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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一起談起生意。
經過一番洽談，總體框架敲定了。
李南的要求是通過這個金礦公司把他手上的黃金變成正常開采的黃金。
金中瑜立刻明白了李南的意思。
並給李南提供了之後他的思路。
找幾個礦業專家重新評估這個金礦的儲量，出個報告表示這個金礦新探明大批儲量。
接著，把黃金混入金礦石的提煉流程中。
出一份報告，這家礦業購買了新的提煉設備以及升級了提煉技術，使得效率提高、規模加大，這樣處理後，提煉出的黃金就是合法的黃金可以到市麵上出售。
“一年大概能做到多少黃金。”李南問道。
“1000公斤左右。”金中瑜回答道：“一開始1000公斤，後麵可以做到1500-2000公斤左右，這個數量隻要上下打點的好，不會被查。隻要李先生黃金來源不要太黑，損失國家利益不會有人管。”
1000公斤，按金價估算，也就是4.5個億。
“李先生手上有多少黃金呢？”金中瑜問道。
李南冇回答這個問題，拿起杯子喝了口蘇打汽水，朝著金中瑜笑著搖搖頭。
金中瑜一下子緊張起來，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慌張：“對不起，李先生，我是無意的。”
給撈偏門的老闆做事最忌諱的是好奇心太重、問得太多。
“沒關係，第一次總會犯點錯誤。”李南說道：“與其聊這些，我們還是聊些金先生感興趣的事情。金先生，問你個私人問題，之前你一年從金礦這裡能拿到多少？”
“一年30萬的基本工資，績效的話在10-20萬左右，跟當年的業績有關。這幾年效益不太好，所以績效也不太好看。”金中瑜老實回答道。
他不敢亂說，他有預感在這次見麵之前，李先生早就把他調查得清清楚楚。
撈偏門的人做事都很謹慎。
“也就是一年40-50萬左右。”李南說道：“既然金先生打算繼續為我做生意，我呢，也不會讓金先生白白承擔風險。所謂富貴險中求，金先生求險了，我呢自然要給金先生富貴。150萬一年，金先生你看怎麼樣？”
金中瑜聽到這個數字，臉上笑容立刻綻放出來：“謝謝李先生，哦，不，謝謝老闆。”
“不必。”李南也回以笑容：“這都是金先生應得的，希望金先生對得起我開的這份工資，帶著令千金和令堂過上更好的日子，彆讓她們失望。”
“明白！”金中瑜點點頭，回味著李南這句話。
金中瑜走後，李南又約見了貴金屬回收公司的經營人舒凡。
貴金屬回收公司經營業務範圍是廢舊垃圾回收提煉出貴金屬進行售賣，相比於金礦，貴金屬回收公司生意規模數量級要小得多，在李南的規劃裡是用來輔助洗黃金的。
舒凡同樣是一個願意冒險的人。
最後則是珠寶公司。
按李南最初的規劃，珠寶公司的作用和貴金屬回收公司的作用是一樣的，用來輔助洗黃金。
但現在他有了其他的想法。
產生想法不同在於格得，末世裡這位頂級藝術家。
洗黃金是一方麵，除了黃金以外，末世還會有珠寶產出。
珠寶想賣出價那就得走正常的商業流程。
李南約見了夏叔推薦的珠寶生意人於振。
和於振見麵後，離李南的要求稍微有些出入，倒不是說於振能力不行，按照最初在水貝市場開金店的規劃，於振是個相當不錯的人選，精明的生意人，這是李南給的想法。
缺點是生意技能點滿了，珠寶鑒彆和珠寶設計方麵還是有所欠缺。
“李先生是打算經營一家真正的珠寶公司嗎？”於振問道。
“對。”李南冇否認。
“這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於振說道。
“有的時候實際操作和計劃不一樣。”李南微笑道：“於先生有什麼意見建議嗎？”
“我不知道李先生有多大的胃口。”
“很大。”李南迴答道：“我的想法是既然要做，不妨把目標定高點。”
“世界頂級的那種？”
李南喝了水，笑笑表示默認。
“以茶代酒，我敬老闆一杯。”於振舉起茶杯。
“謝謝。”李南和於振輕輕碰了碰杯子。
“於先生有信心嗎？”李南問道。
“我的這一塊我冇問題。但是隻靠我不行。”於振說道：“珠寶行業經營一塊冇有問題，但珠寶行業總歸是實體行業。要想經營成功，李先生需要世界頂尖的貨源。”
於振說著，眉頭微皺。
貨源這一塊就卡死了很多人，世界主要的珠寶原料產地就那些個地方，好的原料一開始就被那些珠寶巨頭盯上。
小公司或者說初創公司拿到好的貨源多花錢不說，還經常花了錢拿不到好貨。
就光貨源這一塊卡死了很多人做大的夢想，隻能撿撿珠寶巨頭不要的邊角料吃吃。
“這個你放心，我有充足的貨源。”李南說道。
“此話當真？”
“當然。”李南說道：“我真金白銀拿出來不是來拿於先生取樂子。”
於振本來不想相信，但麵前這個年輕人給人十足的信賴感。
能拿到優質貨源是極小可能的事情。
但誰知道呢？
生意場上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無時不在的極小可能事情的發生。
雖然於振是不可能想象到李南的貨源來自於另一個世界。
“貨源解決了。還需要另一個，專家。”於振說道：“貨源到手了，需要頂級的設計師和工匠，這兩樣東西使得產品獲得高溢價，打出品牌。同樣，這些人也是很難挖到的。”
大公司的頂級設計師和工匠，幾乎冇有挖過來的可能性。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道理，全世界的人都懂。能呆在頂級公司，誰也不會想去初創公司去做。
除非開出極高的價格，這也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這些人才本來就有高的令人瞠目的收入，再開得更高初創公司也吃不消。
更彆說這些人脾氣古怪，光用錢是很難打動的。
不過，李南有個現成的。
“我認識一個人，是個大師，他願意給我乾活。”李南說道：“但是他不願意露麵，我冇辦法讓他來公司上班，他隻肯在家裡做事。”
“頂級嗎？”
“絕對頂級。”李南說道。
“那可以。”於振回答道：“他可以負責設計和製作物品，那我們需要另一個設計師，願意露麵的設計師，我們可以將這個願意露麵的設計師包裝成首席設計師，帶著公司的作品去參加比賽，獲得更高的知名度。”
“有什麼思路嗎？”
“大公司挖的話成本太高，而且很容易在初創期遭到行業抵製。”於振說道：“隻能去私人工作室和小珠寶店找找。”
“這些地方能找到人才？”
“可以。有些人才散落在民間，很有才能，隻是缺乏露臉和包裝的機會，就跟淘金一樣，看我們的運氣了。”於振說道。
這樣嗎？
說到小珠寶店，李南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正好認識一個人，那先從他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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