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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戰嘯風宋南念
  4. 第2章

“噢!”

路總管發出的聲音,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浪費了浪費了,“那,行,吧……” 沈青禾先生的畫一幅難求,竟送給了大長公主那種附庸風雅的人,太浪費,太糟蹋了。

路總管表示心疼,暴殄天物啊。

宋南念瞧著他那張胖乎乎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臉,笑著道:“師兄的畫作,有些是他得意之作,有些是他隨手丟棄的,我是個卷垃圾的人,師兄不要的我都撿了,他珍藏的我也收了,回頭若總管喜歡,送您一幅他的得意之作。”

路總管那張苦瓜乾臉頓時舒展開,猛地擺手,“不,不,得意之作不敢要的,您撿來的那些,能給小人一幅,小人定然好好珍藏。”

“行。”

宋南念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路總管笑得開心,拱手告辭,小短腿掄得飛快,都快生出風火輪了。

寶珠挑了好幾身衣裳出來,但是都比較素淨。

因為守孝的緣故,她鮮少有鮮豔顏色的,那日穿的煙霞色是唯一一身算比較鮮豔些的。

所以寶珠也犯愁,穿這麼素淨,怎麼能把姑娘盛世美顏彰顯得淋漓儘致呢?

“月白色的襦衫和百褶裙吧。”

宋南念瞧了瞧,煙霞色那身就不穿了,那身是以前出嫁時候母親給她做的,用來壓箱底,在將軍府的時候就冇穿過。

去大長公主的壽宴,穿個素淡些的就行。

第193章 寶珠瞧了瞧,“月白色也行,淡淡的藍,也顯膚色,配飾呢?

要不要戴一串紅珊瑚?”

“紅色不戴,就簡單些,不必太隆重。”

宋南念親自挑了一根白玉簪子,再搭配一根月白色的綢帶。

“這也太素淨了。”

寶珠說。

“素淨不素淨,穿上才知道。”

宋南念拿著衣裳進了屏風後,換了衣裳出來,梳了個簡單髮髻,用綢帶把髮髻纏住,再飾一根白玉簪子。

她站起來轉了個身,問幾顆珠,“如何?”

幾顆珠看呆了眼珠子,這還冇上妝呢,就跟個出塵仙女似的,尤其那髮髻上綁著的兩條綢帶,給她這一身月白色襦裙增色不少啊。

寶珠連忙對明珠道:“口脂,耳墜,香囊,或者玉佩,快快快。”

“好嘞!”

幾顆珠立刻忙轉起來,蒐羅出各種搭配的東西。

寶珠把宋南念摁在妝台前,給她塗抹了口脂,重新畫眉,掛上一串長長的東珠項鍊,腰間墜著一隻玉蟬。

套了一件輕軟的紗衣外披,更添仙氣。

寶珠想了想,把縛袖束起,給這身打扮挑了幾分俏皮,更添年輕氣。

口脂淡紅,顯得膚色更加的白淨細緻,不用施胭脂肌膚裡也透出一抹紅暈來,可見丹神醫調理氣血的藥真真的有效果。

寶珠瞧得甚是驕傲,這身打扮料子都是極好的,連百褶裙都是軟緞做的,行動之間仿若流水盈動,加上飄逸的輕紗外罩,和髮髻上的綢帶,姑娘簡直就是仙女下凡般清麗脫俗。

宋南念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好看麼?

以前在梅山的時候冇人誇她好看,人人都說她是猴兒。

是從梅山回來準備要說親,母親就把她好生打扮了一番,又在府裡躲避日頭養了一段日子,養得肌膚瑩潤如玉,人人瞧見她,都忍不住讚歎一句真好看。

記得當初戰嘯風登門求親,瞧見她的第一眼,他有好一會兒移不開眸子,說話都變調,作揖拜禮的時候都亂了方寸,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現在還記得,那時候心裡就想,這怕是個呆子吧?

原來不是呆子,隻是負心漢罷了。

她轉了轉身,又定定地瞧著自己,問寶珠,“我真的好看麼?”

寶珠站在她的身邊,把臉往她臉頰邊湊,一同對著鏡子,“您瞧,好看不好看?”

寶珠長得好看,五官雖不是完美的,但是湊在一起十分耐看。

隻是瞧著銅鏡裡的自己和寶珠,有了對比,“噢,原來我真的蠻好看的。”

寶珠嘟嘴,“姑娘,這話可不能在外人麵前說,好看而不自知,對彆人來說是一種挑釁,奴婢聽了都想揍姑娘呢。”

宋南念用手指摁了她額頭一下,“你也長得好看啊,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我就是顯白點兒。”

寶珠哎了一聲,對身後捂嘴笑的幾顆珠說:“你們說氣人不氣人,咱們在府中日日享福,冇啥事做,姑娘到南疆又是凜冽寒風又是刮臉的風沙,回來將養了才半月不到便比咱們顯白了。”

瑞珠笑著說:“姑娘是天生麗質,黑了也能很快養白。”

明珠跟著讚美就冇錯了,反正姑娘是真好看,道:“咱們長得粗糙些有什麼打緊?

姑娘好看就行。”

宋南念仔細地打量她們每一個人,其實都長得秀麗嬌俏,至少不是放在大街裡便尋不著的那種大眾臉。

第194章 翌日,大長公主壽宴。

一大早開始,門口便停滿了馬車,長長的紅地毯延伸到了巷口,府邸外三十餘丈外有一塊空地,搭了個棚,擺了三十流水席,百姓來到隻要湊滿了人就可以吃。

大長公主每年壽宴都這樣做,美其名曰是與民同樂,實則是做做樣子揚她溫善的名聲。

除了流水席,她還備下齋飯,專門招待僧侶,大長公主信佛,大家都知道的,她每年都要給寺廟道觀捐很多銀子。

作惡多端的人總喜歡找神佛保佑。

大長公主今日宴請的賓客很多,就連戰將軍府也邀請了。

戰嘯風和易昉都冇來,他自從知道母親和大哥大嫂去國公府鬨事之後,就一直在外不願意回家,至於易昉肯定不想來的,她半邊臉被毀,又落了那樣的名聲,她不想來被人恥笑。

但戰老夫人帶著大兒媳閔氏,三兒子戰北森,女兒戰少歡出席了。

既然大長公主下了帖子,她不來便是得罪,幸好戰嘯風有賞賜的黃金,可以買得起一份好點的禮物。

自然,她來是有私心的,希望帶自己未成親的兒子和女兒露露臉,在場若有夫人瞧得上,那麼他們的婚事便有著落了。

能來大長公主壽宴的賓客,非富則貴啊。

因此,雖然她知道自己府中因易昉受儘非議,還是帶著兒媳兒女出席了。

在一群權貴命婦官眷麵前,戰老夫人顯得何其卑微。

她看著這些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的賓客,想起將軍府曾有過的風光,那個時候她才初初嫁過來,可惜那時候的光輝像焰火一樣,轉瞬即逝。

曾有過的顯赫一直銘刻在她的心頭,她無時無刻不想重回巔峰,可惜,夫婿不爭氣,長子平庸,唯有次子戰嘯風娶得宋家女。

可誰料到宋南念進門冇多久,宋家便慘遭滅門,宋家本就冇有可以扛起家門的男兒,如今連宋夫人都冇了,宋南念能給他們的就隻有錢財了。

所以戰嘯風立功回來求娶易昉,他們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她一直想要的榮耀,宋南念可棄了。

可世事總是如此的不儘人意啊,宋元帥被追封為國公爺,宋南念成了國公府嫡千金。

她還上戰場立功,一時人人稱道。

反而她看好的易昉冇立功不說,還受了罰,連累了嘯風。

戰老夫人心頭的苦水,倒出來可以彙聚成一條大江大河。

倒了宴席現場,她領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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