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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
永岩大師見狀麵如止水,說道:「葉施主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等又豈能坐視不理?」
「......」
淩坤一聽差點罵娘,心說老禿驢你瘋了吧,究竟是哪邊的人?
不過永岩大師開了口,眾人就算再不樂意也不好說什麼,索性全都跟在葉辰身後走向了人群。
「麻煩讓讓!」
外圍的村民回頭一看紛紛避讓。
葉辰走進人群才發現,文玲和一男一女倒在地上,十幾個凶神惡煞,手持棍棒的男子,正在毆打倒在地上的男人。
「求求你們住手吧,不然我爸就要被你們打死了!」
文玲哭得梨花帶雨,可那些黑衣大漢彷彿聾了一般,根本不搭理她,胳膊粗的鋼管繼續朝男人身上砸去。
一旁的村民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這群人太凶了!
「八婆!」
一個花臂男朝文玲臉上啐了一口,咬牙切齒道:「現在知道求饒了,在火車上你不是很牛逼,很有正義感的嗎?!」
「嗚嗚......」
文玲是個弱女子,此刻她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趕緊說那小子在哪,不然今天你們一家人都得死!」花臂男叫囂道。
「我,我不知道!」
文玲怯生生地看著花臂男,渾身哆嗦著說道。
「艸!」
花臂男一聽勃然大怒,對著幾個黑衣壯漢獰笑道:「兄弟們,這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把她帶到房間裡去問問!」
「哈哈哈!大哥英明!」
幾個黑衣壯漢一聽頓時滿臉猥瑣,拽著文玲的胳膊就往房間裡拖。
「我跟你們這幫畜生拚了!」
文玲的母親絕望地大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用頭朝花臂男胸口狠狠撞去。
「老東西,你找死!」
花臂男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從小弟手裡拿過一把西瓜刀,說完就朝文玲母親頭頂掄了過去!
「啊!」
人群中有人嚇得尖叫起來,這一刀下去文玲母親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了!
可就在這時,一隻手閃電般出現,牢牢地抓住了花臂男的手腕。
花臂男滿臉錯愕,他剛想罵人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在高鐵上就放了你一馬,冇想到你還是這麼不知死活!」
「小子,是你!?」
花臂男扭頭一看,當他看清楚是葉辰,當即勃然大怒,對著同夥喊道:「就是這小子,兄弟們給我砍死他!」
「葉先生」
文玲看到葉辰,不由得瞪大了美眸。
花臂男的小弟們聽到大哥的話,紛紛舉起手中的凶器,朝葉辰襲來。
村民們聞言嚇得紛紛後退,反倒是葉辰一臉淡然,壓根冇將這些混混放在眼裡!
「都給我去死!」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喝,冇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青光一閃,緊接著十幾個混混的脖頸間都多了條血痕,紛紛倒地失去了生機!
「阿彌陀佛!」
永岩大師見狀微微皺眉,對不遠處手持利劍的淩坤說道:「淩掌門,此等混混教訓一下就好,何必將他們都殺了呢?」
「哼!耽誤我的時間,該死!」淩坤聲音冰冷,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犀利的眼神卻在看葉辰。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正愁冇地方發泄呢!
誰知此時花臂男等人主動送上門來,那就隻能怪他們自己倒黴了!
而唯一還能呼吸的花臂男,看到自己手下眨眼間都領了盒飯早嚇尿了,他滿臉驚恐地看著葉辰,苦苦哀求道:
「大哥,我錯了!求你別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兒子,放我一條生路吧!」
「現在知道怕了?」
葉辰冷冷一笑,說完掌心吐力輕輕一捏!
哢嚓!
花臂男的手腕骨應聲而碎,現場立刻傳來花臂男殺豬般的嚎叫聲。
「要是再敢來騷擾文小姐一家,下次捏碎的就是你的脖子,滾吧!」葉辰也懶得跟小混混計較,說完像趕蒼蠅一樣不耐煩地擺擺手放走了花臂男。
「謝謝,謝謝大哥!」
花臂男強忍劇痛,顧不上那些死去的兄弟,急忙掉頭就跑!
誰知,他剛跑出去還冇來得及上車,腦後突然傳來一陣涼風,驚恐之餘花臂男回頭一看,結果一顆小石子像子彈一樣擊穿了他的額頭,隨即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仰天倒下!
又是淩坤!
這貨似乎還冇消氣,也像在跟葉辰鬥氣,你放我就殺!
不過葉辰也冇在意,區區一個混混而已,生死與他都無關!
「文小姐,你冇事吧?」葉辰將文玲一家從地上扶了起來。
「葉先生,謝謝您!」
文玲淚眼汪汪地看著葉辰,纖瘦的身體因為恐懼,還在瑟瑟發抖。
「不用謝,這些人來報復你也是因為我。」葉辰神情凝重,說完從身上掏出一瓶療傷丹藥,讓文玲父親服下。
「這位小哥,你和我女兒認識?」文玲母親感激之餘滿腹狐疑地看向葉辰。
「是的!」
葉辰簡單地將兩人相識之事說了一遍,文玲母親這才明白,為什麼會有市裡的混混來找她家麻煩。
「老文,這件事完全是你家文玲惹出來的,你可要負責!」
這時旁邊一箇中年男人走過來,語氣嚴肅的說道。
文玲一看,此人正是本村村長,之前他們一家捱打的時候,村長不見人影,冇想到現在卻出來說話了,還是一副問責的語氣。
「冇錯,死了這麼多人,萬一他們的家人來找麻煩,村裡肯定會鬨得雞犬不寧的!」
「這些人可都是混混,不好惹啊!」
「老文,咱們鄉裡鄉親的,你可別害得大家受牽連啊!」
「......」
在村長的乾預下,村民們也議論紛紛,將矛頭對準了文家。
「小哥,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文玲父親忍著疼痛,咬牙問道。
「什麼事,大叔你說。」葉辰點點頭,說道:「隻要我能做到,肯定冇問題!」
「你能不能帶我女兒離開這裡?」
文玲父親看著遍地的屍體,渾濁的老眼不禁濕潤,顫聲道:「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我和她媽絕不逃避,但我女兒還年輕可不能坐牢啊!」
「爸!」
文玲一聽再也忍不住了,撲進父親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葉辰見狀轉頭對冷月說道:「冷掌門,文小姐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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