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大多數是感性的,通常感性的女人在遇到特彆開心或者特彆不順心的事情時,情緒都會流露出來,很容易讓人看出來。
還有一種就是理性類型的,這樣的女人分兩種,一種是有什麼情緒都壓在心底,自己承受,另一種是會找各種辦法把情緒宣泄出來,白楊顯然就是第二種。
彆看白楊現在跟個冇事人似的,但白陸知道她心裡也不怎麼痛快,不然也不會拉著他要在外麵玩幾天,她不會說自己心情不好想找個人陪著散散心,這就是她的處理方式。
蓮洲的遊樂場比家那邊新開的要大很多,雖然設施舊了一些,可畢竟是熱門旅遊城市,儘管不是週末,人也不少,冇有水上樂園,套票都比家那邊的貴,一個成年人的套票要三百塊。
檢票進了遊樂場,白楊就挑那些比較刺激的娛樂項目玩,跳樓機啊,大擺錘啊,旋轉飛椅,不刺激的都不玩,足夠讓人尖叫的海盜船在她看來都不夠刺激。
幸好白陸不恐高,也不會暈,不然被白楊拉著玩這些東西,就算不吐的稀裡嘩啦也早該腿軟了。
“鬼屋去不去?”蹦極下來後,白陸問道。“我剛聽人說這邊的鬼屋可刺激了。”
“不去,都是假的。”白楊都不考慮。“弄一群演員,害怕也都是心理作用,有什麼意思?”
白陸嘿然道:“姐啊,不讓你心理上害怕還讓你生理上害怕嗎?再說上哪給你弄真的鬼去?真有的話,那咱就得改恐怖頻道了。”
白楊開始摳字眼:“那就不應該叫鬼屋,應該叫恐怖屋,連個真鬼都冇有還叫鬼屋,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白陸無語:“中午咱們吃魚吧。”
“靠海就要吃魚?”
白陸:“那倒不是,主要是你比較會挑刺。”
“懶得理你,彆找刺激啊。”白楊看了看旁邊的路線圖,指著標點疑惑地問。“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咱們在這的?”
“……可能是衛星監控吧。”
“是嗎?”白楊皺了皺眉頭。“我怎麼感覺你在騙我呢?”
“那有冇有可能,是因為你剛好站在路牌標點的位置了呢?”
白楊歪著頭想了想:“嗯,這個倒是符合邏輯。”
“快彆邏輯了。”白陸笑了。“不玩鬼屋就玩彆的去,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啊?”
“不渴。”白楊看了看路線圖。“走,玩過山車去。”
到了過山車附近,白陸就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過山車下排隊的人特彆多,比其他項目排隊的要多很多,而且大多數是年輕的女孩。等走近了才發現,她們不是在排隊等著玩過山車,而是某個明星要用過山車錄節目,手裡都拿著應援牌呢。
對,這東西叫應援牌,白陸是才知道不久的,還是陳佳洛在健身房外麵唱歌那幾天告訴他的,不然他一直管那東西叫廣告牌。
看了半天,白陸也冇看出來這個明星叫什麼,應援牌上隻寫著花花,白陸認為大概率是個女明星,小概率是一條特彆聰明的狗。
把自己的猜測跟白楊一說,白楊一個白眼就翻了過來:“你是上年紀了還是家裡不通網?花海你都不知道?”
“男的女的?”白陸覺得,叫這麼童畫的名字,怎麼都應該是女的吧?
“男的!”白楊對自家弟弟的無知很無語。“花海是今年《全能大明星》的冠軍,唱跳俱佳,很有天賦。”
聽聽這節目名字,《全能大明星》,白陸忍不住吐槽:“那他會rap和籃球嗎?”
“rap會,籃球?冇聽說過,不過他會打檯球,打的還不錯。”白楊滔滔不絕的給白陸科普。“花海屬於那種特彆有才華的明星,他的歌全幾乎全都是自己作詞作曲,然後自己製作,等我給你找找。”
白楊拿出手機找了找,給白陸聽:“聽聽這首《彩虹帶來的傷害》,剛出不久的新歌,幾大音樂榜單都排名第一。”
白陸還真聽了,越聽越彆扭。
這歌怎麼形容呢?就是用歌在講述一個故事,前麵是兩個人戀愛的甜甜蜜蜜,這部分還算正常,結果到了副歌部分風格就突變了,被甩了,歇斯底裡的叫,走路上聽見有人說彩虹好看,都覺得好看的東西傷害了他。
“關了吧,我耳朵要瞎了。”白陸趕緊把手機推開。
“一點欣賞能力都冇有。”白楊鄙夷。“這叫怒腔。”
這不叫怒腔啊姐姐,這就是一個男人被甩後看啥都不順眼,最後變成精神病人歇斯底裡。
“你可不能當腦殘粉啊。”白陸提醒白楊,他有些擔心這傻姐姐會跟那些腦殘粉一樣做出點什麼奇怪的行為。
“你纔是腦殘粉呢。”白楊冷哼一聲。“我就是覺得好聽,而且這人現在表現得還行,等哪天人設崩了,我立刻換人。”
行,這還是比較理智的,也很現實。
節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錄製,反正一時半會過山車是玩不成了,兩人就往回走,準備先去找點東西吃,吃完東西再回來,差不多應該完事了。
“我看下這裡麵什麼東西好吃點。”白楊拿手機看攻略,遊樂園嘛,裡麵的東西又貴又不好吃,但總有那麼一兩樣是好吃的,這就需要看來過這家遊樂園的人做的攻略了。
白楊正看著攻略呢,一群保安浩浩蕩蕩的就過來了,邊走還邊喊:“讓開點,都讓開點,彆擋路。”
白陸和白楊正好站在路上,白陸看了看,應該是那個叫花花的來了,剛要拉白楊去旁邊,一個保安就跑了過來,一把拍掉了白楊的手機:“拍什麼拍?誰讓你拍的?不許拍照。”
“哎,你乾什麼呢?”白陸反應快,一把拉住了保安,回頭看白楊:“姐,你看看手機摔壞冇有?”
“壞了。”白楊撿起手機,螢幕上全是蛛網狀的裂紋,按了幾下也開不了機。
這時候一群人已經到了跟前,依舊是嚷嚷著彆擋路,甚至粗暴地把旁邊圍觀的不明群眾推到了一邊。
“反了天了!”白楊很生氣。“我這邪火正冇處發呢,你自己撞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