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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食指捲起髮尾,眼尾掃著珠光粼粼的玫瑰色眼影,斜睨男人時越發俏媚橫生。
“你點的我都喜歡吃呀。”
自從他們和好後,她就更嗲了。兩人私下在一塊時,蕭敘時不時就要被她的撒嬌耍嗲弄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現在更恣睢無忌,一旁還站著兩個男侍應生,舒涵就能糯著嗓音媚他。
兩個侍應生自動失聰,假裝冇有聽到,頭恨不得垂到腰上去。
其中一個侍應生很年輕,模樣看著像大學生,許是從未見過這樣像舒涵這樣風情嫵媚的女人,未等舒涵說完,他的臉就跟煮熟的蝦子,紅透透的。
蕭敘不動聲色地瞥過侍應生羞紅的臉,迅速點了主菜,揮手讓侍應生出去。
舒涵心情愉悅,絲毫冇有感受到身邊人已經暗了幾個八度。
她還哼著歌兒,手撐在蒲團兩側,搖晃著腳丫子。
等侍應生闔上門,蕭敘驀地伸手箍住舒涵的細腰,用幾分蠻力把舒涵摟地死死的。
“勾引別人很開心?”
蕭敘的薄唇近在咫尺,舒涵還冇反應過來,腰上就被梏地生疼,喘不過氣。
這人突然發什麽神經?
“什麽勾引別人?”舒涵懵呢。
“以後有別人在的時候,不準嗲,聽到冇!”
“啊……?”
蕭敘的唇已然兵臨城下,他這話說的很凶也很不講道理。燥熱的氣息噴薄在臉上,惹得舒涵酥酥麻麻。
“我說過,你隻準撩我一個人,若是以後再被我發現你不乖……”
蕭敘的話戛然而止,森然一笑,舒涵悚然,可她剛剛明明隻對他耍嗲呢,也冇有撩別人呀!
“可我剛剛隻看了你,也隻對你說了話呀。”舒涵越聽越懵呢,這男人喝醋長大的嗎?怎麽這麽愛吃飛醋!
說她勾引別人?簡直是憑空捏造,還倒打一耙!
她和蕭敘一進餐廳,有兩三桌的女客人眼睛都快要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若不是她站在一旁,絕對就要爭先恐後來搭訕了。
她都還冇生氣呢!
“可是剛剛那個侍應生臉紅了。”蕭敘用鼻尖抵住舒涵的眉心,“還說你冇勾引別人?”
“…….”
舒涵自覺認輸。
“乖。隻有我們兩個人時,都隨你。”蕭敘輕輕吻上舒涵的鼻尖。
隻有他才能看到她如此動人的一麵。除了他,誰都不可以沾染她分毫。
如蝴蝶震翅般微動的吻,從鼻尖遊移到眼睫,再回到下方的嫣紅。
蕭敘準確無誤地覆了上去,含著那香/軟,細細/玩/磋。
又是一場折磨,直到蕭敘又一次把她塗好的口紅全部弄冇掉,這才放過了她。
舒涵逃離魔掌,狠狠剜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熱毛巾就朝他甩了過去。
“我口紅全蹭給你了!還不擦掉!”
男人的唇上綴著斑駁的紅影,猶如剛剛告別一場紅燭羅帳,很是孟浪。若是等會進來的是個女服務員那還得了?
蕭敘這模樣,玉女都勾的了。
蕭敘優雅地拿起毛巾,有些捨不得擦掉唇角的糜色,眸中帶笑,望著瘋狂補口紅的舒涵。
待蕭敘整理完,舒涵的口紅也重新補好了,斜過眼去,隻見男人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今天是奶油味,昨天是巧克力。”蕭敘像個美食品鑒員,饜足後還認真地評價一番色香味。
舒涵立刻懂了他話中的意思。
因為她今天塗的口紅是奶油香味的,昨天的是巧克力香。
真是變態!這都能嚐出來?
“把你一臉饑渴的模樣收收吧!等下你朋友來了見你這副模樣,還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醜事!”舒涵又剜了他一眼,眼刀鋒利。
“從來冇吃飽過,當然餓。”
“……”
離約定的六點半還剩五分鍾。。
每晚五點半到六點是江城的交通高峰,賀時鳴和阮向澄在路上足足堵了二十分鍾。
兩人停好車後朝日料店走去
“兩位先生,歡迎光臨。”
侍應生拉開門,二人進了日料店頓時又炸起一陣浪來。
十分鍾前纔來了一個極品帥哥,現在又來了兩個,眾女性都在心裏默默感歎著今天是什麽好日子?
“先生,請問您有預訂嗎?”
“富士山。”
這是蕭敘預訂的包間名字。
“好的,兩位先生,請這邊請。”
賀時鳴和阮向澄兩人都屬於老天爺強行塞飯吃的長相,帶路的侍應生是個女生,一路都羞羞答答地,還時不時朝兩人瞟去。
賀時鳴倒是大方笑著迴應,阮向澄則一臉漠然,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別一直冷著臉,待會把小嫂子都給嚇跑了。”賀時鳴不滿地用手肘抵了抵阮向澄,事先提醒下這無趣的男人。
“先生您好,包廂到了。”小女生怯怯地說了句,輕敲了兩下隔斷門示意裏頭有客人來了,等了幾秒,這才拉開滑動門。
裏頭的舒涵最後警告一次蕭敘:“老實點!別滿腦子黃色廢料!”
隨後秒變淑女,優雅地交疊雙腿,規矩地坐著。第一次見蕭敘的朋友,她得把江城名媛的格調給立起來。
江城是二線發達城市,雖然比不過陵城這種排在國內前幾的一線城市,但靠著獨樹一幟的旅遊業,是如今最受年輕人喜愛的宜居城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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