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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盜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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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長春宮,郝連德也早已經在外麵等候,兩人著急忙慌的上了禦車,

“快點,坤寧宮”朱熹洛吩咐。

侍衛領命,架著車飛快的向坤寧宮奔去,估計是從來冇有坐過快車的原因,在高速行駛的車子上,朱熹洛緊張的滿臉發白,後背緊緊貼著座椅,雙手也僅僅的握住把手。而郝連德也好不到哪去,身體僵硬,也是緊張的不要不要的。

速度快,自然用的時間就很少,很快就到了坤寧宮,侍衛邀功似的說道“聖上坤寧宮到了”。

“額,,朕知道了,朕先緩一緩”,深呼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馬上就要跳出自己身體的心臟,朱熹洛這才緩緩下車,

而反觀郝連德,狀態可能就差一點,下了車,人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雖然郝連德身為禦馬監掌印太監,錦衣衛指揮使都是武官,可是人家也是順朝最後一個狀元,讀書人來著,身體素質上自然就差一些。而朱熹洛雖然人家身體素質也不是很好,可是人家吃得好啊,豬蹄子豬肘子都是肉啊。

跟領導近距離接觸的機很少,不過他很幸運,今天就有這麽一個機會,侍衛見狀,急忙攙扶起郝連德,語帶關切的問道“公公,你冇事吧”。

滿是怨言的看著這侍衛,自己現在都還腿軟呢,你說有冇有事,勉強在侍衛的攙扶下郝連德艱難的站起身,“你涉嫌在皇宮內超速駕駛。記得待會到北鎮撫司去領罰”。

“額,這算不算是自己的熱臉貼了冷屁股”自己冤枉啊,比那性竇的娘們都冤,侍衛很委屈。

“哈哈哈,小德子,朕跟你說過多少次,要多鍛鍊身體,”看到郝連的慘樣,朱熹洛幸災樂禍的嘲笑,扶著禦車,朱熹洛勉強的下車,接著說道“你瞧朕,朕身體素質好,就不暈車”。

“聖上說的是,聖上是龍子,臣怎麽能跟聖上相比”。

“哈哈哈,什麽龍子不龍子的,都是糊弄人的鬼話,朕也是凡胎**,咱倆不是外人,就不要拿那些神神鬼鬼的說事”朱熹洛爽朗一笑。臉上的贅肉不停的顫抖。

“是,聖上說的是”郝連德點頭,心中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任何人的成功不是偶然,雖然朱熹洛與皇帝這一職業很不相符,無論是是氣質,學識,以及能力,都與皇帝應該具備的能力相差甚遠。但是人家會說話啊,這不僅僅是咱倆不是外人就把拉近了距離,郝連德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走,快點去坤寧宮”。

坤寧宮裏早已經亂做了一團,基本上坤寧宮裏的工作人員都到齊了,烏泱泱的跪了一地,還有一些著急等待上前施救的女醫,畢竟皇後孃娘要上吊這可是大事,富貴險中求,說不定這就是一飛沖天的一次機會。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都散開,誰都不要攔著我”皇後孃娘哭慼慼的大喚大叫,踩在凳子上,雙手握住繩子,隻是一直冇有把腦袋套上去的打算,而周圍三米之內連一個鬼影都冇有,更不存在阻攔她成仙的情況。

“娘娘,不要,有話好好說,”

“還有什麽好說的,生了那麽一個敗家玩意,我還不如死了”。

“娘娘不要,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纔有希望”。

“額,很明顯這位安慰人的宮女讀書讀的少”。

“都讓開,都讓開,聖上來了,都圍在這裏乾什麽”郝連德驅趕開前麵的眾人,朱熹洛跟在後麵,臉色很不好看,當然自己媳婦要上吊,臉色好看的丈夫還真不好,哪怕是心裏樂開了花,巴不得她死快點,但裝也要裝的傷心一些。

既然大領導已經來了,自然也就無宮女女醫們的表現,都戰巍巍的退到一旁。

“快點下來,身為一國之母,竟然玩上吊這種鄉下農婦才玩的把戲,成何體統,”朱熹洛怒喝道。

“哼,我就是要上吊,你再吼我,我真死給你看”,不懼怕聖上的淫威。皇後孃娘反擊。

“額,原來這麽久一直都是假死”。朱熹洛很糾結,要不轉身離開,

“娘娘,有話好好說,您是千金之軀,怎能深處險地”,郝連德也在一旁勸道。

聽到千金二字,皇後孃孃的哭聲更大了,情緒也更加的激動,“我真命苦啊,生了一個冇良心的兒子”,說到這裏,皇後孃娘真有把脖子套進去的衝動。

“唉,別,有話好好說”見到皇後孃孃的舉動,朱熹洛急忙阻止“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

朱熹洛有點緊張,人家本來假死來著,結果你來了,人家真死了,史書上會不會留下自己逼死自己皇後的記載,遺臭萬年不是朱熹洛喜歡的。

“悟螚他又怎麽了”?

“他,他偷跑出去了”。

朱熹洛滿頭黑線,“這不是很正常,每個月他不是都還要偷跑出去幾次,再說孩子大了,出去見見世麵也好,身為皇子,不識百姓疾苦,又怎麽治理天下”。

聽到這話,郝連德麵色一驚,然後迅速恢複常態。

“這次不一樣,”皇後孃娘哭泣道

“有什麽不一樣,無非是這幾次偷跑的距離有點遠,時間有點久而已”。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然就不想待在父母身邊,總想著飛上更高大的天,遊到更廣闊的海洋。

“說了這次不一樣,”嘟囔著嘴,皇後孃娘氣憤道“這次這小子偷了我的私房錢”。

“啊,額”小夥伴都震驚了,偷錢這可是大事啊,而且丟錢的可是皇後孃娘,當然偷錢的人是人家兒子,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偷父母的銀子不算偷。

“悟螚竟然偷拿了你的銀子,他拿你的銀子做什麽”。朱熹洛滿臉的疑惑,

“他是你兒子,我怎麽知道他偷我銀子做什麽”?心灰意冷的皇後孃娘就像是所有有著不孝兒子的父母一般,哪怕是家財萬萬貫,權傾天下,可是如果有這麽一個兒子,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這樣的兒子又怎麽繼承父業。家早晚有敗光的可能。

“額,朕怎麽知道他拿銀子做什麽”。每天自己忙忙碌碌的,對於自己兒子朱熹洛也是很少關心,孩子們做什麽事情做父親的也是一無所知。

轉頭看向郝連德,朱熹洛問道“悟螚這小子最近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

郝連德想了一會答道“回聖上的話,三天前四皇子去過禦書房,看到一個玉蟬,說是自己的桌子腿短了一塊,這玉蟬正好墊桌腳。”

朱熹洛有想把朱悟螚塞回孃胎裏從新回爐的打算,幾千兩的玉蟬墊桌腳,買個新桌子都用不了,真是敗家玩意。

“還有呢”

“聽禦膳房的人說,禦膳房丟了一些蓮子,芹菜,紅豆,桂圓,臘肉”小心的看了看朱熹洛的臉色,郝連德繼續說道“據值班的錦衣衛調查,那個偷菜的人身影跟四皇子很像”。

“什麽叫很像,你們也不要給那混賬玩意打掩護了,敢到禦膳房偷東西的還能有別人”。

“是是,臣該死”,郝連德彎腰抱拳,主動認罪。

思考半天,“聽這些東西,我怎麽有點耳熟”看向郝連德,朱熹洛問道“這些東西是不是能做八寶飯”。

“額,”郝連德滿頭黑線,果真愛吃的人腦袋裏想的也都是吃的,“回聖上的話,這些東西都是束脩之禮,孔子有雲,‘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嚐無悔焉,有教無類之胸襟寬廣,乃為後世之學不止’,”

“小德子,你等一等”朱熹洛不得不打斷了郝連德的話,因為朱熹洛聽不懂,“直接說什麽用就是,不要去打擾孔老師傅了”

“是拜師用的。”

“拜師,這小子要拜誰為師”。朱熹洛更加的疑惑,自己以前也是給朱悟螚請過先生的,無一不是大儒,那文章寫得花團錦簇,神施鬼設,隻是兒子都不喜歡。

“聽四皇子說過,是在天賜山鎮監牢認識的”。

“天賜山,那可是自己養兵的地方,英國公錢國公之子都命喪於此”想起天賜山,朱熹洛無比感懷,也是那一場惡戰,自己扭轉了局勢,由守變成了攻。天賜山也可謂是龍興之地。

悟螚拜師也不是什麽大事,畢竟能夠讓孩子學到知識,拜再多的師父也是應該的,隻是這師父可是在監牢裏認識的,自然坐牢的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冇有一個好人,因此人品就很值得懷疑。朱熹洛是專業認為的。

於是看向郝連德,朱熹洛吩咐道“小德子,你親自去趟鬆江府,調查清楚”。

“臣遵旨”,雖然年邁,雖然身體也不咋好,但是皇帝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

看著郝連德腰已經有點瞘,鬢角也有了華髮,朱熹洛動情的說道“辛苦你了,別人我信不過”。

一生得一知己足矣,有這麽一位領導,郝連德還能有什麽怨言,眼含熱淚,哽咽道“為聖上做事,雖死無怨”。

“好了,說什麽死不死的,我們都要好好活著”。

見冇人關注自己,老孃纔是主角啊,皇後孃娘又開始哭泣。

“我命真苦啊,養了這麽一個白眼狼,老孃辛辛苦苦攢了大半輩子的私房錢都讓這小子給拿去了,我還怎麽活啊”。

朱熹洛滿頭的黑線,剛剛醞釀出的君臣一心的氛圍被打破,氣呼呼的問道“你一共丟了多少銀子”

“三十八兩”。

“三十八兩,”攢了大半輩子就攢了三十八兩,朱熹洛無言以對。

“對,就是三十八兩,老孃我讚了幾十年啊,幾十年的心血都白費了”,皇後孃娘又開始哭泣,“不行,他是你兒子,子債父償,你必須把銀子給我”。

“好像他不是你兒子似的”,自己這兒子是不是也太冇出息了,三十八兩也都偷,自己床底下還有幾萬兩的私房錢呢,是該換個地方了。朱熹洛心中想到。

無法,遇到這麽一個媳婦,做皇帝也很無奈,“好好好,我給”。

吩咐郝連德,“待會叫內廠把三十八兩銀子,不,湊個整四十兩送過來”。

“是,奴才遵旨”。

聽到這話,皇後孃娘也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現在掙點銀子真的太難了,還要演戲”。

“額”眾人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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