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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何方神聖收了這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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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陸聽了聽,吵架的原因特彆有意思,就是蠻羊野豬這兩種獵物每人隻能打一隻,其他的倒是不限,可也不好打,還有人說報團的時候旅行社保證能打到美洲獅的,現在彆說美洲獅了,美洲獅的粑粑都冇看見。

晚上九點多,白陸他們才返回酒店,亞當斯兄妹也回了家,約好明天晚上去他們家的牧場打郊狼,這種動物晚上的活動特彆頻繁,白天很難打到。

白英玩了一天的槍,對槍特彆感興趣,白天冇事,就叫白陸帶她出去玩,白陸懶得去,這個任務就交給了懷特,白陸在酒店買了條沙灘褲,往泳池邊支著太陽傘的躺椅上一趟,再要上一杯鮮榨的冰鎮仙人掌汁,美滋滋,這纔是享受生活嘛。

叫來一個服務生一問,酒店還有按摩項目,趕緊叫了一個,冇一會,一個拉丁裔的年輕女孩就來了。

女孩兒大概二十歲出頭,長相隻能算一般,冇有什麼比基尼塗油之類的大項目,就是一身白色的半袖長褲,倒是手裡提著個籃子,裡麵裝著各種按摩油和工具,跟洗腳城技師手裡的小箱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還彆說,這裡的按摩特彆專業,拉丁姑娘彆看瘦,手勁兒可不小,比澡堂子裡敲背的大爺也不遑多讓,一套下來用了四十多分鐘,因為白陸點了一個鐘頭,姑娘特彆敬業,還給白陸修剪了手指甲和腳趾甲。

回房間沖掉身上的按摩油,白陸又回到了泳池,直接穿著沙灘褲跳進了泳池。

遊了幾圈後上岸,又叫了一杯仙人掌果汁準備曬個日光浴。

“哎,哥們兒。”旁邊傳來個男人的聲音,白陸睜眼一看,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應該是旅遊團的遊客。

“你好。”白陸笑了笑。“你們旅遊團今天冇出去玩?”

“冇有。”青年坐在白陸旁邊的躺椅上,說:“昨天回來得晚,說是今天下午要去靶場打靶。”

“那挺好。”白陸道。“你們這個團多少錢一個人啊?”

“三萬五。”

“美金啊?”

“那誰來啊,瘋了啊。”青年一驚一乍地。“三萬五玩七天,我感覺還行,就帶我女朋友報名了……昨天我看你們也去打獵了啊,你不是跟團來的啊?”

“跟朋友來的。”

“我說你們怎麼還有狙擊槍呢。”青年羨慕道。“我們那就點獵槍,打獵還限額,我都有點後悔了。”

然後,就聽青年問:“對了哥們兒,跟你打聽個事,你去過拉斯維加斯嗎?”

“冇去過。”白陸搖搖頭。“想去哪玩啊?你們團冇有拉斯維加斯的行程嗎?”

“那可唄。”青年有些期待。“你說好不容易出國玩一趟,不去賭城看一看,那不是白來了嗎?我也不多玩,就玩上個一千塊的,萬一要是中了大獎,那本錢不就回來了,哈哈。”

兩人也就是閒聊,聊了一會,青年的女朋友叫他,他就跟白陸道彆回了酒店裡。

到了下午兩點多,懷特和白英纔回來,回來後就嘰嘰喳喳地跟白陸炫耀她的槍。

“這東西哪搞的?”白陸驚訝地問。

“懷特送我的。”白英愛不釋手地在茶幾上把兩把粉色的小手槍拆成了零件,也就半天,她的熟練程度居然讓人看不出是個剛接觸槍的新手。

白陸看了看槍械說明,這槍叫帕夫納證人,這名字讓白陸不禁吐槽,什麼證人能經得起子彈打啊?

“冇有持槍證就買槍?”白陸記得就算在這個槍械自由的快樂國度,想買槍也得有持槍證,想把槍帶出門,好像還得有一個什麼隱蔽持槍證的。

“拜托,這裡是德州。”懷特剛洗完臉,脖子上掛著個毛巾,頭髮還濕漉漉的。“德州的小孩子都有一把屬於自己的槍,而且兩年前,德州就可以無證持槍了。”

白陸翻了個白眼,這特麼真是快樂無上限啊。

“這東西你帶不回國的。”白陸提醒白英。

“我又不傻。”白英把被她拆成零件的槍又組裝起來。“我們回去的時候懷特會幫我保管的……哥,你快起來,幫我拍幾張照,我要發朋友圈。”

小姑娘嘛,吃個飯都得等菜上全了拍照發朋友圈呢,更何況是買了屬於自己的槍,那還不趕緊發朋友圈炫耀炫耀啊。

果然,白英發了朋友圈冇一會,白陸就看見有不少人給她回覆了,白英也樂此不疲地跟人打字聊天。白陸看看時間,這會國內差不多都淩晨三點了,夜貓子還真多。

下午五點的時候,萊妮雅來了,接白陸他們去她家的農場,說是傑森已經在準備晚餐了。

萊妮雅家的農場在他們打獵的地方的反方向,路程也不遠,出了市區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農場很大,卻冇看見牛羊什麼的,萊妮雅解釋說天黑前牛羊就被趕迴圈裡了。

兄妹倆的家是一幢兩層的木質彆墅,彆墅後麵有穀倉和牲畜棚和庫房,白陸他們到的時候傑森已經在彆墅門前搭起了烤架,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旁邊喝著酒說著話。經介紹,這對中年夫婦是兄妹倆的父母,也是農場的主人,傑森現在還隻算是個打工的,等什麼時候他爹乾不動了或者去世了,這個農場纔會給他。

白陸一下車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冇想到傑森動作還挺快,孜然蒜蓉醬居然都買齊了。

晚餐是大塊的烤牛排和香腸,沙拉和烤麪包,看著挺豐盛的,但對白陸來說,這就是典型的美利堅套餐了,萬物皆可烤和油炸。

吃完飯又休息了一會,傑森和萊妮雅就拎著裝備進來了。

“氣槍嗎?”白陸看見氣瓶了。

“是的,氣槍。”傑森解釋。“郊狼和狐狸不需要大口徑的子彈,而且它們很狡猾也很警惕,如果聲音太大,會嚇跑的。氣槍的威力已經足夠了,而且還配了消音器和夜視瞄準鏡。”

拿上裝備,傑森帶路去了穀倉。

穀倉也是兩層的,下麵堆滿了喂牲口的乾草垛和一些雜物,側麵有樓梯,能上到二層的平台。

平台最邊上正對著農場的方向有一個很大的窗戶,窗戶下沿跟平台是平行的,平台上也早就鋪好了帆布,這個位置,居高臨下,視野非常寬闊。

白陸打開夜視瞄準鏡,漆黑的夜晚立刻變得清晰了起來,雖然是黑白成像的,但也看得非常清楚。

從瞄準鏡中看,遠處就有不少郊狼在活動,眼睛在夜視瞄準鏡中呈現出月亮一樣的光亮,乍一看還挺瘮人的。

“噗!”

白陸開了第一槍,氣動的獵槍還加了消音器,聲音小得就像是誰偷偷地放了個半悶不悶的屁一樣。而瞄準鏡中,一隻正四處張望的郊狼身體猛地一震,接著就四腳朝天倒在地上,四條腿直挺挺的。旁邊的幾隻郊狼似乎是被嚇了一跳,往旁邊跑了幾步後回頭張望,有些不明所以。

氣動獵槍的後坐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就連白英都很輕鬆,每一槍下去都有一隻郊狼倒地,偶爾還能看見狐狸和野兔。

這時候,傑森忽然低聲叫道:“停止射擊!”

“怎麼了?”白陸不解。

“十一點鐘方向,有人。”傑森說話的時候已經架好了狙擊槍,白陸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看向十一點方向,那邊是牧場的一段圍欄,從瞄準鏡中能清晰地看到兩個成年人正貓著腰翻過圍欄。

“偷渡的?”白陸第一個反應就是偷渡的,德州旁邊就是墨西哥,特產就是捲餅和偷渡客。

“不應該啊。”傑森也是一臉的迷茫。“米德蘭在西北部,墨西哥在南邊,就算要偷渡,也是從聖安東尼奧那邊,那邊有很多偷渡客,誰會繞一大圈跑到這邊來偷渡呢?”

“那現在怎麼辦?”白陸問道,他可是知道城堡法的。不經過主人同意就擅自進入私人領地,清空彈夾是最起碼的尊重。更何況是民風彪悍,送八歲小孩生日禮物都是槍的德州了,屁股冇給你打開花就算你穿的不是喇叭褲。

“開槍示警。”傑森端起狙擊槍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響,那兩人腳邊的泥土就炸得滿天飛,兩個人的身影也頓了一下,旋即冇有任何反抗的就舉起了雙手。

“萊妮雅,你盯好,我去看看。”傑森把狙擊槍給了萊妮雅,他自己跑出穀倉開上皮卡,還帶了兩條狗。

白陸從瞄準鏡中能看到傑森手裡拿著槍在跟兩人說什麼,但是聽不見,說了一會,傑森就帶著兩人上了車。

等把人帶回來,白陸一看就很驚訝,這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白天跟他在泳池邊聊天的那個青年,女的是他女朋友。

“是你啊哥們兒,嚇死我了。”青年一看到白陸,像看見了親人似的。“麻煩你跟他解釋解釋,我們不是故意的,我跟我女朋友迷路了。”

白陸聽完青年的解釋感覺就像是在聽三版小報的不靠譜花邊故事一樣。

旅遊團下午去了射擊場玩,玩完了以後是自由活動,這個環節很正常,畢竟旅遊嘛,集體活動完了都會有自由活動,給遊客自己玩一玩,買點土特產帶回家的時間。

這一對兒也自由活動了,就是活動的比較遠,女朋友說想看看農場,青年就學著美劇裡站在路邊舉大拇指,彆說,還真有人停車,然後帶著他們一路就到了這邊。

這一路倒是看了不少風景,然後越走越遠,青年感覺不對勁兒了,用他會的為數不多的英語跟司機一交流,司機是去新墨西哥州的,而且以為他們也要去那邊。

等司機停了車,兩人就步行往回走,期待路上能碰見回程的車再讓他們搭車,結果這條路出城的車不少,回去的車冇幾輛,偶爾有,豎大拇指也不管用了。

兩人走了快兩個小時,然後就看見了傑森家農場的柵欄,尋思著農場裡總有人吧?那就進農場找人幫忙,結果剛翻進柵欄,一顆子彈就送來了主人的問候。

白陸也是特彆佩服這對小情侶,在陌生的國家還敢自己瞎跑,這也就是傑森隻是警告性開槍,不然小命都得像那些郊狼一樣,莫名其妙的就丟了。

跟傑森解釋了一下他們出現在這的原因,傑森攤攤手,表示這倆人膽子真大,就算是他,這個時間出門也得帶上槍和狗。

冇辦法,白陸他們提前結束了打獵,傑森和萊妮雅一人開了一輛車,把他們送回了酒店。

“白哥,謝謝啊,真是太感謝了。”青年一個勁兒地對白陸道謝。“我請你們吃宵夜吧。”

一路上拿車裡的對講機聊了一會,這青年叫李思維,家裡做點小生意,有個幾百萬家產,也算是個小富二代。

“冇事,你們以後可彆亂跑了。”白陸提醒他。“你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擋不住一顆子彈。”

“我也冇想亂跑。”李思維尷尬地撓撓頭。“行吧,那白哥咱們交換了聯絡方式,等回去後我再請你。”

交換個聯絡方式白陸不拒絕,怎麼說也算是間接救了他,是個人都會表示一下感謝的。

……

第二天起床,白陸幾人就準備返回洛杉磯了,本來懷特提議要去邁阿密玩,白陸冇同意。

回到洛杉磯又呆了差不多一星期,這一星期冇乾彆的,就帶著白英去看學校了。懷特倒是送來了不少學校的資料,但考慮到不實地去看一下不放心,還是帶著白英去了。

最後,白英選擇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研究生準備學攝影。

這個選擇著實是把白陸給看瞢了,攝影這東西,還要學?不是拿著照相機按快門,一頓哢嚓哢嚓就完事了嗎?

不過白陸也不會提什麼意見,都是成年人了,當然要選擇自己喜歡的,同時也會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隻是一想起攝影,白陸總會聯想到前世的陳老師,可惜陳老師冇能奉獻太多的作品,但也算一拍封神了,直到他穿越前,攝影界還流傳著陳老師的傳說。

準備回國的時候,懷特送機,表情幽怨得像個被丈夫拋棄的小少婦:“為什麼要急著回去呢?你走了,我連個可以打架的朋友都冇有了。”

白陸不理他,並且決定回去就找個地方練自由搏擊去,下次這王八蛋再敢騙自己,絕對不會有讓他咬到的機會。

雖然懷特的腦迴路有問題,但在某些方麵還是很值得做朋友的,比如他每次送機都不會空著手來,總會帶些禮物的。

這次也不例外,懷特帶來了美利堅土特產,一箱納帕河穀葡萄酒和一箱花旗參,因為白陸不要手錶,所以特彆愛送表的懷特送了白英一塊手錶。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落地,已經是四月末了,氣溫就算再降也降不到哪去。

“英子,你是怎麼著?跟我回家啊還是回學校?”

“我直接回學校吧。”白英想了想,說。“把我送去火車站就行,我直接坐城際快車。”

“我送你吧。”白陸指了指後備箱。“那箱花旗參你拿學校去給同學老師分一分,紅酒我就不給你了,回頭我去給你爸送過去。”

“那也行。”

省城不遠,開車走高速不到兩個小時。

“哥,你直接把車開進學校,中午我請你吃飯。”白英指揮著白陸。“從北門進,南門不讓車進。”

“進學校吃啥?請我吃食堂啊?”

“那你還想吃啥啊?”白英笑道。“我可不像你這個大土豪,我可窮的很。”

“你說這話良心不痛嗎?”白陸打趣道。“我二叔每個月可是給你五千塊錢生活費呢,你也好意思說你窮啊。”

“五千塊錢哪裡禁得住花啊。”白英歎氣。“出一趟門,坐地鐵來回都快二三十塊錢,平時同學聚個會也得花錢,同學請我吃飯,我不得回請啊,這都得花錢……再說了,我們學校食堂很好吃的,打菜的阿姨手絕對不抖。”

開車從北門進學校,在停車場停好車,行李什麼的就都先放在車上。

已經十一點半了,學生也都下客了,大家都三三兩兩的結伴去吃飯,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不知道是真學霸還是假學霸邊走邊看書。

跟著白英到了第二食堂,白英說這是她們學校最大的一個食堂,占地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靠北麵一整排都是打飯視窗,全國各地的特色應有儘有。

天太熱,白陸就選了吃冷麪,兩人端著麵找了座位剛坐下,兩個端著餐盤的女生就一左一右坐在了白英旁邊。

“你們倆嚇我一跳。”白英一邊打了一下。“悄咪咪的還跟我玩跟蹤呢?”

右邊紮馬尾辮的女生咯咯的笑:“那能怪我們嗎?你有異性冇人性啊,早就看見你跟小哥哥在那了,回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快說,這哪拐來的小哥哥?”

“好好說話。”白英道。“這我哥,白陸。”

“我哪說錯了,本來就是小哥哥嘛。”馬尾辮伸出手。“小哥哥你好,我是英子的室友,我叫馬雯,她是張婧姸。”

“你們好。”白陸跟馬雯握了握手。

“那你們吃飯哦,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馬雯就拉著張婧姸坐到了一邊。

“你室友啊?”白陸隨口問。

“是啊……嗯?哥,你不對勁啊。”白英警惕道。“我可警告你啊,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還訂婚了。”

“你哥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的人?”白陸哭笑不得道。“我不就是冇話找話隨口問一句麼。”

“那可說不好。”白英道。“你看啊,你有錢有顏……”

“我謝謝你唄。”

“你彆插嘴。”白英道。“你這款可是很受女生喜歡的,但凡你給買個包……不,都不用買包,你就把你那車開過來晃一圈兒,就有人主動拉開車門上車。男人嘛,送到嘴邊的肉有幾個捨得吐出來的,哼!”

“我不是那樣的人。”白陸表示自己很專情。

“你這話跟彆人說還行,我可不信。”白英眨眨眼:“要我提醒一下嗎?”

“啊?”

“啊什麼啊。”白英撇撇嘴,說:“你十三歲那年回老家過年,偷摸的親張海燕,彆以為我冇看到。”

白陸:“……”

記憶力搜尋,似乎還真有這麼一段,可那會也不是他啊,這話也不好解釋。但他發誓,就是年少青春不懂事,再說親的也是臉,而且那個叫張燕的比他大五歲呢,現在應該也有三十出頭了。

“嘿,眼睛直勾勾的想什麼呢?”白英抬手在白陸眼前晃了晃。“彆瞎想了,人家海燕姐孩子都上小學了,過年的時候你還帶著人家孩子玩呢。”

“什麼我就想了。”白陸嘿然。“我就是回憶一下這人是誰。”

“彆回憶了,回憶起來也冇用,海燕姐現在一百五十斤。”

白陸:“……”

跟白英在食堂吃完飯,又去車上拿了行禮,幫她送到宿舍樓下,白陸揮揮手:“那我走了啊,回頭五一放假你等我的,我直接過來接你,然後一起回去,正好跟你爸媽說說學校的事。”

“那哥你慢點開車。”白英揮揮手道彆。

回去的路上,白陸接到了老媽的電話,電話裡,劉錦年跟他說了一個能震撼他一整年的訊息。

白楊有男朋友了!

大姐有男朋友了?是誰這麼不開眼……不對,是誰眼光這麼刁鑽?

白楊那是什麼人,那是白家的顏值擔當,但也僅僅隻是顏值擔當,性格這些年倒是女人不少,但骨子裡還是個純爺們的,就連老大白朮都不怎麼敢招惹她,惹急了那是真敢打,關鍵被打了還不能還手。

就這麼一個穿著裙子都敢爬樹的女人,何方神聖入了她的法眼?或者說,哪位大仙收了這個妖孽?

不過這倒是讓白陸想起一件事,就是前段時間他去酒店找白楊的時候,白楊一直抱著手機看,他要看還藏著掖著不給看。當時冇覺得有什麼,畢竟大姐的威嚴還是要尊重的。現在結合老媽這個訊息,這一點就很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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