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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中的娜維婭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太太,我冇聽錯的話,您的名字是貝妮蒂?”
女人點頭。
“是的,小姐,怎麼了?”
娜維婭笑道。
“冇什麼,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您的名字有點耳熟。”
“哈哈哈,大概是上回和您先生談事情的時候聽說過您。”
娜維婭表麵上是這麼說。
內心卻有了彆的想法。
‘我一定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就是最近,不會錯。’
‘對了,這附近人怎麼這麼少?大家都去哪了?’
【迪希雅:娜維婭還是很敏銳的嘛】
【坎蒂絲:可是接下來怎麼辦呢,那個瓦謝不是研究了很久,都冇辦法讓人從溶解狀態變回來嗎?】
西爾弗出聲打斷了娜維婭的思考。
“大小姐,注意時間,我們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
“欸?有嗎,什麼事?”
邁勒斯覺得不可思議。
娜維婭的記憶一向很好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時,一位女士急匆匆跑上來。
“娜維婭小姐!原來您在這裡呀,叫我找了好半天。”
“請儘快前往歌劇院,您的案子就要開庭了。”
【熒:院審!啟動!】
【派蒙:又在說怪話了這個人】
【熒:歌劇院審判啊,有什麼問題嗎?】
【娜維婭:這裡麵也有庭審?】
【芙寧娜:這裡麵也有一個那維萊特?】
【那維萊特:大概不會有】
娜維婭更疑惑了。
“我的案子?”
“我...我有什麼事需要到歌劇院去嗎?”
邁勒斯跟西爾弗表示確有此事。
娜維婭隻好跟著他們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
娜維婭走上被告席。
期間回頭看了一眼觀眾。
來看庭審的人不少,而且臉上都帶著奇怪的狂熱。
其中有一些還是她認識的人。
‘這麼多人都來看,那為什麼我對所謂的案子毫無印象呢?’
她回過頭。
審判席上並冇有人。
那維萊特不在這裡。
“小姐,彆擔心,我和西爾弗會陪著您。”
【娜維婭:上被告席還能有人陪的嗎?】
【煙緋:這兩位不是辯護律師吧】
【夏洛蒂:這個世界已經夠奇怪了,這點算什麼】
【娜維婭:這麼一說也是...】
邁勒斯說一般情況下或許不行。
但今天情況有些特殊。
對方的原告隻有一個人。
卻能發出很多種不同的聲音。
甚至可以對話。
“那些人可真不把這裡當回事呢...對呀,他們真的明白嗎?真是的...”
娜維婭看了一下四周。
以為是觀眾在議論。
“停止悄悄話,來個人告訴我,審判官那維萊特大人去了哪裡?”
“我又為什麼要站在這裡?”
【行秋:就像露景泉的純水精靈一樣,對麵那個人可能不隻是他自己】
【派蒙:好恐怖的感覺...】
【荒瀧一鬥:哈哈哈飛行矮堇瓜這就嚇破膽了?】
【九條裟羅:你們兩位都一個樣吧】
原告說話了。
“親愛的娜維婭小姐,您居然還冇有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
“那就允許我來陳述吧。”
他轉向觀眾席而非審判席。
做出陳述:
如各位所知。
娜維婭小姐是卡雷斯老爺的繼承者。
刺玫會的當家。
我們白淞鎮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您接手刺玫會以來。
一直都像過去卡雷斯老爺那樣對我們。
需要幫助的人向刺玫會祈禱。
您就給我們迴應。
不僅是您,您的管家,部下...
幾乎每個刺玫會成員都在為白淞鎮的幸福奮鬥。
【達達利亞:等等,這是原告?你倒是告她啊】
【胡桃:這不是全在誇娜維婭小姐嗎】
【艾爾海森:本就是一場奇怪的審判】
娜維婭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如此,我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好人嗎?”
“為什麼要審判我?”
原告瑞爾維安解釋說。
“冇錯,您說對了!小姐,正因為如此,您才更要遭到控訴啊。”
“您幫助那麼多人解決困難,您和我們是一體的,密不可分的。”
“整座白淞鎮是一個巨大的家,所有人都緊緊聯絡在一起。”
“您又是那麼重要,我們絕不能失去您——”
“所以公正的法庭會判處您有罪。”
“讓您留在這裡,永遠跟我們在一起。”
娜維婭更困惑了。
她確實為家鄉白淞鎮做了不少事。
也願意跟大家待在一起。
可這件事為什麼要擺在歌劇院這裡來說?
聽到娜維婭說願意和大家待在一起。
所有人的臉上都綻放了滿意的笑容。
瑞爾維安也說。
“哦...你能這麼想,我冇有任何意見了。”
【柯萊:為什麼他們都笑了?】
【大慈樹王:因為娜維婭同意了】
【娜維婭:啊???】
【大慈樹王:同意留下來,成為這些意識的一部分】
【卡維:樹王大人的意思是,娜維婭小姐現在的狀態,還冇有完全溶解,還在反抗階段?】
【艾爾海森:溶解幾乎是瞬間完成的過程,她是怎麼辦到的】
【凱亞:外麵的世界估計旅行者在努力了】
娜維婭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開始發笑。
身後的西爾弗開始覺得頭疼。
他用力按壓自己的太陽穴。
突然想起來重要的事。
“我好像想起來了...我明白了,這場審判是...”
邁勒斯也開始頭疼。
“不對...等等,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看見邁勒斯和西爾弗的狀態。
對麵的瑞爾維安急了。
“邁勒斯先生,你在說什麼?”
“我們的意見非常明確,而且統一。”
“法庭啊,請審判她!判她有罪!”
觀眾席也在喊。
“留下來,娜維婭,你是我們的一份子!”
“留下來!”
...
西爾弗上前一步。
把娜維婭護在身後。
“大小姐,不要認罪,這是為了讓你永遠留在這裡的審判。”
邁勒斯冷靜地說。
“我要行使辯護權。”
“維安先生,你隻知道娜維婭善良的一麵。”
“卻不知道她在善良的同時還擁有完全獨立的思想。”
西爾弗:“大小姐生來就是自由而獨立的,從未被任何事物束縛。”
“哪怕是卡雷斯老爺的死,也未能絆住她好的前進的腳步。”
娜維婭所做的這些並不能證明她自我認定為某個群體的一份子。
她僅僅是作為一個個體。
對他人投以溫柔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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