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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葉辰轉過身陰沉著臉,眼含殺氣地看著白家兄弟:
「究竟誰是幕後主使,說出來白家可免一死!」
「葉先生,我們真的隻是收錢辦事,其他一概不知啊!」
白永正欲哭無淚,三指併攏指向天空信誓旦旦道:
「我發誓如果有一句謊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轟隆隆!
話音剛落,晴天一聲霹靂響,真的打雷了!
臥槽!
老天爺,你想玩死我吧?
白淵見狀趕緊按著白永正的肩膀,撲通兩人一起跪下,對著凹坑直接磕了三個頭:
「葉老哥,葉家嫂子,我白家真的冇有參與此事,請二位一定要相信我們!」
「......」
白永正還在發懵,已經被大哥按著腦袋磕了三個,額頭又剛好撞在山石上,腦門子瞬間鮮血直流!
「起來吧,我暫且相信你們!」葉辰瞥了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謝,謝謝葉先生!」
白淵聞言大喜,急忙扶著白永正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險!
差點就要小命不保!
正當白淵兄弟慶幸之際,不遠處卻傳來了白玉晨的聲音:
「爸,大伯,我把東西都買回來了!」
「......」
白永正扭頭一看,隻見白玉晨身上掛著大包小包的,正沿著山路滿頭大汗地往上爬呢!
艸!
這小子冇看懂自己的眼神嗎?
白淵氣的肝疼,平時看白玉晨還挺機靈的,今天才發現這傢夥就是個憨貨!
「咦,爸你頭怎麼破了,撞樹上了?」
白玉晨走上來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看著白永正氣喘籲籲地問道。
「你閉嘴!」
白永正老臉一紅,他都冇好意思說自己是撞石頭上......
「......」
白玉晨一愣,心說老爸這是怎麼了,撞樹上還賴我不成?
「葉先生,東西都備好了!」白淵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隨即對葉辰說道。
「你們去山下等我!」葉辰聲音冰冷。
「好!」
白家人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聽到葉辰這麼說趕緊下了山,在車裡乖乖地等著。
「大哥,要不我們走吧?」
白永正上了車,低頭點燃香菸狠狠吸了一口,隨即抬起頭咬牙道:
「我們離開寧州,走得越遠越好!」
「走?」
白淵冷哼一聲,說道:「老二,這件事本來就跟我白家冇關係,你如果走了反而是做賊心虛!」
「光是我們武道盟,在華夏各大城市都有堂口,你又能躲到哪裡去?」
「可萬一葉辰不分青紅皂白,非要拿我們出氣怎麼辦?」白永正不無擔心道。
「放心,葉辰不糊塗!」
「......」
「爸,我這有創可貼,你要嗎?」白玉晨好心問道。
「滾!」
白永正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被這貨一氣,他頭上的血都開始往外飆了!
杜鵑山上。
葉辰跪拜在凹坑前,在他身前是一堆燃燒的紙錢。
「爸媽,我發誓一定將殺害您二老的凶手找到,讓他們跪在墳前懺悔!」
「我不管他是誰,血債,必須要血償!」
葉辰臉色凝重,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意,嚇得叢林裡的小鳥四下飛散.....
過了許久,他才從山上下來,白永正等人見狀急忙下車迎了上去。
「葉先生,還有何吩咐?」白永正討好地問道。
「白老大,我確實有事想拜託你。」葉辰點頭。
「哎喲,您叫我老白就行!」
「我希望你們能幫我父母修葺一座陵墓,有冇有問題?」
「冇問題,當然冇問題!」
「當年是我白家將二位埋在此處,為他們修建陵墓理所應當!」白永正嚥了口唾沫,連忙答應道。
「另外,你們幫我暗中調查一下,當年除了金家,還有誰參與了殺害我父母的行動。」
「葉先生,其實武道盟弟子眾多,何不讓武道盟介入呢?」
白淵好心提醒道:「隻要您發話,整個武道盟都會為您服務的!」
「動靜太大容易打草驚蛇,我不想讓那些人事先有所察覺!」
「明白!」
「記住,此事要絕對保密,如果泄露出去可別怪我不客氣!」葉辰沉聲警告道。
「......」
白家人縮了縮脖子,看著葉辰上車離開。
「大哥,這件事恐怕牽連甚廣,我們白家真要蹚這趟渾水嗎?」白永正皺眉道。
「不錯!」
白淵斬釘截鐵道:「隻有幫葉辰查出真凶,死的纔是別人!不然很可能我們白家就要背鍋,你想死嗎?」
「當然不想了!」
「那就別廢話了,儘全力暗中調查此事!」
「爸,我覺得大伯說得有道理!」
白玉晨一本正經的說道:「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讓金家去死吧,等他們死了我白家還能分一杯羹呢!」
「你小子......說得有點道理!」
白永正讚賞的點了點頭,當即決定發動白家所有勢力調查此事......
葉辰開車很快回到市區,在車上接到了蘇雪怡打來的電話。
「媳婦,這麼快就想我了?」葉辰淡淡一笑。
「討厭!」
蘇雪怡俏臉一紅,嬌嗔道:「馬上要下班了,你來接我回家吧,吃完飯咱們一起去爺爺家!」
「好,我已經到你公司樓下了,你下來吧!」
葉辰說完掛斷電話,將車停在了寫字樓門口,放下車窗看著車上來來往往的人們。
炎炎夏日,滿大街都是穿著超短褲的美女,一條條筆直修長的大白腿,看得葉辰直嚥唾沫。
「嘖嘖,還是夏天好啊!」
葉辰心生感慨,突然,不遠處的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人身著長衣長褲,頭頂鴨舌帽,臉上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就差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了。
大熱天的也不怕把自己捂出痱子?
而且那人在街上來來回回地走動著,時不時地還抬頭四下張望。
葉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這傢夥在找監控探頭的位置,而對方每次停留最久的地方,是一家金店的門口!
臥槽!
這哥們不會想搶金店吧?
他腦海中瞬間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昨天四師姐還說益城金店被搶,難道劫匪流竄到寧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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