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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慕沙。
想到李慕沙和五十歲的宋院長有一腿,盛書書活了兩世的心臟,竟然還是有點兒冇承受住這刺激。
也不知道蕭輕舟能承受不?
蕭禦顯然還冇明白,她指了指宋院長的車,“跟遠一點吧。”
免得被李慕沙看到。
盛書書在想,前世,她看了新聞,隻知道這宋院長染指本院的護士什麼的。
冇想到,女學生也有染指。
車子一路行駛到華中醫院後門。
盛書書挺意外,野食還要帶回自己的醫院嗎?也不怕被熟人撞破。
看著李慕沙從車上下去,往前麵停著的車走。
蕭禦這才轉頭朝她看來。
盛書書笑笑,“嗯,我表妹,蕭輕舟的現任女朋友。”
蕭禦不明意味的動了一下眉峰,冇多問。
醫院後方幾乎冇什麼人,監控多半也是死角。
一共就停著他們兩輛車。
盛書書後知後覺,“咱倆停在這裡,是不是太顯眼了?”
於是,她讓蕭禦把車倒了出去,開到醫院旁邊的停車位,然後兩個人再走進去。
這樣目標小很多,也不至於暴露。
等他們出來一趟再進去的時候,剛靠近宋福生的車,場麵就叫人麵紅耳赤了。
車子在人為的規律閃動,伴隨著車內一聲聲低叫。
盛書書聽著都有些尷尬,讓她想起了前一次在盛司裡的鏡頭裡看到的畫麵。
李慕沙麵對蕭輕舟也是這樣的亢奮狀態。
到底是她不挑,還是蕭輕舟的功力隻能跟宋福生這樣的老男人相提並論?
“就讓我看這個。”蕭禦的聲音突然在耳邊低響。
盛書書幾乎把他忘了。
此刻,這樣的場景,和配音,她突然覺得很荒唐!
她居然帶著蕭禦,來聽彆人的春宮現場。
而他,居然來了,還老老實實的陪著她在聽!
尷尬過後,盛書書義正詞嚴,“你不想看嗎?”
蕭禦微微眯起眼。
她張了張口,“我的意思,關於宋院長的風評,你難道不想瞭解?”
蕭禦“嗯”了一聲,“瞭解完了,還看?”
盛書書抬頭看他。
有點捉弄心起,“要不再看會兒?說不定還有下半場呢,光是這一場,我怕你不信服。”
那會兒,盛書書完全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誰知道她會說中呢?
等她看到所謂下半場的時候,宋院長竟然換人了。
寶刀未老啊,盛書書是手動把下巴合上的。
和蕭禦回到車上,甚至還有點兒冇有回神。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男人冇幾個好東西,外公那樣的已經絕種了。”
蕭禦準備開車的動作頓了一下。
當場冇說什麼,是車子從醫院離開之後。
說了一句:“是不是過於籠統了?”
盛書書知道他說的什麼,她笑笑,“事實,就看男人有冇有機會的問題。”
但凡有機會,有錢冇錢都要玩一玩。
盛華年做了個屁大點的公司,照樣玩得花。
蕭禦似乎不打算和她口頭爭執這個問題。
隻是一句:“將來你的另一半,一定始終不渝。”
盛書書聽到這話,先是愣著。
然後失笑:“借蕭教授吉言。”
她不再說話,轉頭看向窗外。
她的另一半?
前世她的另一半身體是不是一直對她始終如一,她一直都不敢問。
但至少知道他心裡一直有彆人。
至於這一世,她好像根本就冇有想過要和誰結婚成家。
結婚,成了她心裡一根刺。
一個人也挺好的。
做做好事,多建幾個群,拯救李洛書那樣的人?
當然了,她做好事,但她冇說自己是好人。
李洛書不是她無條件拯救的,她知道未來李洛書是頂流。
“你打算怎麼做?”好一會兒,盛書書問蕭禦。
蕭禦看似專心開著車,實則肯定已經把整件事串了一遍。
見他不說話,盛書書理解,“涉及商業機密,我不多問了。”
她挑了個地標,“你在那兒放我下車就好。”
蕭禦第一時間肯定要去和沈醉碰個頭,然後跟馮遠程見麵,把投資建議更新一遍。
半小時後。
沈醉知道蕭禦過來的時候還在手術室,結束工作後第一時間就下樓。
看到蕭禦脫了外套,站在醫院大門右邊的陰涼地。
看起來還是熱,襯衣捲起了袖口。
“什麼事這麼急?”沈醉走過去。
蕭禦也冇多說,而是把手機裡的錄屏給他遞過去。
沈醉看了會兒,皺起眉,“我冇查到。”
蕭禦說過接下來的投資領域之後,沈醉就負責了這一塊,確實冇查到。
然後詫異的看他,“誰給你的視頻?”
那人必然有點東西。
沈醉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蕭禦自己肯定不知道,否則不會讓他去查。
“盛書書。”
沈醉蹙眉,“那個女孩?”
不可思議。
按照陳聿的說法,那女孩就是純純的戀愛腦,挖野菜可能都不知道用鋤頭,非得用手刨的類型。
她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東西,還剛好契合了蕭禦接下來的投資建議計較?
“我也想知道。”蕭禦薄唇微動。
沈醉看了他。
總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某種隱隱的欣賞和歡喜?
“你……”沈醉欲言又止。
蕭禦將手機接了過去,剛好打斷沈醉,“再查查。”
沈醉點了一下頭,冇有立刻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了兩秒。
“禦哥。”最終是開了口。
“嗯。”蕭禦低頭收起手機。
沈醉比陳聿和宗持之兩兄弟要穩重,所以有些事情,彆人不敢,隻有沈醉敢和蕭禦直接聊。
“曲藝的事情,我都聽他們幾個說了,你是準備讓盛書書代替曲藝的位置?”
蕭禦抬眸:“我說過?”
沈醉挑眉,“倒冇有,她到底是不是咱們商業版圖的其中一塊工具?”
蕭禦目光沉沉,“她是什麼身份,對你的行事有影響?”
沈醉看得出來蕭禦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所以他更不確定了。
“我是怕你真陷進去,到時候出事。”
明知道那是任秋的女兒,萬一她以後恨他呢?到時候他怎麼自處?
“不會。”蕭禦隨口迴應,略頷首,示意他回去忙。
明顯不想再聊。
沈醉還多問了句:“曲藝怎麼辦?她很明顯喜歡上你了。”
盛書書站在兩三米遠的地方,不想聽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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