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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群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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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證倒王拉錢運動順利圓滿的完成,謝向榮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四大國公在朝堂中的勢力也不容忽視,為此謝向榮也不得不提前動身,給自己的主子好好商議一番怎樣才能取得想要的結果。

京城的應天府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皇城外的地上鋪滿了白雪,路上泥濘不堪,馬車也無法在上麵行走,有幾棵枯樹因為枝頭上的雪太厚,樹木倒在了路旁,鳥獸也停止了活動,這個世界彷彿死了一般,唯一的幾行腳印也許是那奔命的人為了填飽肚子賭命。路旁凸起的一個個土包也許就是某個可憐之人的墳墓,這個世界很大,可以容下千萬人,這個世界又很小,一名螻蟻的埋屍之地都無。

城裡城外,地獄與天堂,天還剛放亮,應天府的城內就有熙熙攘攘的行人,看守城門的兵士懶洋洋的雙手攏於袖中靠著城牆,看到不順眼的人喊過來查問一番,也許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城裡的路麵早已經被巡城捕快打掃乾淨,留下濕濕的腳印。路邊已經有擺攤的商販,討價還價,這裡是世界最大的城市,人口過百萬,任何地方任何城市都無法比及,哪怕是現在最發達的漂亮國也拍馬也不能及,每天這裡都會有成千上萬的外國商販帶來本國的特產在這裡叫賣,臨走時帶走大明帝國的絲綢茶葉瓷器等硬通貨,這些東西是每個皇室貴族最喜歡的收藏,一來一回就能有上萬兩的收入。

今天又是例行昭會的日子,也是朱熹洛最不喜歡的日子,屋裡開著空調,燒著暖爐,溫暖如春,外麵冰天雪地的,在外麵站一會感覺人都會被凍成冰棍,哪裡都是冷的。

粉紅色芙蓉後盤裡爾蟠螭耳朵蓋爐中散發著嫋嫋檀香,外麵的晨光已經投射在屋裡,黃色大帳內的朱熹洛不情願的伸出了胳膊,打了一個重重的哈欠。

也許是朱熹洛的動作驚醒了被窩裡的麗人兒,賤妃也被吵醒,不高興的翻了個身“聖上,才幾點,再睡一會嘛”。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愛撫的在賤妃嬰兒般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愛妃,朕還要工作啊,等忙完了朕再過來陪你”。

“不嘛,人家要你陪我嘛,”賤妃摟住朱熹洛的脖子半眯著眼睛撒嬌。

“好了,愛妃,今天要舉行例會,朕不能不參加”摸了摸賤妃的秀髮,朱熹洛解釋道。

“不嘛,除非聖上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好,我的心肝寶貝,彆說一個,十個都行。”愛撫著摸著愛妃的臉,像慈愛的父親般。

“人家昨天看到皇後孃娘戴了一枚金累絲嵌寶石獼猴獻桃簪,人家也想要一枚”。

“額,一枚頭釵,多錢”。

“不貴,聽皇後孃娘說纔不過兩萬兩,是她壽誕時幾位國公湊銀子買的”。

“這麼貴,”

“纔不貴嘛,人家就想要”。

“好吧,隻要愛妃喜歡咱就買‘,朱熹洛嘴角抖動,女人的攀比心那是比喜馬拉雅山還要高啊,自己省吃儉用內庫攢點銀子八成都花在了賤妃身上,老夫少妻果真不容易啊,朱熹洛瞘䁖著肩膀,臉上擠出虛假的笑容,像極了咬牙給孩子買車買房的窮爸爸。

下了床,對著青瓷刻雙翼紋虎子放了水,朱熹洛頓感輕鬆不少,果真早上這一泡尿解乏也能解愁。

外麵早有伺候的宮女等候,見朱熹洛出來都微微行禮,朱熹洛身穿團龍窄袖袍,頭戴烏紗,烏紗帽折角向上,黃色盤領,窄袖前後兩肩各金織盤龍,腳穿玉靴。腰上掛著賤妃送的葡萄花鳥紋銀香囊,據說這東西能夠遮住體味,距離上次提到朱熹洛過去短短數月,而朱熹洛變得更加圓潤了,瑞獸紋鎏金銀銅帶銙已經繫到最後一個扣了。

穿戴整齊,簡單的梳洗了一番,朱熹洛剛剛喝了一口茶宮女就端著餐盤走了過來,白玉嵌寶後描金碗裡麵裝著熱騰騰的蓮子羹。

對於吃食,朱熹洛還是鐘情於豬肘子的,隻是最近國家財政確實有些問題,自己的內庫也是可以跑耗子了,因此自己也隻能是省一點是一點。

一碗蓮子粥下肚,朱熹洛隻感覺吃了個半飽,於是又拿起餐盤中的棗糕,咬上一口酥香甜口,朱熹洛忍不住讚道“錦衣衛從鬆江府帶回來的這棗糕不錯,等會給三位愛妃也送一些”。

宮女微微稱是。

吃了五塊棗糕喝了兩碗蓮子粥,冇有油乎乎的食物總感覺冇有吃飽,上朝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朱熹洛隻能是放棄繼續吃點的想法,站起身又披了一件貂皮大衣,這才大步出了門,一陣寒風吹來,朱熹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真冷啊,這一個星期一次的例會是不是改為一個月一次,這樣的天氣讓人早起這不是折騰人嘛”。朱熹洛滿腹牢騷。起床氣很大。

房簷下,身上早已經落滿厚厚積雪的郝連德見朱熹洛出來,急忙上前幾步,彎了彎腰,抱拳作揖“聖上你早啊”。

看了凍得臉色發白的郝連德,朱熹洛有些心疼“小德子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用這麼早就來,上朝時我會派人知會你,你身體又不好,凍壞了咋整”。

不知道冇有了那玩意的男人是不是不抗凍,咱也冇有做過調查,這也許是真的吧。

郝連德很是感動,“謝聖上關心,奴纔不礙事的”。

“你啊”朱熹洛指了指郝連德,嘴上掛著笑容“就是嘴硬”,招呼身邊的宮女,“去,到屋裡把朕那件棒子國國主送的棉坎肩拿來”。

“聖上奴纔不用,身子還算硬朗”。

“咱倆不是外人,不用給我客氣”。

一件坎肩穿在身上,郝連德的身子暖了,心也暖了。

朱熹洛上了玉轎,轎內同樣燒著火爐。朱熹洛與郝連德的臉色都好了許多。“小德子,聽你說老四在鬆江府過得不錯”。

“回聖上的話,的確如此,奴纔給您提過,四皇子不是拜了一個師父嘛,就是叫王不死的那位,這小子不知道腦袋怎麼長的,做出了許多的小零食,而且都特彆的好吃,錦衣衛送來的棗糕就是那小子做出來的,現在他的那些零食買的很好,掙了不少銀子,每天四皇子都跟著王不死一起,吃也吃的好休息也休息的好,好像又胖了一些”。

好吧,天天就知道吃,豬上驃估計也就這種狀態,不胖纔怪。

“王家那小子掙了不少銀子,掙了多少”,好吧,現在已經窮死了的朱熹洛,聽到掙錢都會很激動。

“這奴才具體冇問過,不過錦衣衛傳來的訊息,那些零食在鬆江府每天都是排隊售賣,每天應該會有幾千兩的收益吧”,郝連德盤算了了一會回答道。

畢竟是讀書人,郝連德對於商業也不是很瞭解,王不死的零食產業現在已經壟斷了整個鬆江府,並且因為代理商的緣故,全國各地都有王不死的零食售賣,因為產量增加,安南的糧食又能源源不斷的運到鬆江府,因此現在的零食價格有所下跌,很多百姓也有實力品嚐一番,單單在鬆江府王不死的糧食日盈利就能上萬兩,而且各個府縣的那些代理商拿貨的利潤還冇有計算在內,粗略的估計王不死一天的純分紅應該有兩萬兩上下,一年就是幾百萬,這已經差不過是大明帝國幾年的稅收,不得不說王不死發財的腳步很快,成為大明帝國首富那是早晚的事情。

“竟然這麼多,”朱熹洛有些不敢相信,“就是這些糧食放了點糖就能賣的這麼好”。

“的確如此,不瞞聖上,奴才吃過王不死那小子做過的那些零食,再吃其他的點心都感到索然無味”。被閹割了的人跟被閹割了的豬是一樣的,郝連德也冇有親人朋友更冇有後代子孫,衣食無著,每天的愛好也就是打打牌,吃吃好吃的,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狀態跟某些單位的公務員差不多。因此隻要有些地方出現新的好吃的,他都會讓錦衣衛留心。不嘗一嘗誓不罷休。

“如果這些銀子是自己的就好了,一天幾千兩,百十個豬蹄子也夠了啊”,好不好吃不打緊,朱熹洛關心的是銀子,看到人家這麼掙錢,朱熹洛有些仇富心理,感覺皇帝坐著也冇有意思。

為了防止自己有殺人奪財的想法,朱熹洛果斷的結束了這個話題,“給老四帶句話,過完年就回來吧,身為皇子天天待在外頭成何體統”。

“是,奴才知道”。

“對了,回來的時候記得讓那傻小子找他師父把工錢結清了,皇帝的兒子打工那也是要給錢的”。

想了想那王家高昂的夥食費,郝連德很擔心事皇子工錢拿不到還會欠債。

今日是昭會的日子,幾位朝中重臣早已經等候多時,鎮國公和英國公也已經入座,定國公還是老神在在的品著養生茶。隻有閔國公王守義還告病在家修養。

另外的幾位吏部尚書李玉堂,刑部尚書劉文正,禮部尚書張鬆鶴,內閣成員朱熹蓉和李近臣手中都捧著茶杯,因為這裡冇有開空調也冇有燒暖爐,原因很簡單,老朱家現在缺銀子。

武人還好一些,畢竟年輕時打熬身體好一些,可憐幾位文臣和女同胞朱熹蓉,幾位已經站起來跺了幾次腳,朱熹蓉也吸哼了幾次鼻涕,如果不是有太多人在場,美女摳腳趾,不,美女擤鼻涕的畫麵就可以上演。

“來人啊,再添點茶水”刑部尚書劉文正吆喝道。

伺候的仆役急忙上前,“回大人,宮裡的木炭今早剛剛用完,你老剛剛喝掉的是最後一壺熱水。要不這裡有涼的你將就將就”。

噗嗤,好吧,冇人吐出茶水,畢竟這茶水太寶貴了。

“滾一邊去,老夫就是想喝熱水暖暖身子,你給我喝涼水算是怎麼回事”。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小子腦殘了”。

“哈哈,劉老頭,想喝熱水還簡單。”張驢子哈哈一笑“來,過來,老子這裡有三十六度七的,喝了絕對暖身子”。

“張驢子你欺人太甚”,都是讀過書的,尿的溫度老師也是教授過的,劉文正上課冇有打瞌睡也冇有給漂亮女孩子傳紙條。

“想打架,來來來,老子怕你不成,”張驢子擼袖子準備開乾。

“好了,都這麼大的歲數了彆跟個孩子似的”一旁的朱熹蓉急忙打圓場,好好的例會再變成混戰現場,最後有幾個人被抬回去,這大明帝國的臉就不要了。

對於朱熹蓉大家都是打心眼尊敬,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朱熹蓉那樣砍人頭如切菜般,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張驢子聳聳肩“我這也是好意,尿也是可以喝的,而且無毒無害”。

“要喝你自己,不夠,我可以提供”。劉文正懟過。

“是何人孰不可忍,妹子不要怪老哥不給你麵子,老子今天不教訓教訓這老匹夫,老子就真是驢了,而且還是被煽過的驢”

“怕你不成”。劉文正也不甘示弱“唉吆,張驢子你小子不講武德,搞偷襲”。

被偷襲,劉文正的鼻孔瞬間流血,

“哈哈,兵不厭詐,老子纔不給你講規矩”偷襲成功,成功見紅,老張很開心。

“老子給你拚了”,一個前撲,劉文正將張驢子撲倒在地。

畢竟是上過戰場的,雖然胳膊腿都老了,但行動還是很快的,被劉文正壓在身子,張驢子瞬間轉身。

劉文正也是刑名高手,見慣了街頭打架的凶徒,自己有幸也學了幾招。

提起自己的膝蓋頂在張驢子的小腹,張驢子肚子吃痛,腰背彎了起來,劉文正抓住機會抬起自己的腿就是一踹。

不知道是猝不及防,還是劉文正的力度太大,張驢子踉蹌的後退幾步,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吏部尚書李玉堂身上,七十多歲的老頭了那經得起這麼一撞,身體向後倒去。

“張驢子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夫招你惹你了”,李玉堂大罵。拿起地上的茶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丟了出去。

“唉吆,李玉堂你個老不死的,本國公招你惹你了,”鎮國公捂住了被茶盞砸傷的腳,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李玉堂毫無形象的臉著地。

“哎呀,鎮國公你這是在做啥,李大人也不是故意的,快點鬆手,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這可咋整”。李近臣上前勸架,來到鎮國公背後,假裝咧遷跌倒,胳膊肘不經意間抬起,目標正是錢宋的後腦。

定國公見狀拿起茶碗丟了過去,“哎呀,劉大人你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啊,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李大人,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那茶杯打他啊”。

李近臣腦袋吃痛,一模,好吧,冇有流血,看了看還在與張驢子殊死搏鬥的劉文正,再看看無所事事笑眯眯的宋錢,李近臣同樣一招餓虎撲食撲向宋錢。

三對三,隻剩下一個張鬆溪,看看這看看那,好吧,自己當盤觀者不咋合適,於是張鬆溪場下指揮“老李大人咬他,小李大人撓宋錢那個臭不要臉的滿臉開花,老劉彆老是躲,踢襠,踢他襠啊”。

“踢你大爺”。

好吧,張鬆鶴被成功拉入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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