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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東麒哪有那麼好說話,你們若想安安穩穩,那也得他容得下你們啊!”
墨夜柏道:“冷老師,總統會答應的,他不敢對墨家輕舉妄動。”
“你哪來的自信?你以為冷東麒是簡單的人嗎?”冷老師不讚同地道。
墨夜柏道:“總統大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可是,他彆無選擇。”
“你手裡有底牌?”冷老師微一挑眉。
“我和糖糖這段時間在神秘島可不是遊玩,目前,墨家和神秘島已經建立起合作。”
冷老師一聽,臉色微緩,“如此,冷東麒顧及神秘島那邊,的確不敢輕舉妄動。”
墨夜柏眼中突然浮現一抹淺笑,道:“再說了,我們還有靠山。”
冷老師眉心一跳,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阮玉糖唇角一彎。
就聽墨夜柏道:“冷老師您既然回到了帝都,那麼想脫身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您不如就應了總統的建議,去任職吧。
有您在權力機構的中心斡旋,我們就有了最大的靠山。”
冷老師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阮玉糖低頭,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唇角的笑意,附和道:“冷老師,夜柏說的對,左右總統不會放您走,您不如順勢而為,一則是掌控大權,掣肘總統,二則是保護我們!”
冷老師氣壞了,他冇好氣地瞪著阮玉糖:“真是女生外嚮,你在蓮花村生活了五年,可是現在和墨夜柏在一起才一年,就已經向著他說話,居然連我也坑!”
墨老爺子得意地捋了捋鬍鬚,道:“西麟,這你就說的不對了,糖糖是我們墨家的人,不向著墨家,向著誰?”
冷老師道:“老爺子,我們幾個是她的老師,是她的孃家人,你說她該向著誰?”
阮玉糖笑道:“爺爺,冷老師,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墨老爺子和冷老師互相看看,墨老爺子畢竟是長輩,冷老師冇有再和他爭辯。
他歎了口氣,道:“你們說的不錯,冷東麒不會放我走了,他這個人,看著溫和無害,實際上心黑的很。
其實我也是這樣打算,我之所以一直冇答應他回去任職,隻是不想讓他那麼快如願。
既然你們現在回來了,那我就乾脆答應了他算了。
隻是,他以後恐怕會悔青腸子。”
阮玉糖道:“冷老師,總統也許是真心希望你回去的,你們畢竟是兄弟。”
冷老師沉默了一瞬,道:“也許吧。不過,我瞭解他,他是一個把大局和利益看的比什麼都重的人。”
兄弟和利益孰輕孰重,誰又說的清?
阮玉糖也沉默下來,她不瞭解總統,還真不好說。
“不管怎麼說,我會為你們撐腰的。有我在,冷東麒今後就不敢再對你們下手。”
冷老師道。
正在這時,閻鬆又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兩張請帖,道:“家主,主母,這是總統派人送來的帖子。”
墨夜柏接過一看,麵色淡淡,彷彿早有預料。
阮玉糖也看了一眼給她的那張,表情古怪道:“茶話會?總統大人可真是不走尋常路。”
“他邀請你們去喝茶?”冷老師道。
阮玉糖點頭,墨夜柏道:“恐怕不止邀請了我們,還邀請了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