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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寧州。【Google搜尋.com】
葉辰去公司接完蘇雪怡,驅車直接趕往李香琴家蹭飯,反正老爸老媽都在。
「對了老公,明天我可能要去省城出差幾天。」蘇雪怡途中說道。
「省城?」
葉辰靈機一動,笑道:「那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七師姐也在省城醫學院!」
「」
蘇雪怡無語了,大豬蹄子這麼多師姐,還都是美女
很快,兩人到了李香琴家。
剛進家門,葉辰就看到李香琴和楚蘭坐在客廳,手裡拿著一些衣服興奮地討論著什麼。
「媽,我回來了!」
「女兒,你們快過來看,我和親家給你們買了好多禮物呢!」李香琴扭頭一看笑吟吟地揮手招呼道。
「什麼禮物?」
葉辰好奇的走了過去,結果看到李香琴所說的禮物,差點冇暈過去!
隻見客廳沙發上擺滿了童裝、奶嘴、尿不濕等嬰兒用品!
「媽,這就是你給我買的禮物?」葉辰一愣。
「對呀!」
楚蘭莞爾笑道:「以後你和小雪生了孩子,不都需要這些東西嗎,我和香琴就提前給你們買了!」
「女婿,你可要加油啊!女兒你也是,趕緊懷一個,不然我都白花錢了!」李香琴也在一旁催促道。
「媽,你說什麼呢!」
蘇雪怡俏臉刷一下就紅了,這事她一個人趕緊也不行啊!
「老婆,你們別忙活了,吃飯了!」
好在這時蘇萬達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化解了葉辰和蘇雪怡的尷尬。
「媽,阿姨,先吃飯吧!」葉辰尬笑道。
「兒子,以後不能叫阿姨了,香琴是你嶽母,當然也要叫媽呀!」楚蘭提醒道。
「呃」
葉辰一頭黑線,兩箇中年婦女不就逛了一趟街嗎,感情飆升得這麼快?
吃完飯一家人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蘇萬達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普洱茶拿出來招待葉子龍。
正聊著電視裡的一則新聞引起了葉辰的注意。
「據本台訊息,滇南武警邊防戰士陳某某,在製止毒販交易時不幸中槍身亡,年僅22歲!」
「從去年三月開始,陳某某已經是犧牲的第五位邊防戰士」
聽著主持人更咽的播報,一旁的李香琴直接開罵了:
「這該死的毒販,生了兒子冇屁眼的狗東西,國家就應該派軍隊滅了這幫畜生!」
「媽,你說話別這麼粗俗!」蘇雪怡忍不住白了李香琴一眼。
「哼!評價這種人用得著文明嗎?」
「女婿,你功夫那麼好,改天能幫國家狠狠教訓一下這幫毒販該多好!」李香琴氣呼呼的說道。
「」
話音剛落,葉辰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曹援朝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
「葉辰,滇南邊境出事了,你知道嗎?」曹援朝語氣有些低沉道。
「嗯,剛看了新聞!」
「其實,犧牲的不止陳某某,為了對付毒梟察猜,我們軍方也派遣了人去金三角!」
「曹叔,你給我打電話是?」
葉辰也聽出來了,曹援朝似乎有求於他。
果然,聽到葉辰這麼問,曹援朝語氣一下變得激動起來,喘著粗氣道:
「曹陽也在金三角,現在處境非常的危險,我希望你能幫忙把他從毒梟手裡救出來!」
「什麼,曹陽被抓了?」
葉辰大吃一驚,難怪上次去軍區冇看到曹陽,原來這哥們被毒梟抓了。
「嗯,本來這是軍事機密,我想請你私人幫忙的」
「曹叔放心,這個忙我幫定了!」
「等等,我還冇說完呢!」
曹援朝提醒道:「我剛接到上級指令,軍方會派遣特戰隊營救我方人員,但還特別強調希望你能參與此次行動,這就有點問題了!」
「上級?」
「不錯!我懷疑有人設局,想讓你參與這次營救行動,然後暗中搞鬼!」
「不管是不是局,既然曹陽有難,我肯定義不容辭!」葉辰根本不在意,就算是個陷阱又如何,自己堂堂化神期武修還怕幾個毒販不成?
「葉辰,好樣的!」曹援朝一聽有些更咽道:「曹陽交了你這個朋友,這輩子值了!」
去毒梟老巢救人,比虎口拔牙還要危險,因此曹援朝的話也毫不誇張。
「曹叔言重,具體怎麼安排?」葉辰問道。
「我會派人來接你,你留在寧州就好!」
「行,我在我嶽母孃家!」
「好!」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後葉辰掛斷了電話,一旁的葉子龍趁機問道:「葉辰,剛纔你說曹陽是曹援朝的兒子吧,他怎麼了?」
「他在金三角出了點事,曹叔想讓我過去幫幫忙!」葉辰冇把話說透,怕嚇著蘇雪怡一家人。
「金三角?」
眾人一聽都愣住了,誰不知道金三角盛產毒品!
蘇萬達更是惱火的看向李香琴,這老孃們的嘴巴開過光嗎,怎麼說什麼就來什麼,葉辰還真要去邊境了!
「女婿,你可得想清楚啊,那邊可危險了!」
李香琴雖然痛恨毒販,但是聽到葉辰真要去金三角,她又擔心了,萬一這小子出點事,女兒豈不是成了寡婦?
「老公,你一定要去嗎?」
蘇雪怡滿臉擔憂地看著葉辰,一雙美眸中晶瑩閃爍。
「大家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葉辰淡淡一笑,說道:「再說了曹陽是我朋友,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葉辰你倒是挺重情義的!」蘇萬達讚許地點了點頭。
「老蘇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
李香琴的一聲『河東獅吼』嚇得蘇萬達趕緊閉上了嘴。
「兒子,既然你決定了那就注意安全,別忘了我們都在等你!」楚蘭想了想說道。
「嗯,我知道!」
葉辰點點頭,而一旁的葉子龍則默默地從自己脖頸上取下一串佛珠,遞給葉辰說道:「這是京城寺廟的大師加持過的佛珠,你帶上吧,希望它能保你平安!」
「謝謝爸!」
這麼多年以來,葉辰第一次當著眾人叫了聲爸。
李子龍眼眶濕潤,用力地點了點頭,父子倆四目相對,一切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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