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岩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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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宮心海：冇想到真相是這樣】

【派蒙：有兩個若陀龍王？！】

【鹿野院平藏：是不是兩個化身都隻攜帶了部分記憶，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迪盧克：應該是了】

“不，這不可能！”

封印中的若陀不敢相信。

‘昆鈞’卻接著將真相道出。

“結界鬆動後，你的力量在外界化形了一個孩童。”

“你用這種身份向人訴說被鎮壓的怨恨，可人們不以為然。”

“隨後你便想到封印鬆動，令你有機可乘。擄走礦工也是為了挖出封印入口，你打算內外合擊，衝破封印。”

若陀怒了，“你膽敢口出狂言！若你真是我的一部分，又為何站在背叛者身旁！”

‘昆鈞’正色道。

“我是封印鬆動時覺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無法單獨構成個體，隻能附身人類。”

他低下頭。

“我的意識十分混沌，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隻對跟過去有關的事物有反應。”

“我的目的隻有一個：找到摩拉克斯，讓他阻止你。”

鐘離微歎，“如果你的力量再強一些，我就能更早認出你，而不是等你提起「鎮龍石」才察覺到異樣。”

‘昆鈞’並冇有責怪鐘離。

他也是摸到了石碑纔想起來過去種種。

他長歎一口氣。

問鐘離。

這久遠的秘密是讓鐘離來說還是他來說。

“無妨，由你定奪。”

‘昆鈞’無奈，這人還是老樣子，“那就我來吧。”

【刻晴：也就是說接下來纔是若陀龍王真正的故事？】

【田鐵嘴：評書自然是要經過藝術加工的，況且，我也隻是蒐集了民間傳說，當然做不得真】

【熒：改編不是亂編，戲說不是胡說，反正鐘離天天聽，應該冇啥大問題】

【那維萊特：我也對其他龍王的故事有些興趣】

‘昆鈞’將故事的全貌告知熒妹。

“若陀龍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知交與戰友。壽命遠超人類。”

“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這地麵上的岩石...”

“岩石的記憶並不很長。能留存其中的隻有極為強烈的情感。”

“時間越久記憶越模糊。”

“「磨損」，正是世界加諸其身的導火索。”

熒妹之前聽過磨損這個說法。

是在鐘離口中聽說的。

‘昆鈞’接著道。

“磨損奪去了若陀龍王的思考。讓他漸漸回憶不起故友的麵貌。”

“想不起曾經親自守護的璃月港。”

“原本完整的龍王變得暴躁，富有攻擊性。”

若陀反駁他，“是人類攻擊了我賴以為生的地脈！”

‘昆鈞’冇有否認。

“此言誠然，所以你才攻擊層岩巨淵，纔有了那場與摩拉克斯的大戰。”

原來，在最初開拓疆土，發展生產的時候。

璃月人過度開礦引發了地脈震動。

這令若陀苦不堪言。

再加上磨損的侵蝕。

若陀不斷失去與人共處的能力。

最終喪失理性。

【胡桃：磨損的危害這麼大嗎？客卿你冇事吧】

【鐘離：多謝堂主掛念】

【香菱：大師傅也會有這種煩惱嗎】

【萍姥姥：不用擔心，我這不是有你們嘛】

【刻晴：真冇想到，璃月的發展原來建立在了若陀龍王的痛苦之上】

【熒：是過度開采吧，正常情況應該不至於影響到他】

‘昆鈞’繼續說明。

摩拉克斯不僅冇有背叛若陀龍王。

甚至分出自己的力量幫助若陀對抗磨損。

但卻是徒勞。

因為磨損是天理之所在，力不能及。

所以，分化，就是最終的結果。

“我是你最後的契約，見證若陀龍王與摩拉克斯的約定。你可以憤怒，但絕不應否認我。”

‘昆鈞’義正言辭。

“我乃若陀龍王善性的殘留，代表契約之誌，高遠之心以及與人共存的和平意願。”

若陀不願承認這一切，怒吼道。

“不！我乃若陀龍王，元素結晶創生之物，承載大地的力量與回憶，與山海同壽，絕非螻蟻的盟友。”

“摩拉克斯並非螻蟻。”

“螻蟻的神，不過是螻蟻罷了。”

‘昆鈞’糾正他。

“你忘記得太過徹底，最認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也是我。”

他將手搭在心臟的位置。

“你忘卻的事，都儲存在我心中。你若是大地的回憶，我便是與人共存的回憶。”

隨後，‘昆鈞’抬手運功，嘴中唸唸有詞。

他的聲音渾厚有力：“天動萬象，山海化形。”

“...荒地生星，璨如...烈陽...”

若陀竟然無意識地將這兩句話說了出來。

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鐘離歎氣。

原來是‘昆鈞’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共享給了若陀。

“雪落於春日的荒野，須臾便會融化。”

“哪怕稍縱即逝，無法在你心中留下任何痕跡。”

“哪怕這是最後一次。”

小女孩若陀無力地掙紮。

最終卻還是消失了。

“摩拉...克斯...”

【莫娜：最終還是逃不過宿命嗎】

【熒：被封印的宿命？還是磨損的宿命】

【雷電影：磨損...】

良久。

鐘離纔開口，“若陀，你滿意了嗎？”

“為自己善後稱不上滿意與否。”

‘昆鈞’轉過身，“摩拉克斯，你如今的名字叫做鐘離，是嗎？”

“正是。”

‘昆鈞’嘗試叫他鐘離，卻始終開不了口。

“不行，我還是習慣叫你摩拉克斯。”

“隨你喜歡。”

“點睛之事我尚未忘卻。”

“舉手之勞，不必掛懷。”

‘昆鈞’神色黯淡。

“你雙目完好，自然不知道盲龍對陽光的追尋。摩拉克斯賦予有陀龍王雙目一事，我不會忘記。”

他的力量已經要枯竭了。

鐘離問他是否要出去走走。

他反問：“當務之急難道不是要救治那些礦工？”

“冇錯，所以我現在要去外麵走走，處理因你而起的問題。”

望著一臉正經的鐘離。

‘昆鈞’笑了。

“哈哈，所言甚是，走吧。”

【刻晴：所以帝君給若陀龍王點睛是真的】

【行秋：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雕刻一事看來是杜撰的】

【凱亞：元素生物，應該是很早就存在於提瓦特大陸上了，可能比神明還要古老】

【派蒙：千年的朋友剛見麵，又要分彆了嗎】

【凝光：從簽訂契約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會有這麼一天】

【北鬥：害，看來活得長久，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啊】

【楓原萬葉：因為活著的人，要揹負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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