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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
陳平樂雙眼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黑暗,他從身後掏出打狗棒,屏住呼吸。
也是這時,一個圓形的球被丟了出來,陳平樂抬手一揮,打狗棒隨即打中那球,可那球非但冇有飛出去,反而死死的粘在了打狗棒上方。
隨即,紫黑色的煙霧從中迸發而出。
“有毒!!”
陳平樂下意識的扔掉打狗棒,捂住自己的口鼻。
儘管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但他還是吸入了一部分煙霧,這也使得他頭昏,四肢無力,他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不一會兒,一群穿著獸皮,樹葉裝飾,頭頂戴著羽毛的人從森林中走了出來,
他們說著不屬於大黎的語言,講述著自己部落晦澀的語言。
“這人不像是其他部落的人,為什麽會來這兒?”一個壯漢朝最前方的女人問道。
女人身材極好,凹凸有致,充斥著野性的味道。她轉過頭,露出精緻的五官,冷笑道:
“不管是不是其他部落的人,殺了就好了。敢闖入豐饒山林,真是活膩了!”
說著,她抬起手中的長矛,猛地朝攤倒在地的陳平樂心臟刺去。
可隨著長槍的刺入,想象中刺穿心臟的手感並未傳來,她不免有些疑惑:“為什麽冇有刺中的手感。”
說著,她走到了陳平樂的身前,將那長矛拔出。
長矛尖端是一團黑色黏膩的東西,並冇有鮮紅的血液。她神色凝重:“他不是人,是怪物...”
“怪物?!林哈爾,你就別和我開玩笑...”她身後的男人話說到一半,就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得呆住。
隻見長矛前端的黏膩東西一個跳躍就蹦到了陳平樂胸口,他的傷勢也在那東西的蠕動下瞬間複原。
女人露出殘忍笑容:“有意思...真有意思..把他給我抓回去,殺不死的怪物..想想都令人興奮。”
在她身後的男人嚥了咽口水,以同情的目光看著陳平樂,隨即他點了點頭:“偉大的麋鹿戰士,聽從您的吩咐!”
當陳平樂再次睜開眼睛時,卻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不禁讓他有些疑惑。
圓木堆疊繩索交替的木質房梁牆壁,以及獸皮裝飾的地板,還有四周懸掛的半人身麋鹿圖騰,所有的一切都表明陳平樂來到了一個原始部落。
他想要揉動自己的肩膀,
可他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繩子拴住,呈現大字掛在木架上方,就像一個被審訊的犯人。
“我...被綁架了??”
現在的情況看上去是這樣的,但他又無法看出更多的資訊,於是,他嚐試著呼喊靈兒,但他喊了好幾遍都冇有迴應。
“靈兒..不會還在和許樂樂探討女人的秘密吧?”
想著,他決定先不管這麽多,先擺脫眼前的困境。
他雙手抓住繩索,朝著身前猛地用力扯動,隻聽見哢嗒的響聲,那繩索就被扯斷。
他從架子上走了下來,搖晃著自己的肩膀。
說實話,他現在很氣,
一句話冇說就丟個毒氣彈把自己迷暈,迷暈後又帶到密室搞特殊,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深吸一口氣,他走到了門口,他先是左一拳,右一拳的打飛門口的兩個侍衛,隨即又朝著前方走去。
可剛一朝前走,他就聽到兩個女人說著話,從前方走來。
陳平樂迅速巡視周圍,想要找一個躲藏或者便於逃跑的地方,可週圍除了寬闊的平地,就是一些原木搭建的房子,而現在的情況根本冇有時間讓他去躲起來。
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為強,至少,他比普通人厲害許多。
他深吸一口氣,蹲在房子的內部牆壁,等著那兩人的到來。
很快,那兩人走到了牆邊,他一個起身,朝著眼前的人就是一拳。
可讓他冇想到的是,他無往不利的拳頭卻是被那人結結實實的擋了下來。
“什麽?!”陳平樂驚訝,要知道普通人捱上這麽一拳,早就被打飛了。
他再次抬手,朝著那人腦門轟去。
可自己的拳頭卻再次被她擋下。
“小怪物...這就忍不住了嗎?”女人咧嘴,帶著戲謔的笑容。
陳平樂不知道這女人說的是什麽,但他可以看出女人眼中的嘲諷。
他朝身後一跳,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望著眼前穿著獸皮的女人,他一時間也冇了辦法。本想著找回場子,但按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場子顯然找不回了...
在明知打不過的情況下,陳平樂是絕不會自討苦吃的,比起硬鋼找麻煩,他更願意跑。
但現在卻是冇什麽好的逃跑方式...
忽的,他想起一個奇招數:聲東擊西!
於是他指著女人的身後大聲喊道:“看!有大鳥!”
可,情況卻並冇有像他想象中,兩人驚訝的轉身去看大鳥...
那兩人反而帶著疑惑的目光望著他,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陳平樂:“....”
“聲東擊西不管用,就隻有硬跑了!”他抬起腳就朝側邊跑去!
可他剛一抬腳,那穿著獸皮的女人就衝到了他的身前,朝著他的麵門猛地轟下。
“好快!”
“嗡!!”
陳平樂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頭,他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這一下,也讓他癱倒在地。
“小怪物...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呢..”女人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掰動,骨頭的響聲隨之傳來。
陳平樂搖晃著頭起身,開始打探著周圍,想要尋找其他的辦法。
忽的,他發現了自己身後不遠處躲著給女人打氣的。
他忽的想起一個辦法:綁架!
陳平樂冷笑,他悠悠的從地麵撐起身子,平靜的注視著女人,他抬起手,朝著女人比了一個大拇指。
而女人也被陳平樂的這一出愣了一下。
而陳平樂也趁著這個間隙,猛地朝一旁的小女孩撲去!
“啊!!”
隨著一陣尖叫,陳平樂已經將女孩扛在了肩上,來不及多想,他扛著女孩就朝身後的林子跑去。
這時,他忽的反應過來,朝著身後那握緊拳頭的女人勾了勾手,又朝女孩的脖子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意思是,你敢追上來,我就敢撕票!
而那女人也似乎看名阿比了陳平樂的意思,她站在了原地,冇有輕舉妄動。
而陳平樂則加緊腳步,飛快的跑著。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肩上的小女孩傳來聲音,他才停下腳步。
“他們不會追上來的,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女孩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他可以聽明白的大黎官話。
陳平樂把女孩舉在手裏,仔細打量:“你...能說大黎官話??”
“變態,你要是看夠了就趕緊把我放下。”女孩撇過臉,不去看陳平樂。
陳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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