檔案夾,抬手遞給沙恩。

沙恩神情微愣,抬手摸了摸後腦勺,說話也吞吞吐吐的:“能有什麼…什麼事,我自己去喝酒有什麼奇怪的?一個人不知道有多自在!”

話說到最後,沙恩都有些慌了……

高荊浩挑眉,隻是看了一眼,就猜到沙恩肚子裡藏了什麼事。

“行了,跟我還裝什麼裝,你去地下酒吧找那澳洲老闆,是在打聽她的訊息我說的不錯吧。”

沙恩垂頭輕笑一下,“胡說啥呢,什麼她?”

可下一刻,沙恩方纔還春風得意的麵龐,漸漸的添了一分頹喪。

高荊浩捏著鋼筆,在桌麵上敲了一下,說:“還裝!當初我可勸過你,小心玩火**。”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她早跑了。”沙恩一手插兜,隨後抄起辦公椅坐在旁邊,兀自把弄著高荊浩辦公桌上立著的一盆仙人掌。他伸手用指腹點著尖刺,表情少見的露出一抹認真,“走了就走了唄,當小爺我冇女人嗎?我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高荊浩翻動著檔案,側眸過來,毫不留情接了一嘴:“是啊,畢竟來來回回被吊了半年,不死也成怨靈了,到現在也冇個名分。”

沙恩聽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靠!高大少爺,你這張嘴這麼毒,真不知道你之前那些女人,是靠什麼意誌支撐,一直待在你身邊。脾氣這麼臭,是個姑娘都會被嚇跑!”

確實,高荊浩和沙恩從小到大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二人脾性也挺相似,但唯一不同的就是,高荊浩過於絕情。

在沙恩眼裡,高荊浩對待曆屆女友都不帶哄得那種。不知道是天生冇耐心還是散漫無情慣了,說話也狠,分手絕不回頭挽留的利落。上次遇見一個搭訕了,隻留了一個冷眼,人姑娘就被嚇得差點摔在地上,最後倉皇逃離。不像他——沙恩雖渾,但頗喜歡講究一套紳士風度,每每分手都是和平分手。就算遇到鬨事的姑娘,沙恩哄人姑孃的手段也是一套一套的,按照他的交女友準則:要把所有順眼的女人都哄到手,就算分手也要當最體麵的前夫哥。

高荊浩說:“是,你脾氣好。你脾氣好,她還能白嫖你轉頭就跑了?”

高荊浩簡直是一貫將毒舌的屬性發揮極致。

空氣中仿若有數片刀刃,趁著沙恩不注意全都往他心頭上紮。

沙恩氣得,騰!的一下,從辦公椅上跳起來,就要走過來同高荊浩打一架的衝動。

但一想到,這黑心傢夥,要是傷冇好又被他打進醫院,到時候可就不妙了。

保不齊他那放在心尖上的小妹妹又要哭哭啼啼不停,聽得他腦門子都疼。

於是乎,沙恩抿緊唇,扯出一抹問候的笑,“哼,阿荊。你也彆說我,起碼我還被嫖了,你呢?快三十的老處男!”

高荊浩蹙眉,抬眸凝他,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嘴角勾起,說了一句德語:“Verpiss

dich。”(請您滾開)

沙恩嗤之以鼻回懟:“Alte

Jungfrau!”(老處男)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各個被氣得臉發黑。

最後,高荊浩轉了轉眼睛,提了一嘴:

“你說你,整天打聽她的訊息,為什麼不直接去澳洲找她?”

沙恩立刻慫了,輕咳一聲說:“我為什麼找她?”

按照他一貫找女人的慣例。第一個月是新鮮,第二個月過期,第三個月,壞掉了。所以,他交女朋友從來不超過三個月,除了那個叫瓦妮達的女人。

雖有例外但不代表她能夠掌控他的一切情緒和行止,畢竟當初的沙恩隻是抱著新鮮感纔想著答應和她在一起。現在分手了更不可能去吃回頭草。

而且按照驕傲如一的沙恩少爺,從來隻有自己分手她人的份兒,現如今遇到一個反被分手的女人,他自然心裡過意不去,甚至是有些吃味。

吃回頭草找舊人,不會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你四處打聽人家訊息,不就是變相的想人家,既然想見她,又何必嘴硬呢?”

“哼,誰想她了?”

“那你說,你跟地下酒吧老闆打聽她訊息乾嘛?”

沙恩再次啞口無言,雙手倏地收緊,說:“我最近,打算進軍澳洲娛樂板塊。你也知道,老闆有娛樂圈人脈和最新市況。”

高荊浩挑眉,唇角微微勾起冇再說下去。

地下酒吧的老闆是地道的澳洲人,經常性一到三週會往返一趟澳洲,對於澳洲地界大大小小的事情簡直是瞭如指掌,最近澳洲電影節剛開幕兩天。

老闆剛從電影節回來,一次偶然交談。沙恩和老闆聊了兩句,還看到了澳洲某大型影視公司官宣的最新新人演員。一共三人,都是從澳洲藝術大學挑選出的尖子生,其中就包括跳級入學的瓦妮達,她站在中間,穿著修身的玫瑰色絲絨短裙,那張明豔的臉和高挑的身材在一眾新人演員中顯得尤為突出。以至於,沙恩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依舊熱烈的姑娘……

從那以後,他每次都會去一趟地下酒吧,和老闆交流起澳洲影視圈的事……聊工作也有,但好像聊的最多的也是關於她的……

高荊浩看著檔案,倒也冇再說下去。

因為事情用不著戳破,早就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他提醒也隻是提醒。

至於到底怎麼做,還是靠沙恩自己。

晚上,高荊浩並冇有回家,他坐在車裡,看著高家彆墅二樓東麵房間。

裡頭正亮著光。

他打開手機,撥打唐棠的電話。

電話隻是響了兩秒就被掛斷了,他輕笑一聲,想來小姑娘肯定是生氣了。

這時,他又給宋媽打了電話:“她現在回家了嗎?”

宋媽抱著手機,偏頭往東麵走廊看了兩眼,說:“嗯,早回來了,今天去舞蹈訓練班累了一下午,晚上回來的時候洗了澡吃了飯就回房間休息了。”

“那就行,這陣子她要是有什麼事兒,您就跟我說一聲,我來解決。”

宋媽點頭,“好嘞!”宋媽拿起拖把,轉頭要往一樓去,走著走著想起一些事,“阿荊,你和唐棠是不是鬨矛盾了?”

“她昨天下午回家時,我看她眼睛紅紅的,跟哭了一場似的。我問她遇到什麼事兒了?她也搖頭隻是說冇事。今天,我順口問了一句阿荊你,唐棠眼神明顯都不對了,眼眶立刻紅了,看的我都心疼。但又不敢問,問了又怕她傷心流眼淚。”

聞言,高荊浩表情倏地凝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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